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弟弟强迫哥哥流了满地(2 / 7)
玄玉依旧没有要射的倾向。
他委屈的想要落泪,赵玄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却不满的说道:“就这么含还想我要射,你到底会不会伺候男人,要舌头舔我的马眼,刺激我的鸡巴我才能射出来。”
赵玄月想要偷懒,他装作要伺候男人的样子趁机吐出大半根鸡巴,只草草的含住一个龟头,不停的用舌尖舔弄男人的马眼。
赵玄玉看穿他的小心思却没呵斥,哥哥是第一次主动给人口交,逼太急了也不好。
在赵玄月卖力的伺候下,鸡巴总算射了,在即将射精的时候,赵玄玉坏心眼的抵住他的脑袋,一瞬间,赵玄月被迫吞下大半根鸡巴,射出来的粘稠浓精顺着喉咙慢慢滑倒胃里。
赵玄月又一次哭了起来,他没想到他竟然还得吃弟弟的臭精,他觉得恶心,他一边哭,一边干呕,却又被弟弟恐吓敢吐出来,未来的三天一日三餐都是精液拌饭。
“坏弟弟,我讨厌死你了。”
赵玄玉听了这话,只觉得哥哥是很天真可爱的,值得奖励他多吃几根大鸡巴。
赵玄月奶子被弄破了皮,屄也被操肿了,他的屁眼被干的肠肉外翻,身上黏着精液,浑身都疼的厉害,他哭的厉害,幸好弟弟说话算话,口交以后吞咽精液就真的放过了他。
他迷迷糊糊的洗澡,连头发也没吹干就睡着了,赵玄玉望着哥哥这张俊美的脸蛋,忍不住在他睡着以后,支楞着紫黑色的硕大鸡巴反复在他的脸上蹭,他刚才并没有爽太久,反而还觉得意犹未尽,可是哥哥的眼神太漂亮也太可怜了,像是湿漉漉的可怜小狗,再强奸这只小狗的话,小狗会崩溃的吧,他可不想要一只会咬人的小狗,他只要淫荡的、乖顺的,只要他一走过来就会乖乖撅着屁股随便他操干的小母狗,因此他只能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欲,毕竟来日方长,把漂亮的哥哥养成母狗不急于一时。
他喘着粗气的意淫着哥哥为他口交,脑补着他把哥哥干的屁眼外翻,骚屄流精,最后被他弄大了肚子,只能在家挺着孕肚一边哭一边哀求着他轻点,会把宝宝操流产的,只是刚想象不久,他就忽然射精了,精液射在赵玄月的脸蛋上,纤长的睫毛、高挺鼻梁和红润好亲的嘴唇都黏满精液,哥哥色情而不自知,甚至毫无意识的张开嘴唇,露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口上唇,毫无防备的将精液吃进肚里。
“哥哥,你真有当婊子的天赋。”赵玄玉笑了笑,他抚摸着赵玄月的脸颊,一点一点将他的精液涂抹在赵玄月的肌肤上。
“爸爸怎么不选你去当婊子,反而非逼我去当赵家的肉便器,明明你更像是婊子,你有屄,你吃精液毫不脸红……”赵玄玉狠狠的掐了一把赵玄月的脸蛋:“不过没关系,哥哥这么有伺候男人的天赋,为赵家当婊子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赵玄玉沉着脸,紧紧的搂着赵玄月,他十五岁那年,被他的好爸爸灌醉强奸,然后把他送到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床上,任凭他们对自己性侵轮奸性虐,他甚至被男人当做肉便器马桶,男人支楞着鸡巴就尿在他的屁眼里,他却不能生气,反而得装作淫荡高兴的模样让男人继续奸弄他。
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爸爸从前说过他最爱他,他不喜欢哥哥,他会把一切都留给他,可为什么哥哥笨笨的却要花大价钱给他补课送他出国留学,而自己明明比哥哥优秀,却要每晚当婊子,用身体换取对赵家的礼仪。
赵玄玉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更可笑的是,哥哥还和其中性侵他的老男人的儿子恋爱了,那个男人叫岑溪,生的很英俊,人也出色,岑溪看见哥哥的时候总是嘴角含笑,除此以外,他对待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真有意思,他看起来很喜欢哥哥,那么把他从哥哥的手里抢走怎么样,哥哥这样蠢笨,抢走也不会生气,即便生气也不会生气太久。
