第十四章(1 / 8)
是不是真的“没关系”,对于沈照深来说都是没关系的,因为这场含有欺凌性质的性爱游戏里,他并不是受害者。
云应迟口腔湿热,但技术生疏,让沈照深并不能很投入地享受其中,可占有的快感,不亚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眼前人不是沈回的真爱,但是终归是抢来的。
抢来的,自然是好的,不好的怎么会抢?沈回对他不是真心,自己同样也并不是完全出自本心,那么既然在自己手上能拿到的远远超过沈回,对云应迟来说本来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
沈照深的手贴在云应迟后脑勺的头发上,没有用力,拇指上下抚摸他,近似于舒服的叹了口气,说:“为什么那样说?”
那样说,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云应迟不知道属于沈照深的正确答案,所以他吐出口腔里的阴茎,口水,或者是沈照深分泌的前列腺液,连着云应迟的下嘴唇拉出一条细线,云应迟脑袋还贴着沈照深的小腹,闻着男性生殖器的味道,云应迟有点犯恶心,但他并不挣扎,“对不起。”
沈照深把他的助听器摘下来了,云应迟不太喜欢这样。
这次或许是真的没有下文了。
沈照深不再说话,空间里安静下来,幽暗的灯光,暧昧的氛围,阴茎重新塞回嘴里,沈照深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脖颈,开始觉得,未必需要得到爱与真心才行,就像现在这样,想玩了,就叫过来逗弄一番,同样也别有滋味。
如果只是单纯的口交,对云应迟来说其实还好,但他联想到这个东西曾经刺入他的身体,喷溅出许多不属于他的粘稠液体在自己的体内。
云应迟开始想吐,阴茎上盘根错节,血管交错,勃起的肉棒前段翘起,顶着嗓子眼儿里靠上的部分,收缩的喉咙终于让沈照深找回一些性快感。
他不顾一切的往里面顶,云应迟的口腔只是充当一个飞机杯的角色,操弄起来,不必顾及是否会裂开,云应迟稍微有点挣扎,沈照深掐住他的下巴,让整个口腔没有办法闭合,毫不顾忌的顶,云应迟脑袋被撞倒前面的皮革座椅。
久到云应迟闭着眼睛眼珠子翻白的时候,沈照深操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射在了里面。
黏糊、带着腥味儿的精液顺着喉咙蔓延到鼻腔里,整个鼻腔都是一股苦腥味儿,阴茎拔出来,带着口水,拉成细丝,云应迟嘴几乎闭不上,嘴角破了一个口子。
他被沈照深推开,贴在冰凉的皮面上,有些发抖。身体里嗡嗡作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沈照深抚过他的胸脯,掐住挺起的乳头用力揉捏,简直快要掐掉了。
身边的人鞋子蹬掉了,顺着座椅滚到缝隙里,鞋子刚洗过,脱下来,空气里弥漫出廉价香皂的味道,云应迟头埋在沈照深大腿上,腰打着颤儿,大腿也跟着发抖,原本隐忍的喘息渐渐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腔调,云应迟呜呜闷哼了两声。
他射不出来。
“沈…沈先生……不要了……不要……疼……啊啊……”
“疼?”沈照深手顺着云应迟紧绷的小腹往下,因为他跪坐的姿势,解开裤子拉链以后,裤子并没有滑下来,但是松了许多,从沈照深的视角来看,云应迟就是趴在自家面前撅着屁股露出白色内裤边的模样。
泥泞的肉穴被沈照深的手指贴住,整个外阴都是水,不知道是从云应迟的穴里面流出来的,还是从前面的阴茎流出来的。
沈照深找到跳蛋外面的按钮,说:“其实它还有别的模式。”
他按下去,里面的东西就不再只是震动,而是前后抽插起来,跳蛋周围有类似于狼牙棒的东西弹出来,在水淋淋的穴里作威作福,剧烈冲击下,云应迟眼眶里溢出眼泪。
“啊!!!不!好痛!不要!啊啊啊!流血了流血了,真的,不要了不要了,放开我放开我!”他很剧烈的挣扎,沈照深把他的双手抓起来,捆住手腕绑在车顶的拉手上,云应迟跪坐起来,嘴一张开口水就跟着流出来。
呜呜咽咽着求饶,但是几乎被锁在座位上。
“呃…嗯啊…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呜呜呜怎么办,怎么拿出来,别进去了!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他小腹往前挺,裤子滑下去挂在膝弯,内裤裆部的部分变得近乎透明,仿佛有丝线在往下滴。
沈照深手上用力掐住云应迟的阴蒂,几乎暴力的揉,车被云应迟挣扎的动作带着一起摇晃,他声音越来越大,哭叫着求饶,车窗往下放了一点,云应迟看见有同学在往这边走。
“沈先生,沈先生,不,不要它了不要它了,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下去!”
