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鸽鸽(1 / 1)
好东西。陈倚回忆起小时候他俩可没少分享好东西,有课后冒着被骂的风险买的零食,周末躲在房间玩的游戏机,就连陈倚的作业本,也是梁辞嘴里的好东西。
可今天要看的东西,于陈倚而言算不上好,还有点麻烦,单身十八年的经验让他对此毫无经验。而梁辞看起来也不像有的样子。
对方笑眼里的期待让陈倚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完全不知从何说起。他深觉这是个梦,但平日良好的教养和沉稳谨慎的性格令他说不出口。
人们说在梦里失重就能马上醒来,可陈倚没这个胆子,他恐高。他不禁懊悔今日为何没有好好寻找不寻常的地方。不过,梦里的梁辞也这么真实吗?
“愣着干嘛?不让我进去吗?”梁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陈倚赶紧侧身让路,只听见身后对方熟练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换上,姿态懒散地再去厨房给自己接了一杯凉水,转身就进了他的房间。
陈倚也只好慢吞吞跟着进去,反手锁上了房门。坐在桌前的梁辞听见落锁声,向他投去意味深长的眼神,问:“你今晚家里没人,为什么要反锁?难不成你要给我看什么不见得光的东西?”
“……”被说中的陈倚僵硬地坐到了床边,脑子里无数个词语掠过,他试图从中找出几个来拼凑出他的下一句话。说什么?我身体好像有点怪?我可能生病了?我的法地上下摩擦,时不时往里揉弄,他整个逼都被梁辞拢在手中。
“擦完了没?擦完了赶紧滚。”陈倚虚张声势,语气比之前更为强硬,但性快感使他快要溢出怪异的叫,只得将脸撇向一旁企图躲开对面的炙热视线。
奇了怪了,怎么越擦越湿?梁辞看得头脑发胀,那白嫩光滑的阴埠早就被他手掌从逼口带出来的水抹上一层水亮。他开始好奇这里的水是什么水,是尿液吗?但其清澈透明又不掺杂多余的颜色。
“呃……可……可以了吗?”陈倚快要受不了,他只得松开一直攥着被子的手转而捂着嘴巴,身下的酸软源源不断地刺激着他,也让他舒服到仰头眯眼,根本没意识到禁锢着自己脚踝的手早就撤开,但却流连在屁股和大腿的地方。
梁辞暗自使坏,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抓了几把屁股,细腻滑溜的肌肤给他带来新奇的手感,右手玩了几下逼而已,就能看到陈倚迷离的模样,可惜对方沉浸在无法停下的潮里,毫不知情此时微张吸气的双唇往外伸出了殷红的舌尖,色情得让梁辞的鸡巴又大了一圈。
“骚的。”梁辞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声,手上的力气又加大几分,左右拨弄的动作不断加快,淫水早盈满溢出逼口,阴蒂被刮得东倒西歪,在他的动作下不断有透明的水溅到自己的脸,他毫不在意也不嫌弃,凑得越来越近,鼻尖只传来似有若无的沐浴香波的气味。
“嗯……还没好呢,估计还要一阵子,你不舒服吗?”梁辞拿出惯用的那套无辜表情看向陈倚,嘴上说着好似很关心对方,实则早已欣赏起那副淫荡的脸,“可是你这个怎么都擦不干啊,要不换个方法?”
“什……么?”陈倚被逼得喘着粗气,不明就里地想得知对方下一步的行动,只见梁辞猛地俯下,敏感娇嫩的阴部立马被他高挺的鼻梁戳中,恰好卡在了阴蒂的地方。陈倚来不及制止他这种无厘头的行为,那汩汩流水的逼口就被一处火热的软肉覆上。
梁辞全凭本能用嘴接住那些水,卷进舌头的时候他终于品尝到好奇已久的味道,清澈却又蕴藏着独特的骚味,张开的嘴唇不断吮吸着阴唇,鼻尖却把对方凸起的阴蒂怼得陷了回去。他那两只大掌用力按压着陈倚的大腿根部,丝毫不让对方有并拢的机会。
“不是……你这是干嘛……脏死了……”陈倚差点没在床上弹起来,只可惜力量对比悬殊,但没被按住的腰部却难抑地往上拱,看着像是他主动把逼送到了梁辞的嘴里,“不要这样……梁辞你疯了!!”
这头梁辞正吸得上瘾,哪里听得到他的哀求。那源源不断的淫水没有想象中的怪味,玩够了逼口他又把嘴上移到那颗滚圆的阴蒂,咂吮不止还用牙齿轻咬轻扯。“啊……不要这样弄那里……很奇怪……”对方被他弄得溃不成军,看那不断扭动的腰身便知道此刻的陈倚快要高潮,身子软得不像话。
梁辞不满地用左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微恼道:“你看你把床单都弄湿了,那些水跟开了水龙头一样,我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好心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