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仿佛在注视着儿子他新过门的小老婆(2 / 26)
到常晓雷有个逼。
常晓雷的身量高挑,长相帅气,虽然多了个逼,但他身上丝毫没有女相的阴柔特征,乍一看也就是一副清爽男大生的样子。
连黎珩都奇怪为什么会对常晓雷一见钟情,在这之前他交往的都是女友,只是因为保守的作风坚决不做爱,被女友以为他阳痿罢了。
但是现在他可不保守。
也不阳痿。
鸡巴也又大又硬地顶着常晓雷的屁眼。
就因为他玩着屁眼太用心,再加上被那条内裤遮挡住,拔步千工床两旁的灯光还是模仿着红烛点燃的微弱光线,导致他居然完全没有发现常晓雷身体的特异之处。
黎珩眼睛一瞥,无意中发现陈光明的一只手高抬,另一只手却往枕头后面摸索。
难道?
他诧异地上前,摸进方枕的后头,一个小巧玲珑的雕花扇门镶嵌在床头,和周围的图案一般无二,不仔细看还没发现这里是个小暗格。
打开看去,里头赫然就是润滑液和保险套若干,还有一些肛塞之类的小玩具。
信教这么多年。
黎珩第一次有痛骂自己祖宗十八代的愤怒。
老色狼!
该死的变态老头!
都已经瘫了还想着玩小男孩的屁眼呢?
看来这个打算是在邱大师跟他说了之后就已经准备好。
估计连人选是谁早都知道了。
不然老头不会这么兴致勃勃。
黎珩想到这,脸上的表情晦暗下来,他嘴角勾起,带着点嘲讽的意味嗤笑一声。
“既然父亲准备得这么周全,儿子就帮你用掉吧。”
他拆开全新的包装把润滑液倒在常晓雷的股间,几乎倒了半瓶,用两根手指头细细揉搓,直到能将两根手指吞吃进去,再慢慢地添加更多的指头。
扩张到极致后,黎珩握着忍耐很久的大屌,用龟头和常晓雷的屁股接吻,磨蹭着滑腻的润滑液挤进去。
龟头挤入狭小的入口,不是正常用来做爱的屁穴紧得跟条皮筋一样拴着黎珩的鸡巴。
黎珩呼出一口气,抱着常晓雷肏的同时两手还往前抚摸着男孩的胸部,鬼知道这么平的胸膛对他来说简直比摸金发大波妹还要来得兴奋。
“操进去了”黎珩低头转过常晓雷的头边肏边吻:“宝贝,好紧夹得我鸡巴好疼!”
吸吮着常晓雷嘴里的汁水,黎珩这才发现,常晓雷呆滞而睁得滚圆的大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眼角溢出泪水,鼻头也带着粉色,唇彩被两人的吻弄得乱七八糟,整张脸蛋都像被玩坏了还不自知的娃娃。
“宝贝被大鸡巴肏哭了吗?”
黎珩脸上带着有些亢奋的神情,他深邃的眼窝里深蓝色的瞳孔略微收缩,带着几分恍惚,抬头一眼就看见陈光明那副病容,僵硬的脸上似笑非笑地,仿佛在注视着儿子肏他新过门的小老婆。
“呵!”
黎珩勾起了一个笑,他狠狠地顶弄常晓雷几下,把常晓雷的双腿打开面对着被暂停住的陈光明,磁性的嗓音对他的亲生父亲耀武扬威至极。
“父亲,看到了吗?”
“小妈的屁眼夹得儿子好爽”
“他好乖,又听话又漂亮”
“好羡慕父亲”
黎珩的鸡巴在里面顶着肠壁的柔软,掐着常晓雷的奶头拉长:“都要死了还能娶到儿子喜欢的老婆!”
