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误食媚药/被当成尿壶(1 / 3)
金城边境,野草闲花边,落日余光撒在草尖,蒙上一层金箔,只见野草边一孤单身影低头专心在挖着什么。
时念挖的额角冒汗,挖了一圈始终找不到那东西,他仔细回忆了一下,约摸了大致位置,终于在地底挖出一木匣子,他轻拍掉上面泥土,打开多年前就藏在里面的“宝贝”。
自付随之被他骗去跳崖之后,时念并不急着来金城,顶着满城通缉,他竟又胆大到回了京城付府。看那付老爷听到两人双双殉情的消息,一急之下竟中风卧病不起。而那新帝,见首辅三天两头不见人,得知了情况之后,下了道圣旨,皇恩体恤,首辅大人病没好之前就好好养伤,准许不必上朝,名面上关心实则暗贬,自此之后付家就逐渐在朝堂失了权势。
包裹着红纸早已破旧不堪,红色如朱砂的粉状物撒落一匣子,这东西不是别的,是名为“香烛”的媚药。
是了,多年前时念早就计划好了,这些年他一直在“医庐”养病,期间幸得卫鬼无怨无悔细心侍候,平时很少外出走动。他不清楚那将军赵铮,到底怎么样才能勾引上他,必要时也需要一点儿手段。
时念抱着盒子,思索着那赵铮究竟是个什么子性情,拒说年少成名,犹借银枪乘风流,曾以五千铁骑喝退数十万敌军,光是在那一站,我方士气大涨,敌军就抱头鼠窜。
时念觉得这传的夸张了。
草丛有异响,似乎有人在打斗,时念思绪回笼顿感不妙,正准备把盒子收起来离开。却没成想一红影从身后窜了出来,看到他时,明显愣了一眼,随后夺过那盒子,连盒带人甩到身后紧追不舍的疯狗身上。
满天红雾,时念被迷了眼,背后靠着不知是谁的胸膛,而拿他挡刀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时念恨得牙痒,他这一整盒“香烛”白白浪费了。
“呵,真有胆儿,敢一个人入我军,明着打不过就玩阴的?”赵铮挥散红雾,再睁眼时发觉那红衣贼人不见了,嗤道:“不过是宵小鼠辈罢了,本将军不屑追。”
“你是谁?那奸细的同伙?”赵铮低头看到怀里多出一人,掐着他的脖子审问:“快说。”
“我…不是。”时念被手劲掐的眼泪汪汪,勉强哼唧辩解。
赵铮搭上了时念的手腕,此人毫无内力,不会武功,看样子不像跟那胡人是一伙的。
只是身体燥热难耐,下身隐忍不得发,赵铮皱眉,在看怀中人的模样,同样眼神迷离,一看就是中了媚药的反应,“好啊,还说跟那胡人不是一伙的,原来在这儿等着给我下套呢。”
“不过,本将军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赵铮放下了扼住时念喉咙的手,撕拉一声撕开了的衣锦,说道:“既然你是那奸细的同伙,那么上赶着来让我肏你,那就如意所愿,正好帮本将军败败火。”
“你是赵铮?”时念情欲迷离,竟还能思考这人是谁。
“不错。你也认得本将军。”赵铮颇为骄傲,他此刻欲望随心,也不必压制想肏就肏了。
时念暗骂,狗东西,一天到晚死装什么呢,一会儿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勾引了。
“丑是丑了点,但也能将就着用。”赵铮不是很满意时念的长相,弱不禁风,看起来很不耐肏。
时念白了他一眼,这狗眼指定有问题。
“你还敢瞪我?”赵铮春药上头,喘着粗气,手伸进时念胸前撕开了缠绕的绷带,顺道摸上了奶子,那沉甸甸的重量,软的能够陷进一指,但手一松乳头马上弹了回来,这让赵铮诧异的瞧去,“你还长了一双大雷?”
