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哥欺负鸭嘴钳内窥探照C宫口吐精被含吮出(2 / 7)
了最为美妙的地方。
可他将探照灯伸进去轻轻一戳,在弟弟拔高的淫叫声中,那张漂亮小嘴竟然也吐出些精水来。
居然射进这里面来了……
对盛耀的怨恨和嫉妒愈发深重,林桉又是悸动又是生气,竟然将探照灯伸进去,轻柔而反复的戳弄起弟弟的宫口来。
那样娇嫩的一圈软肉,阴茎操进去一碰,就会乖乖吐出些汁水来。现在裹了纱布的探照灯进去戳弄,嫩红水润的小嘴便像是撑到极限的水球,断续吐些稠白精水,爽得有些颤颤巍巍。
小嘴在一戳一刺之下陷入剧烈的快感之中,林桉眼尖的发现弟弟阴道浅处的淫肉都蠕动的更为激烈了些。他凑得更近,粗重滚烫的吐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穴口,高透的鸭嘴钳让他能够清楚看见弟弟屄里的每一处变化。
只是看着,他的鸡巴就硬得快要炸开了。
他觉得在忍耐的自己已经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可在林屿心里,已经把变态二哥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算是已经被开苞了,可林屿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事。
小屄被器具完全打开了,里头每一寸淫肉都暴露在恶劣的男人眼前不说,甚至连娇嫩宝贵的宫口都被男人用器具操弄着。
这种完全裸露的事态让他前所未有的敏感,以至于就算他努力想要压抑反应,可仍旧在汹涌的快感之下沉溺不清。不仅淫叫声逐渐拔高,甚至在过于尖锐密集的快感之下眼睛翻白,连带着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流淌下来。
弟弟爽得已经失神了,林桉只困惑于眼前的嫩屄怎么越是清理水越多。他短暂停下动作,双唇包裹着屄口狠狠嘬吸一口,大股的淫液直接喷进他嘴里,高潮的快感直接刺激的床上的少年再度射了出来。
可在他尤想继续的时候,林程突然打开房门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叫他名字。
“你在干什么?”
根本等不及林桉给回应,林程先大步进来把林桉掀翻在一旁。他拧眉看着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弟弟,视线艰难的从弟弟水液淋漓的私处移开了,第一件事就是去取弟弟屄里的鸭嘴钳。
他动作小心仔细,可眼前的嫩屄咬得实在是紧。高潮中的少年啜泣不止,身体无法控制得颤抖着,不时还有水液从被打开的嫩穴里流出来,模样极为色情。
等到把鸭嘴钳取出来,林程身上已经全是汗了。他拧眉将人解开抱进怀里,转头冷眼看着林桉,“你还是没有自控能力是不是?”
“你如果还是管不好自己,我建议你像以前那样把自己捆起来。”
林桉唇瓣张张合合,尤想辩解自己没做错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林程怀里的少年突然崩溃大哭。
“他欺负我!呜呜呜他欺负我!”林屿四肢并用紧紧缠着林程,像是尤觉得不安全,还试图往林程怀里钻得更深。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从两个变态里挑出来一个对自己伤害不那么大的,缠着人告状,“大哥收拾他!打他!”
