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没有的某位炮灰路人闪亮登场(10 / 20)
的喑哑,又低又沉。
令他兴奋的赤裸肉体很快被碍眼布料覆盖,少年眼中满是遗憾。
姜柏刚好系到衬衫最后一颗纽扣,闻言他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垂眼,整理衣服袖口。
“有点急事,我要出去一趟,没时间送你去学校了。”
“我等下找人送你。”
喻星延裹紧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含糊说,“我不想去学校。”
姜柏系好袖扣,看向床上凸起一团的被包,漫不经心应了下,“随便你。”
喻星延说话声音囔囔的,姜柏抬脚走到床边,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温度,“难受吗?”
倒是没太发热。
喻星延睡觉时脑袋一直闷在被子里,蒸得他脸蛋红彤彤的。
“唔……”喻星延惬意眯眼,脸颊轻蹭进男人微凉掌心。
“我要是说难受的话,你会留在家里陪我吗?”
姜柏跟逗弄宠物一样,托住他下巴挠了挠,语气随意,“可能会吧。”
两边都是麻烦。
不过论重要程度,还是喻星延出事了更麻烦点。
喻星延苦恼皱眉,最后还是没有昧着良心撒谎,“还好,也没有很难受…”
姜柏嗯了声,收回手后正准备转身离开,就听见喻星延语气幽怨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姜柏。”
“嗯?”姜柏递给他一个眼神,示意让喻星延有话赶紧说。
被子里探出来一颗毛茸茸脑袋。
喻星延眼巴巴看他,“一般这种时候,你不应该在离开之前过来吻我一下吗?”
他看姜柏表情诧异,又不好意思掩唇咳了声,“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姜柏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有点好笑、还有点无语。
他俯身朝床上那团被包压过去,喻星延舔了舔嘴唇,手指紧张地攥紧被单。
喻星延闭上眼睛等了半天,没等到预料中那个吻。他睁开眼睛,纳闷地抬头看过去,姜柏曲指朝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以后少看点电视。”
喻星延捂住额头,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姜柏再问,他又闭嘴不说了。
姜柏侧目扫他一眼,看他不像有事的样,抬手关掉床头灯,而后直接转身走了。
唯一的可见光源消失,室内重新陷入一片昏暗。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没有穿衣秀可看,喻星延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现在又开始迷糊了。他裹紧被子将自己团成一团,脸埋在被子里着迷般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涌进鼻腔的熟悉淡香,合上眼皮,再一次倒头睡了过去。
姜柏趁着洗漱间隙给盛裴明打去了不少电话,无一例外的石沉大海。
穿戴整齐从换衣间走出来的姜柏,看着桌上依旧毫无动静的手机,心中一阵无语。
神经病。
就知道给他找麻烦。
大少爷难伺候,有点事就得把他喊过去,所以姜柏住的地方离盛裴明住所不算太远。
也就十来分钟车程。
现在这点刚好是早高峰,京市路况也是出了名的堪忧,一个字、就是堵。
期间姜柏依旧没放弃给盛裴明打电话这个愚蠢决策。
和先前一样,全没接。
姜柏到了地方,给宋暄打电话过去,对方直接秒接。
他怯生生开口,有点不好意思,“姜先生…”
姜柏打断他,直截了当地问,“你在哪儿呢?”
“我的卧室。”
姜柏缓了口气,“你的卧室在哪儿?”
“在二楼左…”
话没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姜柏看着被挂断通话的手机屏幕,感慨宋暄当真是时运不济,什么倒霉事儿都能让他摊上。
不过好歹算是确定了大致方位,二楼左手边就三个房间,他一间间敲过去也就两分钟的事。
第一间是客房,明显没人住过,干净得跟个样板间一样。
他走到第二个房间门外,转了转门把手,房间门让人从锁住了,他没打开。
姜柏后撤一步,曲指敲了两下门板。
一开始还很安静,几秒钟后,屋里突然响起一道颇为急切的叫喊,不住应道,“是姜先生吗?我在,我在,我在里面。”
声音大到嗓子都快喊破音了。
生怕他听不见似的,屋里人还拿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朝门上使劲砸。
木质门板都跟着颤了下。
“行了,你别叫了,我听见了。”
得到他肯定答复,屋内叫喊声才停了下来。
姜柏叫住楼梯边的清扫佣人,“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钥匙,能把这个房间门打开的。”
好巧不巧,对方手里刚好有一把能打开二楼三间客房的万能钥匙。
不过这人有点死脑筋,非说没有盛总要求,不能随便给人开客房门。
姜柏本来就一肚子火,他要是能找到盛裴明,就他妈不用来这个破地方,费劲巴拉找开门钥匙了。
后来还是在这里工作久一些的管家,认出姜柏是谁后,拿出钥匙给他开了门。
“喀哒”一声,门锁开了。
管家正要推门进去,姜柏下意识出声拦住他,“等下、”
“你们先走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宋暄在电话里含糊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虽然他没太详细描述,可姜柏用手指头都能猜出来此时的房间里面有多么不能见人,那场景估计是挺冲击管家他老人家三观的。
管家对此毫无疑义,笑眯眯点头应好,很快带着人转身离开。
姜柏手握住门把上,心中翻出无数个无语念头。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么想着,他手用力下压,打开了紧闭房门。
房间是很标准的客卧套间,不大,稍稍扫一眼就能把屋内一切都尽收眼底。
房间中央摆了张很大的双人床。
深木色,床头有繁复雕花,风格复古且典雅。
姜柏反手掩上房门,抬脚走进室内,他看着躺在床上不住把身体往被子里藏的宋暄,舌头抵在上颚,无声啧了一下。
房间里乱糟糟的先不说,单说躺在床上的宋暄本人。
他此时状态很不好。
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小臂、侧腰、以及露在外面的小腿上,有许多个形状明显的红色指印,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掐过。
宋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雾蒙蒙的,喘息声很重,肯定是发烧了。他嘴角破了皮,身上还有不少干涸了的精斑,从这事后状况依稀能猜出当时场面有多激烈。
一场完完全全、彻底的单方面施虐。
姜柏有时候一度怀疑盛裴明是不是有点什么病。
搞s也不是他这么弄的。
他凌虐倾向太严重了。人家在床上玩情趣还会设点安全词什么的,讲究一个你情我愿。盛裴明不是,他在床上纯是把人往死里搞,做个爱恨不得直接把人做死。
像个神经病。
跟看到救星一样,他紧绷一早上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也许是心理作用,宋暄觉得身体上的疼痛好像都减缓许多。
他吸了吸鼻子,动了动手腕示意,“对不起,姜先生。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手铐卡在镂空木板上,发出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