赵铮越瞧越觉得这奶子和一般奶子不同,骚的勾人,轻轻一动就反蹭他的手,不知道是人骚还是奶子骚,想要让人忍不住捏爆它。赵铮骂了句粗口:“真骚。”
嘴里说着手上舍不得放下,情欲愈来愈强,赵铮胡乱的亲着时念脖子,乳头在手里把玩,带着指茧的手指捏拉扯着。
“嘶…哈”时念抽气,狗东西劲真大,把自己那胸口那宝贝都捏红了一片。
为了验证时念是男是女,赵铮更是把他裤子撕开一道口,看那玉茎铃口出滴着透明体液,下方还有湿漉漉的穴口不停吐水,调笑道:“这是多长了个鸡儿还是多长了个逼?”他动情手往阴唇揉去,越揉越觉得手感不错,就好像摸揉着一团棉云,“不过,你是男是女都无妨。”带着厚茧的食指剐蹭着阴蒂,其余三指则插进阴穴里,三重两轻有规律的进出,速度极快的抽插,问道:“这就湿了?爽不爽?”
时念被揉化成了一滩水,整个阴户覆在大掌中,下身的裤子都被淫水打湿了,就只用手就爽到不行,“嗯……额啊……”
“你爽了我还没爽”赵铮褪下裤子,掏出大鸟,喂给时念:“你也尝尝我这杆长枪好不好吃。”
时念还回过神就被摁倒跪在地上,这是驴鞭?他看了一眼,刚想说我还没准备好,一张嘴就被这长枪塞满了,舌头无处安放,这才只进去个头而已。
好吃个屁。时念被肏的差点翻了白眼,你有没有洗过鸟儿,到底是多久没洗澡了,臭死了。
长枪进进出出,时念被迫仰着头肉棒捅到嗓子眼了,他反射性干呕,还没来得及呕却又被吞了进去,连下面两颗卵蛋都摇晃着打的他脸生疼。
时念实在难受,嘴巴逐渐麻木,不自主的,在肉棒进入时抓住时机,狠狠咬了一口。
被这一刺激,赵铮闷哼一声,始终蓄势不发的肉棒又胀了一分,一炮热液,终于如脱弦之箭,一触即发,粘腻腻的精液甩到了身下人的脸上。
高潮过后,赵铮微微喘着气,看到身下的人儿抱着他的大腿咳嗽着,被喷的满脸都是腥臭的精液,嘴巴被肏的合不上流着白浆口水,兴许是药的作用,发泄了一次,居然更难受了,本来半软的鸡巴又硬了,耀武扬威的展示着雄风。
他真想肏死眼前这个人儿的。
时念正靠着赵铮喘息中,突然两腿离地,竟是被人端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大开前门,白花花的小穴透着油光,屁股下面的肉棒势如破竹,干进小穴,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肉棒长如枪,饶是时念的阴道深不见底,那杆长枪也能轻易肏到宫口,每一次进入龟头都能顶着那宫口,撬开闭合的入口,进入更深处。
赵铮换了个姿势,只一条腿前倾抬离地面几寸,教时念坐到他的大腿上,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虽单脚站立却也站稳稳当当的。腰身开始发力抽插,猛烈的性事如疾风骤雨,撞的时念犹如雨打的残荷,摇摆不定。时念嗯嗯呀呀的呻吟着,那肉棒肏翻了阴唇,肏出了白浆,湿水流了一地,尽管小穴承受不住,但身体还想要跟多,肉棒进入的深度和力量让他达到了从未到过的极乐。
“嗯嗯…啊!”
时念惊呼,头朝下大腿被赵铮倒提了起来,承受自上而下的冲击。连肏了几十下,时念就气血不通,全身酸软,淫水倒流,口水倒灌进鼻子里,难受的拍打着他的腿示意他赶紧把他放下来。
赵铮嘁了一声,把他放倒在草地上,时念仰面接受正面进入,无外人的夜里,啪啪交媾声格外响,持续了很久,直到时念被变换着姿势摆弄的想要发火了,那股久发不射精液终于泄了,满满当当的填满子宫。
月爬上山头又爬下,天黑又天亮,时念瘫软在地,怪只怪药效太猛了。
刚才还叫嚣让赵铮尝尝厉害的时念,反而被尝到了厉害,小穴不用看肯定被肏肿了,他忍。反观赵铮,发泄一通后,依旧生龙活虎。
“干什么?”时念躺在地上,一把抓住了赵铮摸向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