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狗和病弱夫君1(1 / 2)
预警一下,这个part的py应该是丸吞,不了解丸吞是什么的大人请善用搜索引擎,简单来说就是小狗被老公整个吃掉了物理意义
关于嫁娶民俗本人一窍不通,内容纯属瞎扳,不用较真
大人接受不了的话请速速退出,我先在这里滑轨一下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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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容惴惴不安地端坐在轿中,无意识地绞着手里的红绸。
他的头上盖着绣银的盖头,身上穿着的是彩凤穿云的霞帔。
前一日他还是潇洒自如的侠客,今日却坐上这轿撵,只为报答当年初入江湖时受过的恩惠,代替恩人的女儿嫁入白家。
那求娶的人家只点了生辰八字,不问性别、不挑长相,抬着红妆便上了门。恰巧他与这位女儿同一个日子。恩人一家涕泪涟涟,求他能救小女一命,司容本就心软,对此并未推拒——不知何故,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在召唤他。
想今日出嫁之时,那女儿家不顾闺阁约束,泪光涟涟说着“好哥哥——你切勿走这一遭,让我去吧、让我去吧——”司容碍于自己已经穿上了喜服,上了轿子,只能隔着轿帘宽慰她:“阿妹,回去吧,若是想哥哥了,来白家看我便是。”
“哥——”
“时候到了,”白府的管事长了一张狐狸皮囊,弯眼笑着,勾了勾手示意轿夫起轿。
那几个壮硕如牛的轿夫稳稳抬起凤轿,前头的吹奏队呜鸣一声,两侧的童男童女将手中花瓣撒向天空,送嫁的队伍便浩浩荡荡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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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家族,照理说作为独子的白少爷应该已经被媒婆踏破了门槛,但据说那白家的大少爷是个命不久矣的痨病鬼,这次结亲明面上说是给那久病沉疴的身子冲冲喜,实际上大家心照不宣,知道这是给白少爷在地下栓一个体己人。
轿子稳妥地前进着,送亲队伍敲锣打鼓地走向白家庄,一路上撒着红色的花瓣,过往行人看了无不啧啧称奇,都说这白家好大手笔,红花开路铺十里红妆。
烈日炎炎似火烧,行至半路,热闹渐歇,吹奏鼓乐停了,前头开路的仪仗队默不作声地走着,手里的旗、伞竟无风自动,分明是正当晌午的时辰,司容却无端觉得有些冷。
“那个,管事,还有多久能到?”司容不禁悄声问到。
“快了快了,嘻嘻,”管事眼眯着笑了两声,“贵人您是有什么需求吗?”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队伍好像越来越慢了。”
“嘻嘻,贵人啊,我们都是人啊,”管事依旧眯眼笑着,“日上三竿,大家伙都有些累了,等到了阴凉地界,自会起速。”
“那……要不要大家先歇一会?”
“不成不成,”管事似是受了惊吓,连忙摆手,“误了吉时,在这的各位都担待不起。”
“这样啊。”
“贵人您只管在轿中坐稳了,再行几里路,大家的腿脚就轻便了。”管事掩着口鼻,不让那已经凸起的面中露于人前。
再行几里,便踏入了一片晨昏的分界——来路是晨,前路为昏,只有那微幽的地火照着众人眼前的路。
踏入此界,这支送亲的队伍已经变换了模样——那前头神气非常的仪仗队竟变作一只只雀鸟,抖动着绚丽的翎羽;抬着喜轿的轿夫化作几头沉重的老牛,两眸之间泛着幽幽火光;那管事低咳两声,俯下身去,居然变作一只红狐,轻快而灵巧地在火焰中跳跃;一旁撒花的童男童女不见面上红润,变得苍白麻木,他们的身子逐渐萎缩成一片薄薄的纸,被那火花点燃,灰飞烟灭。
在他们身后,满地红花褪去血色,在风中凋零成惨白的钱币。
空气中浮动着小鬼的嘲哳嬉笑,道是:
“鬼王娶亲,生人回避——”
“鬼王娶亲,生人回避——”
“鬼王娶亲,生人回避——”
奇怪脑洞袭来,bug很多
内含伪替身梗、金主协议、oa恋没错这次是oga小狗和他的alpha主人
年龄差十岁请注意,想写熟男小狗?
没有do,是一点前情提要
可以接受的话请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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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某某娱乐公司签约艺人,公司盛产短平快网剧,他在出道作品《黑道少爷爱上我》饰演第五位男主,负责将接近女主人通通沉塘,最终却玩火自焚,被几个男主连手打击,黯然离场。
拿到剧本的时候,白术觉得自己更像个反派。
剧刚播到他对女主一见钟情,拍到他问小弟怎么追女主之际,他便被经纪人客客气气地送到据说是总公司老总的办公室,还贴心地为他们锁上了门。
办公室里端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略显紧绷的白衬衫,见到他进来微微颔首,绿色的眼睛闪着亮光。
白术认得他,司容,他们全资母公司的总裁,与他这个勉强写在娱乐版报边角的小艺人不同,是在与他相隔很远的经济板块长期制霸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莫名其妙传唤自己,白术心里有一种奇妙的预感,面上却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事吗?”
有些人表面波澜不惊,内心波涛汹涌。
摊在白术眼前的是一份合同,白纸黑字印着四个大字:劳务合同。
翻开来后的每一页详细且琐碎地用各式条款指向一个核心——甲方将为乙方提供衣食住行,乙方需要陪伴甲方直至合约终止。
“司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被他质问的男人正支在楠木桌上,貌似平静地望着他,约莫是这几天天气转热,本该笔挺的衬衫被他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黑色的抑制环。
“正如这份合同字面意思,白先生,”司容推了推银框眼镜,“我希望雇佣您作为我的……”司容顿了顿,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填入白术的身份。
“可这分明是包养协议,”白术直指本质。
“是这样的,”司容从手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打照片,走到白术身边,“在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曾为我定下一门亲事。”
白术接过照片,表情微妙。
“我从没有见过这个孩子,但是他的家人会在他每年生日寄一张照片给我,”司容缓缓说道,“当年约定是在这个孩子二十二岁那年结婚,算来就要在今年年底了。”
“那你……”白术睁大双眼,自己不但要被包养,还要做小三?
“但是,”司容急忙截住他天马行空的想法,有些紧张地说:“……因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就想找一个人练习一下。”
“……你不觉得你应该买张票飞到他身边去找他培养感情吗?”白术讶异。
“我也想,”司容声音有些懊恼,“但是他好像,不太想结婚。”
“哈?”
“据说是为了反抗这桩婚事,一个人离家出走了,现在他的家人都在找他,”司容慢吞吞地将那些照片按时间顺序摊在桌上,一张与白术几乎无差的脸展现在二人面前。
“我就想,如果能学会恋爱这件事,和他培养好感情的话,他会不会对这桩婚事没那么抵触呢?”司容继续说,“但是我没有任何谈恋爱的经验,我的属下建议我可以找一位老师指导一下,在他提供的名单里我选择了你。”
“可我也没有,”白术伸长腿,恰巧抵上对面人锃亮的皮鞋。
“我知道,”司容点点头,装作那只顺杆磨蹭起alpha小腿的皮鞋不是自己的样子,将那份协议摊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