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让相亲对象陪着去参加爷爷的生日宴会(1 / 15)
沉默了好几天后,我那个万年不联系的堂姐又突然找我聊天。
“小子,你最近什么情况?”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说啥?”
“我说你这段时间怎么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你爸让我过来问你什么态度。”
我疑惑的问:“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这样的。”
谢梵镜又说:“是吗?”
我:“不然呢?”
我跟家里人的关系又不是很好,能有什么话说。
谢梵镜:“可是下个星期就是爷爷七十五岁生辰,这次寿宴还挺重要的,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我:“才不会去呢,那老头又不能保证我爸或者我哥不会打我,他们心里只有谢林晚那个养子的位置,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不孝子呢?”
谢梵镜也发了一个叹气的表情给我。
我当初离家出走不全是他们反对我去打职业的原因,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是我爸太喜欢谢林晚那个人了。
谢林晚是他战友牺牲后托付给他的孩子,名义上是我爸的养子,还比我大了三个月。
我妈因为这件事早就和他离婚了,我妈离婚时只带走了我哥,把我扔在爷爷奶奶家自生自灭。
而我爸的心思都在谢林晚身上,我小时候经常被他冷落,后来长大一点了,我就没在因为爸爸总是偏袒谢林晚的事而伤心了,专心读自己的书。
然后我爸又觉得我这个样子和他不亲近,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父亲来看待,又处处拿谢林晚不管做什么事都比我优秀的事压着我。
一气之下我就离家出走了,我哥把我找回来了,我消停了才没几天,就看到谢林晚在我哥的书房和他表白。
谢林晚不管是在学校里还是在家里都是天生的万人迷,我太调皮了,我妈不理我,我爸不喜欢我。
本来还有一个哥哥的,我哥谢修远是个很好很好的哥哥,从小宠我到大,如果我真的和谢林晚吵架了,也只有他会帮着我。
可是在我看到谢林晚这家伙和我哥表白的那天,我就不太确定了,因为我没有这个信心能抢的过谢林晚这个人。
而且我们还是亲兄弟,总不能让他知道他的亲生弟弟暗恋过他好长一段时间吧,我怕我哥嫌我恶心。
再加上谢林晚和他表白过后,谢林晚还特意过来找我谈话了。
意思就是我哥不算讨厌他这个人,对于我哥那个冷淡的性子来讲,只要他不反感这个人,就一定程度代表了他有点喜欢谢林晚的。
我已经被亲生父亲讨厌了,如果再来一个亲哥也不待见我,我这个人也没啥意思,于是又离家出走了。
这次出走就是整整六年,虽然我比赛的时候我哥也会连夜买机票飞到国外去看我
但每次身边都有谢林晚跟着,想和他说心里话也不太方便了,而且谢林晚动不动就当着我的面哭。
每次一哭,我爸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我不懂事,让我跟他道歉。
所以我烦,连带着我哥,也看他不顺眼了。
后来我妈说,要是不愿意回到我哥身边,以后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我更没有回家的理由了。
事情一直僵持到现在,爷爷的寿宴肯定是要去的,问题是要怎么想办法避开我爸和谢林晚那两个家伙,免得遇到了心情不爽,我只想揍人。
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睡都睡不着,找大和尚说话,人家是小号,直接注销了。
龟了个龟龟,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找了秦泽。
但是我也没想到,这大半夜的,他也没睡觉,我的消息还是秒回。
秦泽发了一条语音消息给我:“怎么了?”
我打字回他:“游戏搭子没上线,所以睡不着了。”
秦泽:”学校不忙吗?”
我:“忙啊,但是我又不住校,可以玩游戏。”
“还有下个星期就是我爷爷的75大寿了,可是我跟家里人有一点矛盾,怕去了会和他们吵架,不去又觉得对不起我爷爷。毕竟我也有五六年没回过家看他了。”
秦泽突然提议道:“不然我陪你回去?”
我只好实话实说:”你又不认识我爷爷。更不认识我家里的人,不知道我家额真实情况,你去干嘛?”
他回我:“有个人陪总好过一个人吧。万一真有人欺负你,我还能帮你撑撑腰,挡一两下也行。”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毕竟要回去参加爷爷的寿宴,总不能两手空空的过去吧。
我和他说了以后,他表示这周日刚好他有空可以陪着我去给我爷爷挑礼物。
这周日刚好就是明天,事情说好了以后我才有心思睡觉。
但是因为熬夜太深的缘故,又要早起去准备礼物,导致我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路上一直在犯困。
秦泽怕疲劳驾驶被交警查岗,就让他助理开车送我俩过去。
我爷爷比较喜欢一些名贵的瓷器,于是我们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去了盛产瓷器的磁州。
我亲手做了一套铃兰造型的茶具给他,不过烧制需要一定时间,瓷器做好等三天后再回来拿,或者他们帮打包送到我家那边,也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全程有秦泽陪着,我有些过意不去,回家后开启我尘封已久的缝纫机,亲手给他做了两件衣服和一条领带。
我缝纫的工艺是我妈没离婚前教我的,我从四岁就开始跟我妈学苏绣了,闲暇时间有空就给自己做衣服穿,这个习惯怎么说也有十几年了。
毕竟秦泽看起来也不是缺钱的人,什么贵重的礼物他没有?而且我存款还要留着去读书,花钱不能大手大脚,只能自己买了高档面料回来亲手给他做。
只是我忘了问他的尺寸,按着190身高的尺寸做的,没想到有点紧了,除了那条领带他别的也穿不上,真是我的失策。
幸好他不在意,还说等我参加完寿宴,帮他量了尺寸再重新做也行,我想着也对。
于是去我爷爷寿宴的路上我一直在和他讨论他穿什么样的衣服好看。
到了现场后,我也挺惊讶的,我们家有不少人都认识他。
谢梵镜也是,穿着一身浅绿色额改良旗袍,身边跟着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友,帮家里的长辈招待客人着。
一开始我还内见到我父亲和谢林晚两个人,不过看见我哥了,我不想和他碰头,本来是送完礼物后六打算离开的。
但是我爷爷突然有事找秦泽谈一些私事,家里其他人都在忙着和客人周旋,我只好在我爷爷书房门外额楼梯处待着。
然后就看见谢林晚从楼梯上来了,他看见我也在,表情明显一愣,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我没理他,我爷爷的家我怎么不能来?
没想到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揍,上来就拿我爸不认我这个儿子的事挖苦我,还说不管我付出多大努力,我爸也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只觉得他烦躁,谁要跟他争夺这种虚无缥缈的父爱啊?简直神经病,我白了他一眼后就没理他了。
然后他就装作被我伤了心的模样,后退了几步故意想往楼梯下面摔过去。
他这套伎俩我看过不下十次,他用这招对付过我妈、谢梵镜,甚至还有我。
我是真烦他,要摔也不找个高一点的地方摔,就才几个台阶的问题,能摔得死人吗?
我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