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春药(三)(3 / 19)
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即使他在那么多天的玩弄之下,确实没有射过一次。
射不出来的话,表演自慰的时间只会被自己拖长。许睿知道方和是绝对不会让他半途停下的,他只能收起自己的自尊,更加卖力的自慰。
许睿屈辱的闭上眼睛,另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挑拨以前和女朋友做爱时最有性志的部位,最后那只手停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在男人这几天的玩弄中,他的乳头确实很敏感,被男人舔舐或者被乳夹夹住的时候,总有一丝丝快感滋生。
许睿的呼吸声逐渐变粗,他微微张着嘴喘气,身体微弓,他套弄阴茎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在脑子里想着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脸,最后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变成方和。
他想起方和操他的样子,想起方和的那个地方狠狠的在他身后抽插的感觉……
“嗯……”
许睿射了,积累了一周的量很多,他射了三四次才射完。白色的液体溅在深色的地毯上尤为眨眼,而在许睿眼里,就成为了深深的讽刺。
许睿右手仍旧放在他的阴茎上,左手手肘撑着地,头抵在地上,似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方和显然对他的表演比较满意:“抬起头来。”
许睿没有动。
方和用皮鞋的鞋尖抬起他的下颚。
许睿垂着眼帘,两行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说到:“舔我的鞋。”
既然连自慰都做了,舔鞋算什么。许睿在心底自嘲一声,顺从的伸出舌头,像是一只终于盼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舔舐着方和的皮鞋。
这之后男人便离开了,离开前帮他洗了个澡,强迫他吃了点东西,也没有再给他的身体里塞道具,但铁链依旧拴在手腕上。
许睿一倒在床上,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做了个梦,梦里有特别爱他护他的大哥许诚,只是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回到大哥的身边是唯一支撑他忍受这一切的理由,如果可以,他还想算上一个。
——他要让方和付出代价。
许睿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窗户外悬挂着一轮明月。
他睁开眼,一动右手,就是“哐啷哐啷”铁链发出的声响。
他转了个身,忽然发现床头柜上立了一个a4纸大小的相框。
他把相框拿起来,很沉,用的是上好的名木装裱的。
《主人契约》
——我愿意接受我的奴隶作为我的私有财产。我会在他属于我的日子里,珍惜他,保护他,爱他。
——我会为他制定出详细的调教计划,并耐心的教导他。任何时候我绝对不会敷衍他。他将会在我的教导下变得更好。
——我对他的爱将远远多于他对我的爱。
爱?放他的狗屁。
许睿忍住没有把相框砸到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许睿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午餐已经在床边放好了。上边还放着一张字条,字体刚毅:铁链的长度可以调节。方和。
许睿扯了扯铁链,发现确实可以根据他牵扯的力度增长,以前从来没有过。链子连着的地下估计有一个能够人为控制的转轴。
他吃完午餐后,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周了,但一直没有机会检查。或许能够在这找到些对逃出去有用的东西。
这个房间很大,估计有五十平方米,附带一间不小的浴室。一侧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一侧是一扇双开的古朴的木制门。许睿先走到门前,一推,果然是推不动的。
门的把手是金属的,许睿蹲下身眯起一只眼往门缝里瞧,可惜什么都看不见。门是用钥匙打开的?还是密码锁、指纹锁?许睿回忆方和开门走进来的时候,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睿又检查了一次浴室,这次他看见了那台机器——被绑来的那一天给他灌肠的机器。他狠狠的踹了那个机器两脚,却又不敢在上面做什么手脚,方和肯定会知道的。
陈列了各种性虐道具的柜子许睿也看了一遍,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那些性虐道具花样百出,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陈列着,他看到了很多只有片子里边才有的东西,甚至还要夸张。真他妈的变态!许睿恨恨的咬牙。
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许睿颓然倒在床上。
说是要逃走,可是现在一筹莫展。该怎么逃,逃出去之后往哪里走,这里是哪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许睿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叩叩。”敲门的声音。
他惊讶的抬起头,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
“少爷,请您把餐盘从门下边的小格递出来。以后您的饭菜都将从这里递给您。”门外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一个仆从。
许睿喜出望外,这是他在这一周里听到的除了方和之外别的人的声音,再难听都是天籁。
“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许睿扑到门边,铁链一时间“哐啷”作响。
门外的人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许睿折返回去拿了餐盘,蹲下身,门到他的小腿肚的地方确实有一个用活页片钉着的,可以推开的小格,长约半米,高约三十厘米。
“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再给你。”许睿说。
外边的人干巴巴的把那句话重复了第三遍。
估计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的,这些人肯定都有受过训练。许睿沮丧的想到。不过总比只能接触到方和一个人好。
这个递餐盘的小格大小足以伸出一条手臂。或许以后能够干点什么说不定。
做完这些又没事干了。许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吊灯,迷迷糊糊陷入睡眠。
“去了美国一定照顾好自己,有事没事就打个电话回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定记住安全第一。”
是梦。
许睿环顾四周,这里是机场的贵宾休息室。
眼前的男人,带着一个黑边眼镜,穿着名贵的灰色西装,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正直直的看着他。
这是他的大哥许诚。
许睿忽然鼻子一酸,想到这一周里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受的种种酷刑,扑到许诚的怀里放肆大哭起来。
“不哭,在美国有什么事有大哥给你撑腰……”
可是现在我在地狱里,你在哪呢?
许睿只是浅眠,傍晚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就把他惊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梦里的时候哭了出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心里却泛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他想家,想父母,想他大哥。
以前他总是觉得,天塌下来有他大哥扛着,自己只有乖乖的躲在他后边看着就好。许诚总是有能力解决一切棘手的问题。他是次子,也不用继承什么家业,于是也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他们家也放任着他。
但现在什么他只能靠自己了。没有人在他身边。
“你哭了?为什么哭?”来人是方和,一眼就看见许睿眼睛红红的。
许睿说:“进了一粒沙子。”
方和知道他没说真话,但也不追问:“下来,跪到我前边。”
许睿顺从了,他下了床,跪在方和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