“不要它?那要什么?”沈照深问他。
“啊!!!要你,要你进来,不要不要…”云应迟摇着头面带惊悚,沈照深只需要从他眼睛看向的方向就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领带被解开了,捆着云应迟阴茎的线也被解开,里面的跳蛋立刻被抽出来,云应迟发出一声闷哼,震动的跳蛋被沈照深贴着云应迟的阴蒂,它好像有用不完的电,云应迟脚缩起来,踩到座椅上,好像在往前展示自己的肉穴一样,挺起腰,后腰被沈照深掐住不让他躲,云应迟头一偏,咬住自己的衣领,肉穴里淅淅沥沥往外喷水,阴茎射不出来,但是有别的液体喷出来了,洒在前面的座椅上。
是尿。
意识到这一点后,云应迟最先不是羞耻,而是恐惧,沈照深的车,弄脏了他需要赔多少钱?
“好脏呢…”沈照深感慨,但语气里并不是责备,甚至带着某种夸奖的意思,“到处都是。”
沈照深也没有给他太多的缓解的机会,不在乎他下体是否粘着尿液,抓着云应迟的一侧大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沈照深问他,很有耐心的。
云应迟全身乏力,整个人都考沈照深扶着才坐稳,他皱着眉毛摇头。
粘着无数液体的跳蛋又贴上来,沈照深问他:“真的不知道吗?”
他整个穴口都被跳蛋震动得有些外翻,立刻从善如流又恐惧地说:“求…求您…”
“求我什么?”
“插进来…嗯…”
“求人还让我来伺候你吗?没这个道理吧。”沈照深说。
他这种措辞把云应迟搞的很不知所措,就好像现在是云应迟饥渴地往沈照深身上爬求着他操一样,这才是真的没道理。
没道理吧,这句话在云应迟口腔里打了个旋儿,又咽下去。
云应迟手紧紧卡在车窗的缝隙里,因为用力,原本有一些红润的指尖此刻泛白,坐在沈照深身上,让他联想到小时候被父母带着去游乐园时,坐着的一种可以上下起伏的玩具。
在这样充斥着交媾的气息的环境里,云应迟竟然生出一种童真的感觉。
刚刚塞进嘴里的阴茎是过期的棒棒糖,射进胃里的是粘稠泛苦的牛奶,骑着的是幼儿时梦寐以求的木马。
而自己,十七岁的云应迟,是正在最佳赏味期的沈照深低价购入的廉价小点心。
他被自己的这种联想笑到了,甚至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沈照深不关心他为什么突然笑,在云应迟疯掉以前,这些都不重要。
而且他知道,云应迟不会疯。
欲望,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更加明显,云应迟伏在沈照深身上,分开腿跪起来一些,一只手扶住沈照深勃起的阴茎,往刚刚受过折磨的穴里面塞。
他嘴角发麻,隐约感觉有点肿了,麻痹的嘴角从嘴唇传到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