“反正你也这么大年纪”
黎珩的声音由磁性转为暗哑,他舔着常晓雷的耳朵,含着小巧的耳垂,潮湿的水汽带入常晓雷的耳膜:“以后小妈的身体就由我来替父亲照顾了。”
他松手,被拉长的奶头弹回去,常晓雷的屁眼一阵紧缩,两腿间隐秘的那道蜜缝被黎珩的动作打开的关系,流下粘稠的淫液,漏到股沟处,好像在控诉黎珩的不解风情。
“嗯宝贝的水这么多”黎珩的鸡巴贴合在常晓雷的屁穴上,按着他浑圆小巧的屁股抽插得飞快。他还以为是常晓雷被他肏射多次才产生的水液。
背对着抱操不好发力,黎珩将常晓雷的身体摆成跪着趴下的体位,暗红的烛火灯光下,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狰狞的巨屌从后方肏入研磨晃动。
黎珩第一次给了常晓雷的屁穴,感觉像上了天堂,淅淅沥沥的淫液流到两人交合处,肠道也被润滑得更湿。
啪啪啪的卵蛋拍打屁股的声音回响着,黎珩肏得上头,常晓雷就像他胯下的性奴一样任他摆弄。
“好湿……宝贝好会吸……”黎珩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鸡巴在肠道里喷射,他没有戴套,浑然无所谓被常晓雷知道自己被奸淫过,或者说要是知道的话就更好了。
“都射给宝贝……”黎珩顶到最深处去射,如果不是不可能,他都想把卵蛋全都顶进去,将浓稠的精液被牢牢堵在里面不得出来。
时间暂停的能力黎珩因为从小信教的道德感,并没有使用过多少次。
他都已经快想不起来上一次使用是什么时候。
没想到再一次重新用起就为了操入小妈的穴。
他抱着被他玩得不像样的常晓雷的身体,喘着气慢慢平息下来。
常晓雷的脸上满是泪水,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细软头发。
“抱歉……”黎珩爱怜地将他搂在怀里,吻干净常晓雷脸上的泪水。
“我太冲动了……”黎珩边吻边说:“都是宝贝夹得我太舒服,下次会温柔点的……”
黎珩捧着常晓雷的脸蛋,毫不掩饰他眼中的痴迷:“以后我天天来陪你好吗?”
他轻轻按着常晓雷不会动的脑袋模拟着点头的样子。
就好像常晓雷在笑着对他回应。
“是吧……我就知道宝贝喜欢被我操……”
黎珩满意地起身,把身下的痕迹处理好,再慢慢地帮常晓雷穿好衣服。
他抱起常晓雷,放在原来的位置上,但是陈光明的咸猪手被他甩到一边。
黎珩将陈光明准备的那些东西全部带走,又搂着重新穿好衣服看起来格外乖巧的常晓雷吻了个够。
“唉,我真的要走了。”黎珩弄得好像是常晓雷不让他走一样,亲遍常晓雷整张脸上的肌肤,摸了摸常晓雷圆圆的脑袋。
他留恋不舍地走出婚房,走到礼堂外,藏好那包东西,摸着放在胸口处的小妈内裤,举手打了个响指。
“啪!”
寂静的时空重新流动,一切如常。
外头依然高朋满座,人人都为能参与陈家的喜事而向黎珩恭贺。
“叫我老公……”陈光明露出自以为极有魅力的笑容,全然不知道他现在病怏怏的样子实在是没什么勾引人的资本。
“嗯?”陈光明的手吃痛一下,弹起老高。
要是之前的常晓雷肯定怀疑这大叔不仅瘫了,还得了帕金森。
但是现在的他完全神游在外,根本没有关注陈光明的一举一动。
满脸通红,低着头怎么也忽视不了全身的酸痒酥麻。
敏感的部位刺痛骚痒得很,连屁股都好痛。
“啊……!”常晓雷不自觉地短促尖叫一声。
身体先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紧绷着,突然放松下来,常晓雷整个身体软掉,大字型躺倒在婚床的红被里。
屁股里漏出液体顺着流下大腿根部,滑腻又古怪。
常晓雷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有鬼……
原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