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都要死!(7 / 8)
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深黑泛红的眼珠狼一样,将弟弟痴痴的神态紧锁在眼中,贪婪垂涎得吓人。蓄着淫水的手抚上自己直直挺立地阴茎,湿乎乎地裹住自己,不断收拢掌心,妄图模拟出幼弟逼穴里的紧致。
到底是徒劳的。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舌头在享受无上的快感,本该操进去的东西却只能沾点阴穴里流出的水,想象自己已经操了进去。
好想操,好想操。好想操。
不能操,不能操。哥哥不能操。
为什么哥哥不能操!弟弟生出来不就是给哥哥操的吗?而且还长了个女逼,不就是为了用来取悦哥哥的吗?为什么哥哥不能操?谁都能操,只有哥哥不能操吗?
为什么?凭什么?
明鸿麟被割裂了。满足和贪求在身上同时出现,满足巨大,贪求也巨大。两种差别极大的情绪反复拉扯,让男人神情极度暴戾,想破坏凌虐的心情达到顶峰。明鸿麟红着眼狠狠顶入幼弟高潮后不断痉挛的穴。
“啊——”
少年的薄腰弯折如同圆月,奶子硬硬一粒在光中突兀,白嫩的脚踩在床榻上,双腿支撑,屁股紧绷,处子逼激射出一股激烈的水流。
明鸿麟被喷了满脸。
昨晚被弄得厉害,明摇芳洗完脸穿好衣服坐进马车里的时候,眼睛依旧闭着,靠在车厢内壁上,脑袋直点。
坐在一旁的书童——如墨看着他,公主府的小少爷即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背脊却依旧绷得笔直,手脚规规矩矩地放着,鸦羽般的长睫微微抖动,很乖巧的样子。
如墨看着心疼,这样坐着就像一根木棍在摇芳少爷的后背上撑着,肯定难受极了。在自己马车上,摇芳少爷想怎么坐就怎么坐,靠着躺着,哪怕把鞋子脱了在里面睡觉也没人能管。
如墨小声劝他:“少爷,躺下眯一会儿吧。离学校还有段距离呢。这样坐着多累啊。”
明摇芳掀开半张眼皮,眼里泛着水光,眼神迷钝,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嘴上却应道:“没事的,公主说坐有坐姿,无人处要更要严格要求自己。”
公主自己在马车里还歪七扭八的呢!居然好意思和少爷说坐有坐姿?!
真不要脸!
如墨内心腹诽,准备再劝一劝小少爷,又担心搅了他在车上补觉的时间,嘴唇开合,最后还是闭嘴了。
马车停在国子监大门口,如墨翻身下车,候在一旁等着明摇芳。
黑色厚重的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捏着车门边缘,手指细长,指尖和节骨透着粉,雪白皮肉下绿紫色经络缠绕。
时间还早,空气中带着稀薄的雾气,些微寒意萦绕。
明摇芳探出头,昏沉的脑袋就被冷意冻得清醒了一些,身体下意识抖了抖。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有几道声音听着耳熟。明摇芳偏头看去。瞧见不远处一堆人围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着个扎着马尾的身影。明摇芳看不清,只能依稀听见几个同窗热络的声音。
“少将军,可吃了早饭?”
“少将军,那边就是”
少将军?
明摇芳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如墨轻声道:“少爷,小心脚下。”
明摇芳回神,点点头,顺着如墨的牵引下了马车。那边七嘴八舌的声音传过来,明摇芳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如墨跟着看过去,那边似有所觉,目光透过重重人影望了过来,视线落在明摇芳身上。
如墨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挡在明摇芳身后,嘴里解释说:“是镇北大将军府上的二公子,之前一直随父住在北境,这次镇北大将军将前朝被蛮夷抢去的天关收了回来,圣上大喜,命镇北大将军回都受赏。那二公子一起跟着回来了。”
明摇芳感到有点羞耻,脸蛋涨红,呐呐道:“我,我都不知道收复天关,这么大的事。”
就像话本里那些讨人厌的贵族子弟,在边塞将士和敌人浴血厮杀的时候,他们在都城奢靡放荡游手好闲,完全不关心那些为了保护他们而死的低贱之人的死活。
虽然他没做过话本里那些腌臜事,但书童都知道收复失地将军回朝的事情,自己这个皇室子弟却闻所未闻,简直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酒囊饭袋。
一时间,明摇芳要被心里的羞耻感淹没了。
如墨专心给他引路,盯着脚下,生怕有个什么不长眼的东西害了他家小少爷。听了明摇芳的话,语气随意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个镇北将军用了十三年才将天关收回,实在算不得什么。要是换殿下去,天关早就是咱们的了。”
明摇芳吓一跳,皱着眉训他:“不可对将军无礼!”十五六岁的美貌小少爷,连教训下人时声音都不大,尽管眉头皱着,那张清丽的脸却依旧好看得不得了。
如墨不敢多看,低着头,听话道:“是,少爷。如墨说错话了。”
这些话说的实在放肆,明摇芳觉得自己不能轻拿轻放,狠心道,“你回去后自去领罚,长长教训,日后可不要再这么口无遮拦。大将军是我朝的大功臣,是万万不能诋毁的。”
“是,如墨知道错了。”如墨老实认错,被明摇芳训了一顿,神色有些低落,“小的之后再也不说大将军的坏话了,少爷千万不要生如墨的气。”
如墨被调来明摇芳身边两年了,平日里就跟在他的身边,做了书童后更是一直陪着他在学堂,与旁人自然是不一样的。明摇芳看着他失落的表情有些心软。
“这次便算了,要是还有下一次,就双倍的罚你了。”
如墨知道他没生气,喜上眉梢,“是!小的知道了,小的谢少爷宽容。”他提高声音,脸上表情夸张,“再也找不到比我们小少爷更宽宏大量的人了!”
明摇芳被他逗笑,水红的唇微微上勾,花瓣一样的眼睛荡开笑意。
如墨见少爷面带喜色,正准备再说些耍宝卖乖的话,谁知斜方就插入道声音:
“这不是摇芳小殿下吗?听说你昨日又被李夫子教训了?上李夫子的课也能睡着,在下实在佩服您的耳朵。”
明摇芳脸色一僵,随便便涨得通红。
那李夫子虽然长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却声如洪钟,简直要将瓦顶震飞。他的课即便再困,也无人能睡着。这是在嘲讽明摇芳耳朵聋呢。
那出声的人靠过来。他旁边跟着不少的人,明摇芳看了看,除了同窗的同学和那束马尾的将军府二公子,其他人他都不认得。
连这个说话的人,明摇芳都不认识,他歪了歪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疑惑:“你是?”
这幅样子,差点把那人气得跳脚,“我与你兄长明景和为同窗,之前曾在河边游廊上同你打过招呼。摇芳殿下记性未免太差!”
明景和他知道,河边游廊他也记得,但这人…实在没有什么印象。
虽然这人说话很不好听,但忘记打过招呼的人也实在不礼貌,明摇芳不好意思地抿抿嘴,“这位兄长对不住,摇芳记性实在不太好,不知兄长尊姓大名?”
他是在真诚的发问,但听在别人耳朵里便如同有意侮辱一般。那人堆里传出了低低的笑声,好似嘲讽,直直戳中了那人敏感的神经。
这回换别人脸色涨红了。那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公鸡,尖着嗓子:“你——”
话刚开头就被人打断了,隐在后面的人走了出来。“你就是公主府的小公子?”
明摇芳一愣,是将军府二公子,谢渊。听说他骁勇善战,年仅十一岁便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