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职场追逃:有些事只能上班时G谈妥口爆盖章(1 / 5)
池景川也正看见这边,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像清晨雾气迷蒙的湖面,突兀蹦跶起四五只虾。
最终还是走过来,对老板说:“我认识他。”
这话在耀东城听来,就像他跟人承认他们之间有十分密切的关系一样。
心里正偷乐,见池景川目光对上他:“你是想今天就开始?”
“那必须的。”耀东城跃跃欲试——这算是你在邀请,我能拒绝你?当我傻么?
“你带换的衣服了?”
“呃,没有,你有多一套么?”
“……这里有新的卖。”
耀东城跟着他进更衣室:“你说巧不巧,我是必须定期健身的人,下班一搜索附近的拳馆,就找到这里了。”
“这周新搬过来的,广告没打,地图上没有。”
“……”
将没开封的新运动服递过去,池景川在旁边抱臂淡然审视他,耀东城解了一半的衬衣扣子,手有点僵:
“要不你——”
池景川转身出去了。
“先热身,拳点随意,我配合你。”手套抛给耀东城,池景川套上弧形靶板举起做出防御姿态。
这手臂肌肉曲线,是顶级滑雪赛道吧?怎么可能打得下去?打坏了谁赔给我?
再者——随意,是怎么打?
池景川见他半天不动,在靶板上相互点了位置:“左,左,右,左。”
“哦,那我来了。”
面无表情挡了几拳:“你腰上发力方向不对。”
耀东城嘴角上扬:“用过的可都说好。”反正调戏和玩笑界限不清,对方能拿他怎么样?
池景川眼瞳暗了少许,迈前半步靶板下压,收不住的拳势正面相撞,力量冲击得胳膊一路麻痛到后肩,耀东城正呲牙咧嘴,对面人盯着他一字一字问道:
“你是不是想睡我?”
眼前耀东城如遭雷击的愕然,池景川稍一迟疑,神色略缓:“是我误会了?”
“没,没误会”,耀东城摇头笑道,“这么明显么?”
“……继续,还有二十三分钟。”
“啊?哦哦。”
耀东城本就没任何基础,打到最后几乎像个奄奄一息爬行的人拍门求救。
时间一到,摘掉手套,两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喘气。
“职场性骚扰”,池景川褪下靶板,伸握下右拳淡淡道,“重点是职场,工作期间你想干什么都行,但下班后是我个人时间,别跟着纠缠不清,否则——”
身体略略前探,平声静气:“干死你。”
扑通,扑通。
后半夜了,大床上耀东城被自己又沉又痛的心跳吵到睡不着。眼前全是池景川气息逼近时的面孔,手臂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反反复复那句干死你。
既不像情话,也不像狠话,就只是叙述。
电话打过去半天,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都交给你。”
“耀东城……”
“老师,不是你自己要看——”,唇舌掠过禁锢在怀里的男人脸颊细汗,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放手!”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让我射……”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老师,我错了。”
“……出去。”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