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公公春芽lay:吃R喂N、抚慰畸形男根(1 / 2)
很可惜,深冬公公又让新帝失望了。
他如果是想看普通的阉人亵玩宫女,何必叫他来。本以为深冬是最会揣摩他心思的一个,但果然,阉人就是阉人。无聊,还烦。
新帝兴致缺缺,撑膝站了起来。
“别急啊……”春芽声线稚气,但语气沉稳,带着慈爱与包容。
新帝顿步,注意力又一次被她拉去。
春芽轻轻按住深冬公公,自己坐好了,用纤细的臂弯托着他的脑袋,像哄婴儿一般把他拉进了怀里。
她捧起乳肉,把鲜红的乳头塞进深冬公公的嘴里。
“来,乖乖的……”春芽轻轻地摇晃起来。
她在模仿村子里哄孩子吃奶的妇女。
深冬公公抬眸深深地看了春芽一眼。春芽看到他那如同黑鸦般的长睫幽幽垂下,随后他那深红似血的唇轻轻含住了乳粒。他闭上了眼睛,下颌开始缓慢地蠕动。
他在嘬着春芽的乳头,像稚儿吃奶一般,静静的,安稳的。
辉煌的大殿回荡着深冬公公唇口吸乳的声音,滋滋啵啵的,听着声响格外淫糜。
春芽的手抚上了深冬公公血迹斑驳的脸,她眉头微蹙,眼里是慈爱与心疼。
新帝看得出了神。他的躁郁被慢慢抚平,他恍惚觉得自己躺在了春芽的身下,被她用乳粒安抚着。
他努了努嘴,有点满足,又有点空虚,“喂奶……不用说点什么?”
他的眼神似埋在火里的铁、又似冻在湖底的箭,灼热、又冰凉,带着山雨欲来的威胁,叫人害怕。
于是春芽揽住深冬公公,看着不远处那盏融了一半烛油的灯,颤颤地哼唱起了一首她从村子里听来的哄睡童谣。
“冬娃娃,雪霜挂;春娃娃,风雨打……两个娃娃,晒月光、草里爬;两个娃娃,快快长大……”
她唱得实在是有点磕巴。
新帝轻哼一声,不知是嫌弃还是满意,或者更像是一个指令。
而深冬公公终于没再让他失望。
吃乳“稚儿”深冬公公,把手伸长——那纤瘦如骨的手指仿佛长了眼睛,其主人不用看也不用探,长驱直入,摸进了春芽积成一堆的深蓝裙子里。
新帝的目光随着深冬公公的手游走,他恍惚间也觉得自己的手进入了一片被衣裙隔绝的空间。好厚重,好热。
深冬公公没再跟先前一样单纯地吃乳,他伸出舌舔弄一番乳液粒,再用舌尖打着转顶,将其撞得微微内陷了,又再整个含住,用力吸出来。
嘴上功夫不停,手也同样。
春芽把腿紧紧夹着,“不要……”,她抚上深冬公公的秀丽的脸颊,“我们这,有违伦理啊……”
新帝眉眼染上了一丝癫狂,他炙热地盯着他们,期待着深冬公公的反应。
深冬公公暂时把乳粒吐了出来,他的红唇湿漉漉的,在昏黄的宫殿里映出淫靡的光泽。
红唇微启,“我不管。……您什么都会给我的。对吗?”深冬公公痴痴地与春芽脸贴脸,“娘亲?”
他抬高自己,去蹭春芽的脸颊、下巴、嘴角,然后伸出长舌,直捣入唇。深冬公公单方面地纠缠着,春芽皱眉,一脸忍耐,深冬公公便唤她,一声又一声,“娘亲……求您了,娘亲……”
于是春芽松了口。
两条火热的舌撞在一起,像蛇交配一样紧紧缠绕,分开时舌尖拉出一缕银丝,两人粗粗地喘着气,彼此对视,眼神迷离。
深冬公公喘得尤其急促,他从未像此刻这般亢奋,残缺的那根抽抽直痛。一股火在他的小腹处燃烧。他的表情太痛苦了,春芽关切地低头看他,她还喘着气,袒露的雪白双乳上仍沾满他留下的水迹。
她不怪他?为什么……不怪他?
