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兄长:扩张//(1 / 3)
魂灯未灭,说明生机尚存。
“若能以时运与灵力造躯,再将其四散的魂魄补齐,他就可以回来了。”
“回来?回到时岛?重新回到你身边?哥……承认他不会回来这么难吗?它从始至终就没想过留下来。”
“不,你想多了,我是指它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如今通道已开,出岛收集时运,积攒灵力,成为了他与兄长接下来的必然抉择。
若是二人同时出岛,难免惊动天道,徒增难度,再者,单有躯体不足以使其“复生”,需留一人深入时岛内部,收集它因时运耗尽而干瘪碎裂的灵魂。
兄长想要留下来。
恍惚中,一滴透明的水珠落了下来,路连明眨眨眼睛,目光重新投向面前的兄长。
刚刚的,是眼泪还是汗水?
“哥。”
“……等我一下。”兄长以手掩面,跨坐在路连明腰上。
“我可以用真身去,”路连明抓住他向后伸的手,动作粗鲁地抹去他指腹上的一点晶莹,“你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从灵植上采摘的灵果基本够维持他的时运需求,不至于饥饿,无需更多时运。
“我不放心你用真身去,这群家伙远比你想象的更为敏锐,更为狡猾,你不能没有一点脱身的方法。”他衣衫半解,露出胸前一大片苍白的肌肤。
“只是这样?”
他与兄长之间不比外人,传递时运无需吞食或性交,简单肢体接触即可。
兄长不喜酸,平日灵果都是由他来吃,再将时运传给兄长,所以他不信跨坐在他身上的兄长不是别有所图,意有所指。
“步月状态不好,短时间可能结不出足够的灵果。”
步月,天道特意送来而来的灵植化形,自萌芽起,就被路连明捧在手心里殷切照看。
因为是二人在岛上的唯一食物来源,在经年累月的结果后,如今,它身上的时运香味几近于无,稀薄的很,灵果的口味不再如往常,甚至偏酸。
距离他上一次见到步月,的确是很久了。
“你和他聊过了?”
“不,我知道你会想亲自和他聊。”
“……让我来说,还有,把时运直接传给我,你不需要这样哄我。”
他曾无意撞见过兄长私下哄它的场景,也是跨坐在它身上,身体上下起伏摇晃,急喘不停。
但是他和它不一样,他不喜欢,也不需要兄长用性来哄或者补偿。
无需补偿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又或这即将到来的,再一次的抛弃。
他不希望再一次看到,兄长心安理得地和他长久分开。
至少要愧疚吧。
于是,路连明拍拍兄长的手背,“起来吧。”
兄长没起身,而是弯下腰,试探性地凑近,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放心吧,没哄你,不是补偿,是提前习惯……”
他体温高,胸热乎乎地贴着,“别急着拒绝,从哥哥开始,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食”是时与生俱来的本能,嚼碎吞咽,无需探讨,也无需请教,“性”则不同。
关于如何俘获天之骄子,让他们成为自己获得时运的容器,却不受其反噬,个中的细节,并不存在于石板所记载的文字之中。
路连明直视兄长的眼睛。
一双纯黑的眼瞳干净透彻,在暗夜里泛着无机质的光芒,不再见任何温情。面前的人,眼眶里分明没有一滴眼泪。
的的确确是他熟知的兄长。
路连明说:“我一直有在好好忍耐,你没看见吗?”
他明明都已经忍住了,否则,早把它一口咬碎了。
“我知道,你很乖。所以,为了我,再忍耐多一点,好吗”兄长并不退让,显然,他立场坚定,非常清楚他要什么。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教他,要逼他乖,要他继续忍耐。
路连明别过脸,伸手探向床沿摆着的瓷碗,捏出一颗最柔软的灵果,塞进嘴里,果然,还是好酸。
即使是其中最熟的一颗,同样酸透了。
“好。”他说。
兄长扯松腰带,脱光衣服,背对着他,俯跪在他脚边,腰部下沉,圆润饱满的臀部翘起,路连明甚至看没看清那中间的一点,两瓣臀肉就猛地绷紧,两侧向内凹进一个浅浅弧度。
竭力紧绷,稚嫩羞涩的模样,仿佛一枚才成熟不久,仍然透着青涩之意的灵果。
“我帮你按着。”路连明语气温和,贴着臀肉的两只手却用力一揉,往外一掰,彻底逼出内中的一点羞涩。
细长的淡色穴口微张,挂着一小泡要坠不坠的黏腻淫液,湿哒哒地透着水光。
绝对称不上青涩。
这是一枚已然饱胀熟透的灵果。
显然,它曾被外人用指甲划破果皮,还欣喜地露出果肉,溢出汁水,却不料受到大力揉捏后,就被随意丢在一边。
长久的压抑与忍耐让他萌生了一阵没由来的怒火,难以想象话语逃出他的戒备,从嘴里跑了出去,“为什么让他肏你?是因为被插进去很爽吗?”
明明只要肏它就好了,难道这就是爱?所谓的爱?
兄长浑身颤了一下,穴口缩成一点,随后啪的一声,淫泡滑出会阴,落在榻上,留下一小块黏腻的湿痕。
“……不是。”
路连明竖起耳朵,紧张地,想听他的辩解,最好是情急之下的剖心自白,但这沉默就跟深不见底的裂缝一样,好似没有尽头。
因为什么啊?如果不是因为感觉很好,如果不是足够快乐,为什么要……被玩烂?
兄长不解释,一句“不是”,干巴巴两个字,就搪塞完了他所有的恶意揣度。
那么残酷而直白地,极尽扭曲地,以回避地方式回答了他可笑的质问——是因为爱。
因为它很特别。
因为它想要。
因为……它不愿意忍耐。
荒谬。
恶心。
……无聊。
他感到嫉妒。
“两根手指插进来,帮我扩张。”兄长侧脸贴着床榻,手向后伸,顺着他的力道,用力地掰开自己的臀。
臀肉瞬间在他的指缝里微微下陷,摸起来,软软的。
“……痒。”他臀部短暂后缩,但很快,在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沉默中,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路连明的双指毫无阻塞地插进肛口,摸到兄长的柔软的内里,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的滑腻的触感。
含着指节的穴道不同于他所熟悉的一切,甚至与他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仿佛含着指节的,不是一条狭长细窄的肠道,而是一个装满淫水的肉袋,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噗嗤噗嗤漏着水。
这也要扩张吗?
穴道松松软软地含着他的半截指节,偶尔的紧缩,也只是又推出许多亮晶晶的液体,以供深入。
他敷衍地用食中二指的指腹,沿着肠壁,配合在肛口褶皱处的拇指,一点点拉扯和按压。
路连明开始有点心不在焉。
今日因它和兄长,还没去照看灵植,步月该生气了。
他马上要走了,步月应该能趁这段时间恢复点精力,而且,等他回来也许能分一些给它。
不过,说不定它都不会发现他离开过,要不干脆别和它说。
“……多加两根。”兄长咬紧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