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指名之夜(3 / 5)
浴室发出的流水声,他的身体又再次充满了对你的渴求。
他向来厌恶与客人同床,每次接客只想将那些女人折腾到精疲力,让她们尽快睡去。
可今天,他竟然贪恋你在床上每一次的迎合和颤抖。
按照兰屋的规矩,客人初次登门,男娼们并不需要强行让客人留宿。可刚刚在外厅与你一起用餐时,他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将你强留下来。
更可怕的是,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占有你,却对夺取你的处子之身产生了罪恶感,这是顾时夜从未有过的感受。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至少是他夺走而不是别的男娼。
“为什么……”
顾时夜没有思索出答案,他拉开拉门走到外面的小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透了茶水,接着一饮而尽。
清茶苦凉,流入顾时夜的喉咙,身体却欲壑难填。他只能烦闷着回到卧室,强行提醒自己不能再要你第二次。
你沐浴结束,穿上一件仆从准备的轻薄浴衣走出浴室,棉质的布料裹挟你的身体,只露出白净的脖子和小巧的脚踝。
顾时夜心中一惊,下身仅仅是因为看到这般的你,就已经再次膨胀。
月色高悬,皎皎光辉如薄霜凝结于地。你走向顾时夜,站在他面前,对他说:“今夜你都会陪着我,对不对?”
顾时夜:“嗯。”
你走到他面前,开心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贴上他的额头。
你身上的茉莉香气混合着沐浴后的体香,让顾时夜情难自抑。他一把揽住你的腰,将你放平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你的身体,想要隔绝从你身上散发出的对他致命般的诱惑。
可顾时夜没想到的是,你在被子里挪了两下就又把自己挪进了他的怀抱。他深深吸气,即便忍受着欲望的炙热,也不愿将你从怀里推开。
你太乏了,闭上眼睛安稳地睡了过去,却不知身侧的顾时夜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你在朝阳的温暖中醒了过来,睁开眼便是顾时夜俊美的脸庞。
你抬起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头发,那种爱人就在身边的幸福让你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顾时夜睁开了眼睛。
“你睡得好吗?”你语气亲昵地问他。
“嗯。”顾时夜点头。
你们一起用完早餐,有仆从来报,刘嫂已经开车在楼外等候。
你不舍,但是你也知道不能纠缠不休赖着不走,毕竟白天是男娼们的私人时间。
顾时夜送你出了兰屋的大门,望着你坐上刘嫂的车,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什么话。
你想你们只是金钱的关系,怎能盼望他对你依依不舍。
你无奈苦笑,心中酸涩。
在车上,刘嫂问你:“听兰屋当家说小姐您没有去见花魁,而是与另外一位姓顾的男娼过了夜?”
“是。”你点头,“刘嫂,我今晚还能预约他吗?”
刘嫂有些吃惊:“那位男娼的寝技如此高超,竟让小姐你痴迷了。那我就打个电话问问兰屋那边。”
说着,刘嫂用车载电话联系了兰屋。
“小姐,对方说顾先生今晚已经有熟客相约,倒是后天还有空闲。”刘嫂说。
听刘嫂这么说,你的心像是坠入山谷。
“刘嫂,”你想了想开口道,“能不能和兰屋老板商量一下,我想暂时包下顾……顾先生一个月。”
刘嫂愣了愣:“您是想独占顾先生一段时间吗,应该是可以的。我问问兰屋从哪天开始那位顾先生再没有任何预约。”
“不不,我的意思是从今夜开始,”你说,“从今夜开始我就全包了他,如果他有提前安排好的预约,可以允许他那日去服务别的客人,但是从今天开始他所有的空余夜晚都属于我才行。”
“姓顾?”
回到家中,你向母亲大概讲了讲昨晚的事。
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金融时报,思索片刻:“啊啦,按你的描述,那位姓顾的男娼该不会是……”
“嗯?妈妈你认识?”你问。
母亲有些惊讶:“大概十年前,上广京中最大的顾氏集团不知什么原因一夜间资不抵债宣告破产,我听说他们家为了维持原本的生活水平,就把家里的男孩子卖去了娼馆。”
你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不过近几年顾家好像好点了,虽然不可能再富可敌国,但基本小康状态没问题呀。按理说她们应该替家里的男孩子赎身才对。哎呀呀,我也是瞎猜的,说不定只是同姓而已。”
“……”你没说话,膝盖上的双手却紧紧攥了起来。
母亲问:“女儿,看来你很喜欢那位顾先生,那你今天还去花街吗?”
你摇摇头,难过地说:“他今天有提前约好的客人。”
母亲笑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再换一家店去玩玩,多见见其他优秀的男娼,多增长些经验,不要一下子就陷进去。”
你:“不是说在花街一旦选定就不能换了吗?”
母亲:“不是不能,只不过在选定的男娼没有犯下巨大错误的情况下,换人是十分伤人的做法,所以会有大笔的赔偿金。但是对于我们家女儿来说,这点小钱妈妈还是有的。所以,你不用在意花街的规矩,那里毕竟是销金窟,没有什么是用钱摆不平的。”
你微笑地对母亲点头:“谢谢妈妈。那我回房读书了。”
“好。”母亲继续看起了她的报纸。
你起身刚要离开客厅,母亲又突然叫住你。
“女儿,如果你确实中意那位顾先生,不如出门转转挑份礼物给他。”母亲提议道。
你被母亲提醒,觉得深有道理:“谢谢妈妈的建议。”
母亲微笑着说:“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一样留下遗憾。”
听到母亲的鼓励,你又坚定了信念。
你坚信:一定会有让顾时夜当上花魁又独属于你的办法。
另一边,在花街兰屋内,男娼们正悠闲地享受白日的时光,有的练习琴瑟技艺,有的则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顾时夜只是冷冷地从门廊取回新到的报纸,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就读。
“真没想到,平时一声不吭的,原来是在等大鱼上钩。”走廊上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拦住了顾时夜。
兰屋的当家花魁方可走到顾时夜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道:“快说,昨夜你是用了什么阴险的法子抢了我那有钱的客人,是不是根本没把我这个花魁放在眼里!”
顾时夜冷着面不想理他,绕开他就准备离开。
方可见顾时夜态度目中无人,再次挡他一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狠戾道:“那可是大银行家的千金,她一个人的消费就足以抵上十个普通的女客!顾时夜,我怎么平时没有注意到,你在关键时刻这么有心计!”
顾时夜冷眸推开方可的手,不想和他纠缠。
方可这时还想动手,兰屋老板匆匆走来:“方可,注意你的身份!”
方可大声抱怨道:“老板!昨夜顾时夜抢客也就罢了,还违反规矩直接和新客上了床!而且我还听说,昨天竟然是那位大小姐的初……”
方可还没说完,顾时夜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直接把他揍在了地板上。
老板:“顾时夜!”
方可倒在地上,整张脸瞬间红肿起来,大声哭喊:“顾时夜!你干什么!你竟敢打我的脸!”
顾时夜冰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