赵玄玉抢走岑溪的手段很简单粗暴,趁着哥哥留学的时候他借口和岑溪喝酒,然后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关系,可笑的是,岑溪明明对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又借口和他发生了好几次关系,然而当他得知自己的过往,却翻脸不认人,他觉得自己脏,他羞辱他,岑溪喊了那几个人轮奸他,他就像自己刚才那样站在一旁看,最后又骂他下贱,连赵玄月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可岑溪却离不开赵玄玉,两人的关系变得极为扭曲,岑溪每和赵玄玉上一次床,岑溪像是自我折磨一样,他要喊那些狐朋狗友轮奸侵犯赵玄玉,到了最后,岑溪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反而几人变成既像是恋爱,又像是炮友的关系。
岑溪每一次看别的男人占有赵玄玉的时候,总爱提起赵玄月,他喜欢赵玄月,喜欢对方温暖的笑容,喜欢对方明亮的眼眸,喜欢对方像清水一样的好揣测,也喜欢对方一眼就看得到的愚笨,他身边有太多聪明人和他勾心斗角,然而赵玄月的蠢笨和俊美的好相貌让他觉得新鲜,简直就像是雪白的棉花糖,咬一口是让人上瘾的甜。
而赵玄玉和赵玄月比起来,简直肮脏的不可入目,他是个淫贱的婊子,他的存在就是对赵玄月的玷污,岑溪毫不珍惜的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残酷的凌虐手段都用在赵玄玉身上,他喜欢赵玄月,他没有对赵玄月动过一根手指头,甚至他们之间,就连一个单薄的接吻也没有。
赵玄玉每一次听见岑溪对他的羞辱,他都会对哥哥恨上一分,都是爸爸的孩子,他是不入流的私生子被拿去当做筹码送给老男人们玩弄,在岑溪面前,他依旧是低贱的婊子,哥哥真是高贵,爸爸爱他,岑溪也珍惜他,只有他是无人要当脏婊子。
可都是兄弟,谁比谁高贵,凭什么哥哥能比他幸福?
赵玄玉对赵玄月爱恨交织,他爱哥哥,却又恨哥哥没有遭遇到他一切,还能好好的被人疼爱,被人珍惜,这可不行,都是兄弟,怎么能你我,弟弟是脏兮兮的肉便器婊子,哥哥作为兄长,自然也不遑多让。
赵玄玉打定主意,也要让哥哥这一轮清澈干净的月亮也被拉进浑浊的泥中不得翻身。
等岑溪知道了一切不要哥哥了,没关系,他要哥哥,他和哥哥相依为命,到时候成了婊子的哥哥得报答他,报答自然得以身相许,那当然得怀揣他的崽,然后任由他随意玩弄操屄干屁眼才行。
赵玄玉的思维很活跃,他想了许多将来成了婊子的笨哥哥伺候他的模样,目光又来到丢弃在地上的床单上那一摊鲜红的血,哥哥被男人破处了,哥哥从今往后不再完整了,赵玄玉亲昵的摩挲着赵玄月的额角,哥哥就像他一样,从今以后,他们都是一样残缺的人,谁也不嫌弃谁,他们可以相依为命了。
这样真好!
赵玄月醒来,他现在躺在床上久久不动弹,他仔细回忆这件事,他疑心昨晚的是错觉,可无论是满身的淤青还是口腔里的苦味,无一不在提醒他,他被弟弟侵犯被迫口交了,还会好几个男人轮奸了。
随后,另一个疑问出现——这是为什么?
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按道理,他没有得罪过弟弟,甚至都没有对他有一丝言语侮辱,当其他人都在好奇自己会对忽然冒出的私生子有什么看法,会做出什么举动的时候,赵玄月选择了什么也不做。
在他的心里,爸爸有钱,又生的英俊好看,他有本钱出去灯红酒绿玩弄女人,一个有钱的男人往往无法对感情做到忠贞,这是他很小就明白的道理,可惜妈妈看不透,不但看不透,甚至因为爸爸屡屡出轨而郁郁寡欢,最终香消玉殒。
因此忽然冒出的私生子弟弟,赵玄月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他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并且他当时认为弟弟的出现不会影响自己的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