深冬公公避开她的目光,把脸埋进了她软绵绵的小腹。
“怎么了?”春芽抚摸他的后脑勺,关切地问。她以为深冬公公是被砸到的额头痛,着急地想挖出他的脑袋来看,“是脑袋痛吗?”
新帝的呼吸与两人乱作一团,甚至比他们更炙热。
他拿折扇挑起春芽的手,将其悬在深冬公公的小腹上空,“你摸错地方了。向下,往里……”
扇子一抽,春芽的手,覆在了深冬公公的腿间。
新帝哼哼地笑了起来,带着轻浮与恶意,“他痛的,是这儿啊。”
深冬公公浑身紧绷,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
春芽怨怼地看了新帝一眼,仿佛在责备他。
居然有人敢这样看他?
新帝不敢相信,再想确认,春芽已经扭过头去,头上的发饰静悄悄,似乎刚刚那一眼只是新帝的错觉。
春芽的手钻进了深冬公公的亵裤。左摸右摸,她摸到了他凸起的胯骨,平坦的三角区,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再往下,是一截小小的肉芽,用两根手指就可以拈住。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
春芽是看到男人下面的,在她不小心撞见父母、叔婶的欢爱时,她知道男人的胯下得是什么样子。杂乱黑毛中藏着丑陋的一根,根部底下有两颗皱皱巴巴、晃晃荡荡的蛋子。
可深冬公公……她彻底明白了。
春芽的震惊没有掩藏。
深冬公公小腹的躁动慢慢平息,冷作一块硌人的石头,沉沉地压着他畸形的躯体。
新帝也把春芽的震惊看在眼里,他如愿以偿地咧嘴一笑,兴致勃勃地坐在地板上,等后续的好戏开场。
深冬公公沉默着。
春芽问:“很痛吗?“她慢慢地红了眼眶,“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她在为什么而道歉?因为,此刻的她,在扮演目睹父亲送他去阉割时只能默默垂泪的母亲?还是几年才来了一次信,却只为哥哥娶媳妇银钱的母亲?
……可真入戏啊。
深冬公公却如鲠在喉。
他仿佛又一次光裸躺在那块肮脏的木板上,被绑成个“太”,周围站了好几个人,有他的父亲,还有刀儿匠和他的几个徒儿。他的父亲沉默着,刀儿匠和他的徒儿互相交谈,说备好刀、草灰、秸秆……
而他,只是案板上一块不会说话的死肉。
刀刃冷锐的光刺进眼里,他痛得几乎厥过去,浑浑噩噩中听到刀儿匠说,哎哟,那么怕痛,进宫里可有得受咯。
他怎么忘了,他那无用的自尊,早已经随着被切除的那根……一起被丢进油锅里炸透了。
深冬公公双眸一片死寂,他的手又一次钻进了春芽的裙里。他捏住她阴户中间凸起的小小肉粒,要她同样捏住他的小小肉芽。
“娘亲,只要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
春芽与深冬公公面对面坐着,两人的腿像剪子一样左右交叠。
春芽依旧穿着深蓝色的裙子,只是两乳卡出衣襟,下身大敞;深冬公公同样,上身齐整,只是下身光裸,畸形暴露无遗。
——太监若有长芽是要再挨刀的。深冬公公没挨这一刀,是新帝的大发慈悲。然而这小肉芽,除了让深冬公公撒尿时不至于撒一地之外,并无实用了。
深冬公公的手长满茧,硬绷绷的,他便用茧最厚的地方去磨春芽的肉粒,而后再以掌侧作刃,在肉道上下飞走。
春芽干过的活同样不少,她搓线是最厉害的,她将深冬公公的肉芽摊在两掌中间,先磨开再拉握,一次又一次。那肉芽无用地萎靡着,任由春芽怎么动作,依旧软软地在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