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怜攻二被倒满瓶烈X春药(1 / 1)
信息素紊乱在abo世界不是什么小问题,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极优alpha,出现紊乱的苗头都是相当致命的。
换算到方冷原来的世界,就相当于医生告知你,你体内有一颗炸弹,但这炸弹的伤害和威力全是未知,有可能这炸弹终生不爆,也有可能下一秒就把你送到地狱边缘。
而专用舒缓剂就相当于在炸弹周围填充一些砂砾泡沫,能在一定范围内减少爆炸的伤害。
方冷告知厉舒年的是解除炸弹的手段。
按照方冷设想,厉舒年应该在获知这个情报内容后半信半疑,但涉及生命安全,他会立刻转身离开这里,安排心腹去查证,只要能拖一定时间,方冷的人就能在事情真正不可挽回之前找到这里,救下他。
而不是……
缓缓摘下蒙住他双眼的布条,当着他的面,露出一个癫狂诡异的笑容:“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们开始做正事吧。”
方冷生得好,也养得好,他一睁眼,没有旁人臆想的他该有的茫然和无措、恐惧和慌乱,蓝眸当中只有凛然不可侵犯,令人如同身处鹅毛大雪下的冷意。
不过这只是表象。
其实他心里很慌,慌死了。
他处在一个四面墙体包围的地下空间,与其说是墙体,不如说是某种造价昂贵的厚重合金铁板,仅有的光源是大门上的棱形小窗格,无力地向内抛洒外面走廊上的自然灯光线。
正与暗黑囚禁结局的cg遥相呼应!
厉舒年双腿岔开,直接跨坐到他身上。
方冷不习惯也不喜欢高温热源靠近自己,尽力往左边躲,意图往右边闪,但座下椅子固定不动,他身上束缚皮革又系得太紧,比起挣扎,更像是在被困在冰天雪地里的小动物瑟瑟发抖。
厉舒年帮他把本就松垮的布条除掉,随手扔到一边,而后单手绕过脑袋狠命抓住方冷的黑发,用力往后扯,迫使方冷闷哼一声往后仰脖,露出完整的颈脖。
上面他留下的牙印还未消退,厉舒年轻笑,灼灼的欲火从两眼中射出来,启唇露出一口尖利洁白的牙齿,从左侧颈一路啃咬到右侧颈,留下密密麻麻的专属印记。
有些刺疼,更多的是怪异。
原本冰冷沉静的眸光顿时消散,方冷不高兴地喊他:“狗东西。”
清凉、凛然的信息素自他后颈疯狂扩散,代表着主人完整又强烈的抗拒意识,厉舒年动作顿了一下,同样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却不是冲锋拼杀,而是高高兴兴地冲上去,将这股信息素打散、吞噬、包围。
“嗯。”
厉舒年含糊地应答一声,换来方冷的愣神,他立刻震声笑了笑,绿眸当中的色彩也跟着笑声明明灭灭,反问道:“不是你先开始喊我的吗?我嗯了,你怎么反倒愣住了,学长?”
似是被对方的无耻和坦然惊得呆了呆,方冷沉默着移动目光往下看。
他的视力有些差劲,房间光线也惨淡,因此他看得不太分明,没能将对方脸上的神情看得完整,朦朦胧胧的,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蛰伏在黑暗当中,眼冒绿光的残暴凶兽。
他感到心悸。
亦感到恐慌。
信息素立即发生变化,隐约有了畏惧退缩之意,厉舒年趁胜追击,反过来将外散的清凉信息素绞杀殆尽,之后他要扩大战果,便兴奋地摇旗呐喊,追击而去,一路追杀到方冷的后颈腺体外。
“唔。”信息素向来都是蕴含着生物向外传递信息的一种渠道,方冷被迫感受到厉舒年藏在生物信息当中的阴冷、偏激、凶戾、癫狂,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恶意,以及烧得高涨的征服欲。
他习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便分外不习惯于眼前的一切,不肯受制于人,反应很大,信息素迫近他后颈腺体的体表的瞬间,他悍然爆发,信息素一往无前,裹挟着他的敌意、抗拒、厌烦,汹涌而出。
但厉舒年不讲武德。
他抬头,笑得神秘又狡猾,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喷剂瓶,没有冲方冷的脸上喷,而是咬开瓶口,直接往方冷头上倒。
方冷立刻停滞,信息素也随之一顿。
头发有些湿润,清澈透明的水珠顺着额头滚落,在眉毛和睫毛处各积蓄了一些,渐渐汇成溪流,坠落喷溅而下,留下一片冰冷的明净。
这东西没有特殊的气味,色泽淡到不明显,还没有标签,方冷猜不到,只能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厉舒年捕捉到他眼中的惊疑,便十分好心地解释:“是烈性春药的一种,口服外敷均有效,毕竟……有了这东西,学长才能好好享受和我的美妙夜晚。”
声音华丽又残忍。
方冷很快就知道对方并未在这件事上撒谎,因为他的眼眶下一刻就蓄满了晶莹的水雾,眼角先是酸涩泛红,接着扩散到鼻尖,而后是整张脸,往下延伸,蔓延至全身。
“厉舒年,你、你这个……”
他颤抖双唇叫骂的声音顿止,水汽弥漫的蓝眸下意识睁大,一种荒谬的情绪统治了他的身心。
厉舒年将空掉的瓶子随后扔到一边,而后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以嘴唇贴近蓄了浅浅一层水雾的锁骨,用舌头卷走了上面附着的药水。
“我厉舒年做人只讲究一个原则,那就是公平,所以别生气呀学长,我现在也喝了。”
“疯子。”
除了这两个字,方冷无话可说。
心中的怒意在翻腾,被药物勾起的情欲也跟着翻涌,方冷不敢张口,怕喷出高热的火,带着巨大的恼怒和不甘。
药物作用下,厉舒年也顾不上说话,将指尖落到方冷的制服上衣纽扣,边解边撕自己身上的衣物,动作急切又欢快。
方冷觉得难受,他在今天吃尽了苦头。
对方的信息素失控地撞了上来,如同一条无鳞的丛林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流下一连串腥臭黏腻的液体,恬不知耻地缠绕扭动着,一点点绞紧他的四肢与躯干。
本人则更加无耻,暴力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布料,恶犬一般对他又咬又舔。
方冷想要厉声呵斥,开口却发出被情欲折磨的沙哑男声,不复从前的沉稳清越:“厉舒年,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