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珠:凌辱六月多胎孕肚大如足月(4 / 9)
而秦云尧确实是这么做的,萧泠似乎是被活活钉在床上一般,一双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打着圈摇晃。他低声呜咽着,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秦云尧的肩膀,蒙了水雾的眼睛里尽是迷茫,似乎是不清楚自己怎么又开始被迫挨了操干。
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被压在秦云尧的怀里剧烈喘息着。“你…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呃——!”
秦云尧的性物直直闯入他的胞宫,将那经过扩大的宫腔撞得变了形,像是套子一样老老实实附在秦云尧的性物之上,极尽谄媚地吮吸讨好着。萧泠爽得眼前发白,全身抖动抽搐不已,直到秦云尧将一股浓精喷射进胞宫之中。
“快了。”秦云尧叹口气,将昏死过去的萧泠揽入怀中,珍之又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快了,阿泠,委屈你了。”
数月。
一蒙面男子牵马立于陕州城关之前,高举着御赐的通关文书,恭敬地举过头顶。
城楼上的哨兵见了,只是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王爷最瞧不起当今的母狗皇帝,你还拿着通关文书来,是要让我们笑掉大牙吗?”
言罢,城楼上的士兵们互相对视,继而捧腹大笑。
那哨兵首领冷哼一声。“我们王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尽早麻利地滚,否则我们手里的弓箭可就不认人了!”
谁知那蒙面的男子非但不退,反而前进几步,拱手朗声。“几位兵爷,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来试探辰王爷的决心,也是试探几位兵爷的忠心。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通关文书不成,那这个,总可以了吧?”
话音才落,蒙面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枚黑檀木纹金的令牌,将其高高举起。那令牌尾端拴着一枚红色的珊瑚珠,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着。
那几名士兵脸色一边,恭恭敬敬下来打开了城门,将这位蒙面男子迎入了内城。
辰亲王府邸内,男子缓慢剥落了自己的面纱,拱手行礼。“王爷。”
那面纱下的人,竟是秦云尧。
辰亲王萧谴身形威猛,光是一条大腿就够成年男人腰粗。他天生异象,长得过于高大狰狞,先皇帝并不喜欢他。据说萧谨封为太子那日,他竟然独自一人,拆砸了一座宫殿。还是数百兵马随从,才成功将这形容可怖的男人押送到封地。
他一只手将秦云尧扶起,笑声有如隆钟。“秦云尧,你爹他身体如何啊?”
秦云尧再次恭敬伏身。“王爷,家父身体年老多病,恐怕很快就要驾别,实在难以为王爷驱策。臣虽无德无能,也会替家父效犬马之劳。”
辰亲王的目光凝在他头顶半晌,才一笑道。“本王答应过你们,只要有一人为本王所用,就放了你娘和你的兄弟们,本王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看不见他的眼睛,秦云尧也不敢抬头,只能轻声赔笑。
“说说吧,京城那个窝囊母狗怎么样了?”
秦云尧松了口气,直起身子。“他日日夜夜希望得一个孩子,托臣去寻找秘药。这药果真让他怀了孩子,如今肚大如鼎,已经即将临盆了。只不过这药大伤了他的根本,已经不足为虑。”
萧谴轻挑一下眉毛,继而朗声大笑,整个殿中的人见了,格外捧场地随他一起大笑。只是秦云尧轻微皱了皱眉,袖下的拳头紧了又松。在萧谴的目光扫过来时,他立刻面露轻蔑,也跟着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母狗一条,整天就知道给男人生孩子。本王要在他临盆那日,带兵攻打皇宫。用本王手里这把剑塞进他的母穴里,将那胎儿和胞宫捅个对穿,再从肉缝里拔出来!再将他的残躯给本王的亲信们享用!”
他停顿片刻,走到秦云尧面前。“至于你么…”
秦云尧低头,一滴冷汗正好从额角滑落,大大取悦了萧谴。
“好!你作为本王的细作,到时候就是最大的功臣!本王会许你将相之位,你觉得好不好?”
与此同时,京城又是另一番风平浪静的光景。
秦云尧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过萧泠正好下令不见他。
铜镜之前立着披了大氅的人,那厚重衣物之下裹着赤身裸体的重月孕体,高高隆起的圆鼓腹部撑开衣物,宝珠似的挺在外面,细微的血管纹路都看得清楚。
兴许是孕时脾气相当不定,他总是感觉雌穴内想要得很,经常被下垂的孕囊挤出好多水液。他忍耐两个月有余,终于忍不住在镜子前躺下,大开着双腿,用冰凉的玉势塞进肉穴,发狠似的对待自己。
然而直到肉瓣都磨得肿了起来,蒂心被他揪得肿胀紫红,孕肚因为疼痛刺激而挺着抖个不停,他也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他兴致散尽,啵的一声拔出玉势,小溪似的水液便从穴道里面排出。
他突然有点想念秦云尧了。
隔着门,他一面喘息,一面吩咐着。“叫秦云尧过来。”
门后的侍从犹豫半晌,恭敬回应。“陛下,秦大人回家省亲,这几个月恐怕都见不到了。”
过了三更,夜色渐重。外头下了一夜的雪,如今雪被已经侵到人脚踝那么深。萧泠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入眠,于是披上衣服深一脚浅一脚踩进雪里。
他临近产期,肚子挺得老大,如今已经而略微下垂,显得笨重不堪。为了备产,也是为了年末祭祀大典的方便,他特意秘密移驾到宫外护国寺中,除了伺候起居的贴身侍从外,再无一个人知晓了。
不过他自认为男人生产不是什么光荣事,坚持下令让随从谁都不必前来服侍。近侍太监都苦苦相求,让陛下保重龙体为首要。然而萧泠却坚持认为生产那天秦云尧一定会亲自来接生,这毕竟也是他的种。
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半个月了,眼见着萧泠身子越来越重,有时候经常腰疼到夜夜难以入眠,却也没等到秦云尧回来的消息。
皇天之下,夜幕静谧而宁和,仿佛也在滚动着难以看透的阴谋。
萧泠心乱如麻,忽然听闻门外有脚步动静,正欲出门去瞧瞧,却脚下踩中一颗结冰的石头。他心跳陡然加速,惊呼出声,却还是难以避免地向前倒进了雪地之中。幸好有厚厚的积雪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因为这一摔就当场早产。但是如今他栽进雪地,却是一时半会儿都爬不起来。肚子因为惊吓而隐隐作痛,冰凉的雪水顺着衣服往身上钻,让他泛了一层冷汗,确实更加痛苦了。
而门外隐约的脚步声到殿门口停住了,萧泠屏息凝神,侧坐在雪地里高声发问。“谁在这里乱闯?”
并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似乎停滞了半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一群身穿轻甲的士兵直接闯入殿中。萧泠心惊,手忙脚乱要从雪地里爬起来去拿剑同他们对峙。
画面应该看上去格外香艳,一位容貌卓然却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穿着单薄,正举着剑试图以一敌百。几个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发出了格外嘲弄的大笑。
萧泠握着剑的手在发抖,他并不是胆怯之人,当皇帝的那一日起他就做好了殚精竭虑的准备。他知道这个位置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就算是自己的父皇那样心术过人的帝皇尚且有扰乱之忧,更别说正值年轻的他了。
他感觉身上的雪水已经又开始结冰,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过于寒冷而挣动不已。他痛得几乎痉挛,如果不是正值生命危难,恐怕要倒在雪地里抽死过去。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熟悉的男人大笑声,萧泠的全身几乎凉到冰点。
辰亲王萧谴?
他怎么会知道皇帝此时孤身一人在护国寺中?
答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