林程把人抱回房间,路上还不断有啜泣声从自己肩头传出来。他伸手紧了紧遮盖的衣裳,任着人继续往自己怀里钻,顺便还揉了把少年已经汗湿的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不哭了。”
进了房间,林程直接将人带进了浴室里。
浴缸的水刚放了浅浅一层,他便将人放进去,“泡个澡,休息一下。”
林屿可怜巴巴的用手背抹眼睛,听见林程的话,又扬起脸蛋强调,“我自己洗。”
“你当然自己洗。”
林程点头,把毛巾之类的东西都送到浴缸旁边的台面上。确认没什么差漏了,他这才离开浴室,走的时候反手关上门,给弟弟留了足够的空间。
浴室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林屿小声哼唧,心说林程还勉强算个东西。他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穴,可刚刚被林桉用鸭嘴钳撑开太久,又叫异物伸进去淫弄了一番,现在他在浴缸里,都能感觉到有水流在往自己穴里倒灌。
难捱的感觉逼得他夹了夹腿,可意识到自己在做多羞耻的事情,林屿又赶忙控制住了。他拆开泡澡球扔进水里,小球溶化的过程还在水面起起伏伏,他往下拍了两把,才在逐渐蔓延开的香气中缓慢放松下来。
后仰躺在浴缸边沿,林屿闭着眼睛休息。现在在他眼里,林桉已经是坏透了的那种人,不仅狠心欺负他,听见他那样可怜的求饶也不见得手软。
等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带着兜兜离开这个淫窟的!
带兜兜离开,林屿觉得这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毕竟之前在家里,也没有人管制他的行动。别说管制了,最后那天他走出去那么久,也不见有人找他或者给他来电。
所以现在想要跑路,应该比和盛耀在一起的时候容易得多。
这么一想,林屿就彻底放松下来了。他被欺负狠了,现在累得不行,肿胀的穴口和射精过度的肉棒泡在水里头,都让他有些怪异的感觉。
根本不敢在浴缸里多待,林屿很快把自己洗干净,穿上浴袍就试探着打开了浴室通往卧室的门。
门只拉开了一点,林屿主要是想看看林程还在不在房间里。他探出头去看了眼,刚因为看见林程还站在窗边打电话而憋闷,突然就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撞在自己脚面上。
他一低头,看见是兜兜摇着尾巴撒丫子冲过来,踩着他的脚面就试图站起来舔他,惊喜地蹲下身将兜兜抱进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漂亮小狗不会说话,只会扒着林屿的前襟努力往起爬,能够见得也确实是高兴坏了,尾巴摇晃不停,舌头哧溜哧溜舔着林屿的脸蛋,惹得林屿咯咯直笑,最后为了躲避小狗来舔自己的嘴,都后仰跌坐在地上。
“乖一点,乖一点,我的聪明宝贝,还记得我呢!”
林屿笑开了,不停给兜兜顺毛。可他顺着顺着突然想起来那天兜兜被偷走的时候,于是红着眼睛有些哽咽地补充,“你没事可是太好了!”
弟弟和小狗在浴室门口直接打闹起来了,林程通完电话过来,就看见小狗已经得寸进尺还想去舔弟弟的脸蛋。他看着弟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可也不阻止,于是适时开口,“阿屿,今天先休息。”
手忙脚乱的把怀里急跳的小狗按住了,林屿仰着脸蛋,诚恳地问:“我能跟兜兜一起睡吗?”
他检查了一遍兜兜的身体和爪子,到处都干干净净的,明显也是刚洗过了,还仔细地剪了指甲。
“让他跟我一起睡吧,他比我还收拾得干净呢。”
少年盘腿坐在地上,林程垂眼,就更清楚的看见了那双腿上留下的手术的印记。他点头,答应了让弟弟抱着小狗一起睡,而有心照不宣的理由,两个人都没有说要换个房间。
林程很清楚,林屿大概再也不会想回那个房间去住了。
因为确实是累坏了,就算林程还坐在窗边圆桌前工作,林屿还是很快睡了过去。他一手搂着安分下来的小狗,侧着脸蛋都快要陷进柔软的枕头里,有轻柔的熏香在房间里四散开来,他于是睡得更为安稳。
林程忍耐着,没有去多做打扰。他思考许久,还是给盛耀发消息,问到底是在哪儿找到林屿的。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派人去查林知云了。因为之前在医院林知云就表现得出了对他们的极大的敌意,所以他很确定,弟弟假死就是林知云的手法。
等了一阵,可盛耀没有回复消息,林程猜测这还是在记恨自己和林桉过去抢人的意思。他也不多耽误,静静等着自己手下的人将林知云的资料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