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黎若淡淡一笑又很快释放出了蛰伏在睡裤里的程霁阳的(2 / 28)
右手紧紧交握,“我觉得不任性。”
黎若煞有介事地挑了挑眉,“不过你心里究竟在在意什么……再不告诉我的话,那就是真的任性了。”
见黎若哄孩子一般的温柔态度,程霁阳也不由得将唇角勾起弧度——他总会在类似这样的漫不经心的时刻意识到,他正与之纠缠的那人,本是他的亲哥哥。
他的兄长总像过去那样照顾他、偏宠他,又或许会一直那么照顾同偏宠他。
“我就是……”陡然有了许多底气,程霁阳清了清嗓子后又开口,“就是,突然意识到你过去真的很直。”
“虽然仅针对我自己,我没那么在意我身体的特别之处,唯一比较痛苦的时期,也就是那场事故发生之后……”
顿了顿后,程霁阳意识到他哥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如果真的那么难受,可以等下次再说?”
“也还好。”程霁阳淡然地耸了耸肩,“这跟那次的事也没有关系,就只是……”
“咳,就只是……我看到你过去都只是个异性恋……”显然是感到颇为羞耻,程霁阳的面上又现出了些窘意,“我控制不住地觉得,如果我没有长……那一个穴,你是不是也不会对我那么特殊?”
遥想十年前,从来都是程霁阳追在他哥身后跑,像条爱蹦哒的小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
后来再遇到,黎若便已得知他身体的状况;再后来,就像自己沉迷于他的魅力,他也同样这般地迷恋自己的身体……
程霁阳理智上知道这想法矫情又内耗——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学会与自己特殊的身体共处,按理说,那女穴伴他成长成熟,又精准地承载了他的欲望,它从来都该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可控制不住地,他就是会情不自禁地那样想。
“我的感情史,其实说来枯燥,所以我也一直以为没有详细提起的必要……”
良久后,黎若干脆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准备仔细详尽地将一切过往摊开与程霁阳言明。
“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名叫作陈芯。和她在一起的恋爱算是我最长的一段,两年吧,后来分开是因为……她说她在我们的关系里感受不到被在乎的感觉。”
“在她之前那两段的话,时间都很短。”黎若无谓地笑笑,又接着坦言道,“露水的话,年轻的时候确实也有过一些,但已经很多年没再发生过了,因为也觉得很没意思……”
忆及程霁阳床垫下的那些杂志和那时沈以柯提及的他在校期间的往事,黎若继而又补充道,“如果说非要和你相比,那确实,过去我没有对男人的身体产生过欲望。但……”
但当对象是你,这又怎么能一样。
害怕给程霁阳带来过盛的压力——黎若终究还是将浮在喉口的心里话咽了下去。
“但你这么说,对我也挺不公平的……”
片刻后,黎若干脆绕了一圈走到程霁阳前方,又隔着睡裤轻轻摩挲他的阴茎,“昨晚也好,过去做的时候也好……我什么时候亏待过它了?”
