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被灌满的小腹被第二位室友撞见情事(1 / 1)
狄望津抽出肉棒,看着时迁淫乱的模样,没一会又恢复了活力,兴致勃勃地戳着他的花缝。
时迁哪里被这样按着肏过,摸着底下硬硬的肌肉,从未感觉自己这样好过。
尽管肉棒已经离开,但小逼还是撑出了一道口子,粉嫩的花穴变得艳红,不断地往外溢出白浊,让人觉得好生淫荡。
察觉到眼前人还想插进去,时迁忍不住往后扭了软嫩的屁股,神情间带了点害怕,推搡着他,“不可以再来了,小逼已经很肿了,我要休息!”
但时迁整个人都在狄望津的怀里,就算再怎么往后退,花穴还是被鸡巴来回戳着。
刚破处的处男哪有那么容易满足,狄望津眉眼间的不知足,听到时迁这话稍作消退,抬手捏了捏他的软嫩的脸颊,突然发现这人的脾性还真是能屈能伸。
“那宝宝就休息一会。”不过倒也没关系,他就吃这一口,喜欢看着他明明不喜欢,却还要顺从他的样子。
时迁略带痛楚地打掉了狄望津的手,语气中带着些微的不悦,“你就不能捏你自己的脸吗?”
狄望津的目光落在时迁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脑海不自觉想到了一些糟糕的东西,“但是没有宝宝的好捏。”
他不想在这多说,喉咙发紧地问道:“宝宝肚子好鼓,我帮宝宝弄出来吧?”
说罢,不等时迁反应,便忍不住按压了下他高高鼓起的腹部,花穴顿时流出一大股液体,既有狄望津的精液,也有时迁自己的淫水。
这种奇异的感觉,吓得时迁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腹部,说什么都不肯让狄望津接着按,他宁可让小逼多留一会精液,也不愿再次体会那种几乎让人失去理智的强烈快感。
那种感觉仿佛像是失禁了一样,但他自己又没有真正失禁过。
可狄望津并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他握住时迁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循序渐进地引导着话题。
“可精液在小逼里待久了,让宝宝怀了小宝宝怎么办?宝宝难道想挺着大肚子去上学,告诉所有人宝宝被人弄大了肚子吗?”
时迁被他这番话吓得小脸煞白,连一直喜欢摸的腹肌都不想摸了,像拨浪鼓一样快速地摇着头,“不要,我不想有宝宝。”
“那就让我帮宝宝把里面的精液排干净。”狄望津的目光微眯,抬手放在了时迁的腹部上,故意用力按了下去,花穴流出来的精液又浓又稠,一下就将阴户弄得一片狼藉,任谁看了都觉得放荡淫乱。
“啊……呜……”时迁圈住狄望津的腿松开,受不住地蹬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原本就被灌满精液的腹部,被人这样按压很快就流出了大量的精液,大片大片地溢出,小腹也慢慢消了下去,但那种宛如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时迁不自主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逼缝处的精液被自己淫水所代替。
狄望津看着眼前这一幕却有种诡异的满足感,肉棒蠢蠢欲动地透过淫水撞进了花穴内。
本身还在不应期的时迁,被他这猛肏感觉自己跟要死了一样,口中不断地逸出呻吟,“啊!呜呜……不是说好了哈……要给我……啊!给我休息……唔……太满了……会坏掉的……哈……”
“给了啊,宝宝不是休息好,还高潮了一会,现在该轮到我休息了。”狄望津笑着回应。
他的语调平静得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但身下的动作却分外的粗暴,每一次撞击都直抵最深处,然后猛烈地抽出,速度快得只留下残影,两个囊袋重重地拍打着时迁的臀部,似乎也想塞进紧致嫩滑的小逼内。
时迁受不住地想跑走,却被狄望津死死地按在怀里不得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强大的性欲,时不时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唔哈……不行……别……别进去……”
宿舍门再次响起被人转动的声音,但就像先前的时迁未曾注意到,狄望津也同样未觉察到,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肏逼中,生怕时迁会因为他肏逼不佳,永久踹开他。
虽然就算他很厉害,时迁也巴不得踹开他。
乔千帆在门外转动着钥匙,眼神带着几分郁色。
原计划中的三人捉贼小队,其中一人因研究有了新的进展不得不临时退出,另一人已经离开半天却仍未传来任何消息,不会正好逮住了,现在抓着人打吧?
乔千帆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连忙加快了开锁速度,生怕狄望津会打死人,就时迁那小身板可受不住他一顿打的,千万不能因此被处分啊!
然而,宿舍内的战况却不如乔千帆所想,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石楠花味,还传来了一阵阵高昂的呻吟,吓得乔千帆立刻关上了门。
宿舍内的隔音挺不错的,但开着门就不好保证了。
乔千帆听着呻吟,一大片红色从脸颊到耳根蔓延开来,底下的性器悄悄挺立,他们确实打了起来,只是这种打和他想的那种打不一样。
他的床铺在最里面,想要过去就必须穿过时迁的床铺,而宿舍内的各种动静和气味已经能够充分证明他们在做什么,正常人应该先大喊一声,让他们穿戴整齐后离开,但他莫名地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只是回自己宿舍拿东西,有什么问题?”乔千帆喉咙微微滚动,低声自语。
“呜呜……太多了……”浑然不知宿舍里多了一个人的两人正在不停地肏弄中,狄望津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子子孙孙都给时迁一样,没有片刻停歇。
时迁的床铺吱吱呀呀地响着,乔千帆本想目不斜视地穿过去,这样也就能到自己的床位了。
却不想,平日拉拢的床帘今天竟然是大开着的,床铺上的风景一览无余,乔千帆甚至可以看到时迁胸前的两颗肉粒被人吮吸得程亮,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
原本就悄悄挺立的性器,仿佛要从裤子里挣脱出来一样,直直地朝着时迁的方向挺立。
时迁被紧紧抵在墙壁上,双眼盈满水光,模糊中察觉到床边多了一个身影,他惊恐地啜泣着说:“不行了……有人……有人来了……呜呜……”
狄望津却不在意,底下的凶器抵着时迁的花穴进得更深了,低语道:“他们都走了,不会进来了的。”
“真的……有人……哈……”时迁迷茫地瞪着眼睛,怕羞地将脸埋进了狄望津的胸膛。
这时,狄望津才发觉到时迁的不对劲,身下力度一点也没收着,转头正好看到了乔千帆站在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