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懆g茓寂寞得流水/必须穿纸尿裤塞j蛋才能上学/涨N(2 / 4)
闻纪年眼眸里升起几分好奇,看向顾念。
算了,早死晚死都得起。顾念缓了缓神,鼓足勇气,一口气全说出来,“我想,我想求你让他们再操我一次。”
纵是见过再多世面,闻纪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是稍稍震惊一秒,随后又不确定地问:“我没听错吧?”
被轮奸了两次还不够,还要接着轮?
这可真是稀奇。
闻纪年突然想起前几天胡子男还向他抱怨,说他多管闲事,说顾念不会报警,很情愿被强奸,还疯狂给他们发好友申请。
当时他以为胡子男是撒谎开玩笑,就没有多问。
现在看来,这件事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有人会对轮奸上瘾。
闻纪年嘴角溅出一抹讽刺的笑意,目光又重新看向顾念,只不过这一次目光里带许多鄙夷,想都没想就开口骂道:“贱货!”
亏他还颇讲原则的让胡子男他们放过顾念,没想到这竟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骚到没边了,主动找人求操。
想着便一脚踩了上去,这一脚正好不偏不倚地踩在顾念的阴茎上面,许久没有被抚慰过的阴茎当即就立了起来,顾念克制不住地哼出声,“嗯呐……嗯唔嘶……轻点,轻点……”
“很爽是吗?”闻纪年问。
顾念不敢撒谎,怯懦地点点头。
闻纪年继续问:“我凭什么帮你?对我又没有好处。”
“我,我,我……”顾念吞吞吐吐,答不出来,想了一会儿,“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对!给钱不就行了!
上次混混们拉他去卖淫不就是为了钱吗?
只要他给混混们钱,他们肯定会愿意操他的。
顾念立即在心里算起账来,父母每个月都会给他两千左右的生活费,他平时物欲不高,除了必要开销,基本不怎么额外花钱,加上这几年的压岁钱,零零总总,他也存了快五六万。
这些钱足够混混们操他一段时间了。
如果不够,他还可以像上次一样出去卖啊。
清点完存款,顾念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闻纪年,“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让他们过来操我,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说着顾念便拿出手机,想给男生转账。
闻纪念真是快被眼前这一幕逗笑了,他是见过不少骚货,可还没见过哪个骚货像顾念一样骚,被轮奸了不报警,还要找上门求操,求操了还不够,还是拿着钞票上门求操。
闻纪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下腹被激起一阵欲火,忽然想打破他不操男人的原则,一把拽起顾念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按到胯下,问:“舔?会吗?”
霎时间,一股浓烈的雄性生殖器味扑面而来,争先恐后地钻进顾念的鼻尖,顾念好久都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一时竟有些忘我,不管不顾地贴了上去,拿脸蛋蹭来蹭去,蹭完仍如痴如醉,想起男生上回说过的话,好奇地问:“你不是不操男人吗?”
问完又吓得不行,觉得自己多嘴了,瑟瑟发抖地看向闻纪年。
果不其然,闻纪年一听这话,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表情闪过一丝被戳破的恼羞成怒,只见他恶狠狠地提起顾念的脑袋,暴戾道:“你个贱狗也敢管这么多,让你舔你就舔!”
“再说谁说要操你啦,少自恋了,像你这种贱狗只配用嘴巴帮我清理包皮垢!”
听到这通羞辱,顾念连生气都不敢,顾不上头发还被男生扯着,下贱地连连点头,生怕晚了一秒男生就不让他舔了,手也近乎谄媚地,讨好地去抚摸对方的裆部,想拉开裤链。
可还没等裤链拉下来,就被闻纪年制止住了,“谁准许你手了,用嘴!”
顾念闻言,为难地望着闻纪年,如果是要用嘴解开的话,必须得先用牙齿咬着裤裆那块的边角,一点点拽开扣子,才能够掀开遮挡住拉链的布料,可比手麻烦多了。
但犹豫过后,顾念还是艰难地凑了上去,没办法,他实在是太馋了,这些天没有鸡巴的日子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口交就口交吧,虽然不是操穴,但只要是能让他尝一下味道也是好的。
顾念小心翼翼地把嘴唇贴了上去,因为怕弄疼对方,他一开始口腔并没有张太开,慎之又慎地张开一点小口,用牙齿轻轻咬住纽扣那一块的布料,慢慢地往下扯。
或许是闻纪年扣得太紧,顾念用牙扯了两三遍都没有扯下来,其中有一回,不知是用力太猛,还是粗心大意,刚快要扯开的布料砰得一下又弹了回去,金属扣子登时就磕到了顾念的牙,疼得他眼泪立刻流了下来。
见顾念流眼泪,闻纪年丝毫不心疼,不仅不心疼,还故意望向手表,戏谑地逗弄顾念,“你可要快一点,我只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如果还解不开,我就走了。”
说罢便看起表盘里的指针,数起了时间,“一秒,两秒,三秒……”
紧迫感瞬间就充斥了顾念的大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失败,失败了就没有鸡巴吃了……
顾念明显慌张起来,他取悦地蹭了蹭了闻男生的裤裆,带着些许哭腔求道:“不要走,我会、会解开的。”
几乎是刚求完,没有丝毫停顿,顾念就快速低下头,开始认真研究,表情凝重得不像是在给男生解裤裆,倒像是在搞学术研究。
这一回顾念不像上次只敢咬一点点布料,他胆子放大了一点,不过依然严谨,为了防止咬男生的肉,他先是用嘴慢慢试探,一点一点含住,直到觉得口中的布料已经足够,才敢动用牙齿用力。
一下,两下,三下……大约是十几下过后,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动,终于将困住裤扣的布料扯开。
此时顾念的腮帮子已经酸得不行,可是还没完,他还不能停下,解开裤扣只是第一步,现在他还要继续拉下藏在竖形布料下的金属拉链。
顾念擦了擦额角滴下的小汗珠,用脸轻轻地去拱开遮住拉链的布料,直到那枚精巧的金属拉链出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这一幕,顾念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卷起拉链,再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
可由于拉链是金属的,很滑,经常没动几下,就从顾念的齿间脱离,使得他不得不气喘吁吁地重复以上的动作,看起来倒是还有点色气。
闻纪年暗骂一句骚货,手掌缓缓地向裆下的头颅伸去,对顾念说了一句“咬好”,就将其重重向下压,没等顾念反应过来,最难拉的裤链就随着手掌的力量滑开了。
瞧着最大的难题被解决,顾念不禁有些动容。
多奇怪,明明是男生刻意刁难他,现在不过是顺手推了一下,他竟然会为此而感动,顾念情不自禁地,像只小狗一样舔了舔那只帮助他的手掌。
闻纪年感到手心一股濡湿,低头去看,就见顾念伸出小巧的红舌,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手心,这谄媚的模样哪里还像人啊?反倒是让闻纪年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土狗,乞食的姿态简直和顾念一模一样。
不,不能说一模一样,狗可没有眼前这位下贱,送钱找人操。
闻纪年表情变得有丝嘲讽,轻轻骂道:“废物,连拉链都拉不开,你还能做什么?”
可令闻纪年吃惊的是他说完,顾念居然哭了,豆大的泪珠滴到他的掌心,冰冰凉。
顾念似乎是觉得把眼泪滴到闻纪年的手上很不礼貌,抬手捂住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羞愧道:“对不起。”
顾念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男生嘲讽,他心里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