“你……别发骚。”在一起相处多时,程霁阳也已学会了黎若的说话方式。
可对视之间,黎若眼底分明盛满了对他的深深的在意……
嘴上仍在别扭,程霁阳心中的纠结不知何时已被黎若亲手融为泡影消散。
下一刻,黎若淡淡一笑,又很快蹲下身去,接着释放出了蛰伏在睡裤里的程霁阳的阴茎……
十几分钟后,程霁阳就这么被他口射一次。
接着,像是要证明自己毫不避忌弟弟身上的男性特征,黎若特意拿来润滑剂耐心开拓,接着便缓缓肏进了他的后穴。
未进食完的早餐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黎若在后头抽插百余下后,程霁阳一边到达了前列腺高潮,另一边,前方的淫水也已泛滥成灾。
高潮后,程霁阳挺着不断收缩张合的前头的穴去蹭黎若还未经释放的阴茎——嘴巴尚且不愿将服软的话道明,身体却已食髓知味地在对他哥表达驯从。
最后,在仔细检查了他前面的恢复状况又确保无碍后,黎若便还是令他坐在餐桌上岔开腿,让那馋得流水的女穴吃进了自己粗挺的鸡巴和浊白的精液。
因租下的铺子毗邻居民区,黎若的门店本就不缺暑期放假的学生,这几天又连日都是高温预警,特意购置的比小镇店里更大两号的冰柜便由此派上了用场。
填满其中的各种品牌口味的冰激淋往往刚到傍晚就一扫而空,小店流水轻易就又翻了一翻。
以至于当那辆既商务又不乏骚气的迈巴赫suv往市井气满满的街边一停,虽左右店面里的目光都被其吸引了去,忙着填补冰柜货品的黎若却依旧对此难分出半点儿注意力。
直到那豪车主人走进店铺时,黎若才发觉对方竟又是沈以柯那厮。
“你这是出差出上瘾了,还是工作内容就是来本市闲逛啊?”
两日前还刚刚在程霁阳办公室打过照面,如今黎若面对沈以柯时也毫不约束客气,他抬头扫一眼他,心下只觉有时看到这位少爷怪像是看到不争气版本的他弟。
同样是富二代,同样就职于自家公司,他家程霁阳为人处事与工作素养也就比这人优越上百倍吧——黎若本就充满对自家孩子的骄傲,此刻更克制不住在心中这么幼稚地比较。
“嘿,我这不就是来洽谈工作的吗?”沈以柯不耐地皱了皱眉,“前两天ada提到我们两个其实也可以对上线做渠道,我觉得挺有道理……靠,你的脖子。”
夏天干活儿时常易出汗,黎若这几日穿着的衬衫领口便也较低。此刻一听沈以柯的话,他便知他所指是什么,又只得轻咳一声,紧跟着无用地将领子提起些许……
自黎若同程霁阳重又恢复了联系,上个周末连着工作日,他都直接宿在了弟弟家中。
同黎若度过了荒淫无度的休息日后,程霁阳又将精力放回到了工作上。而作为总经理事务繁多,本也不可能当真像那些个限制级电影里呈现得那般日日沉迷男色。
但兄弟二人但凡碰到一块儿,便消不退空气中自发涌动的干柴烈火的气息——本不忍心令在公司体力脑力都已使用得接近极限的程霁阳再受累,下班回家后,黎若多数会用口交或舔穴的方式为他解决,之后再自行将硬涨了全程的男根撸射,最后交代到程霁阳的嘴里或胸膛。
前夜,黎若便捏着程霁阳的大腿根令他坐在自个儿脸上为他舔穴。
指尖狠狠掰弄着黎若的肩膀以供支撑,程霁阳一边哭吟,一边自顾自地用哥哥的唇齿来磨逼——刚开始且还能控制身体,后半程快要到了,那把纤瘦的腰肢则越晃越急。
很快地,蠕动的媚肉急促地抖了抖,他弟的一副指甲深深嵌进他的颈肉,那口嫩红的穴便泉眼似的喷了他一脸。
而此刻肩颈的红痕便是来自于此——忆及这段回忆,黎若也不禁脸上一热。
瞧着对方如今这反应,沈以柯自然也迅速地明白了个中缘由,深深吐出一口气,又刻意地将视线挪去别处。
虽说早已在这场三人局面中认清输赢、自认退回到朋友位置,但若要说对这二人的关系丝毫不介怀嫉妒,那必然是假的。
程霁阳自学校起便是那个冷清不多话的模样,与他这样极亲近的挚友,才会显露出一些难得的热情或骄纵的本性,本以为这已足够特殊珍贵,可但凡想象到他在床上可能有的不同往常的样子……
“有话快说。”黎若看他眼神逐渐游离,便不禁皱了皱眉,一副不耐于旁人对自家白菜有丝毫肖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