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战与再战:发挥失常不能原谅从会议室到宾馆(13 / 21)
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保证他们只带小朋友通宵烧烤k歌,他喝再多,醒来也只会宿醉头疼,屁股完好无损。替哥哥被人上这种事,对一个高中生来说也确实冤枉。所以,要不要先从回答问题开始?没听清我可以重复一次,那次在车里——”
“因为我不想”,被逼至绝境的锦鸣,放弃最后的消极抵抗,“你那时看着,很干净,单纯,我完全被你骗了,你满意没有?”
“你就知道我是那时候骗你,不是现在?”大概是觉得太滑稽,沈煜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半晌才止住恢复冷漠玩虐:“真他妈气死我了,怎么就被个不长眼的给我认出来,还特意跑去告诉你,喂,老实点说,你也马上心甘情愿张腿给我干了吧?”
药效烧得锦鸣头痛不止,像潜在海底闭气太久那种晕眩,从水下看太阳很有意思,本不能直视的强烈,变得柔和亲近,仿佛触手可及。
第二次见那个冒失无措撞到他的男人,在最熟悉那片海岸线上,白衬衫的衣摆被风拽到腰后,看见他愣了一下,片刻回想后微笑招呼:“你说你姓锦。”
后来再三四五六次遇上,锦鸣居然完全没觉得过分巧合。
“锦哥,我日子好难啊,跳进海里会不会好过点?”
“为什么就抓着我一个人欺负?我又没做错什么,非逼得我走投无路?”
“我是喜欢男的,但也不是跟谁都行,我好歹也有点底线,过界也犯恶心。”
锦鸣只听他抱怨,从不回应,甚至没问过他的名字。
他不想逾越一个旁观者的界限,直到又看到他酒喝半醉,似醒非醒,衣领散乱,脖子下面有一种暧昧的伤。
“谁弄伤的你?”
“客人……呃,你别误会不是你们那地方那种,应该说,客户,不过我也算守住底线了……锦哥,我难受。”
锦鸣觉察,本来简单的心动,像树木根须,往深处扎根盘踞。
“沈二少”,他头垂得更低,平缓开口,“别动我弟,你到底要怎么样?说出来,我照办。”
“这是要跟我谈判了?半年前你被龙虎门的亡命徒堵进仓库,听说你撕了墙上张破海报折成纸刀,一挑三没落下风还扎了对方肺眼。”
沈煜抬脚踝,悠然探进他腿间摆弄:“不愧是我兄长大人手底下——最猛的狗,这么杀伐果断的人,刚才浴室里你是真反抗不了?还是做样子敷衍下自尊,其实很享受我强奸你。”
“你说的对”,冷淡的声音消匿了情绪,“你现在说什么都对。”
沈煜淡挑下眉:“聪明啊。那我也直接给你划出道,只要让我相信,你真很享受跟我做爱,你弟弟就只会享受一场纯粹的友谊。”
“要怎么证明?我说了就行么?”问话讥诮,显然也不认为对方会这么善心大发。
“身体最诚实,你再射出来三次,我就叫他们送小朋友回家,不然那几个,可最爱吃新鲜早茶。”
锦鸣反绑的手握了握拳,缓解两条手臂的麻痛,他没笨到去问能不能解开,自取其辱给人增加乐趣。
他抬头,视线对上沈煜那双阴诡眼眸,豁出去的平静:“操我。”
“乐意帮忙,不过现在是爱莫能助”,男人腿张得更开,性器原始沉寂,绵软歪斜在一侧,好像不带一丝攻击性,它的主人好整以暇叹气,“我又没吃药,不受点刺激……”
没等他说完,跪在面前的男人已经向前挪动膝盖,低头埋进他腿间。
“怕你给我咬断了,不过,危险本身也是兴奋剂……锦哥,你舌头好软”,沈煜正呻吟沉浸得放浪,突然间痛叫出声,“疼,疼!”
刚才含进前端的锦鸣一惊,忙松开嘴仰头望他,牙齿明明没碰到——
对一个人的紧张和关切,像砸碎在犯罪现场的镜子,怎么收拾,也百密一疏,有迹可循。
志得意满的男人,唇边弧度深刻,凌迟的刀,终于挑到受刑人最柔软的位置。
锦鸣肩膀轻微抖了一下,又低头将勃发男器含进去,上下起伏,让它反复深撞进喉底。
“别吸这么紧”,低哑着声音,沈煜扣住他后颈止住近乎自虐的行径,“要是给我口出来,还想靠什么操屁股把你插射三次?节制才长久,我可最多再贡献你一份精血。”
麻木于对方深不见的的恶意,锦鸣机械停下动作,涎液牵扯在嘴下跟青筋搏动的性器之间。这副身躯各处肌肉都淬炼冷硬,面孔也是峻煞凌厉,此刻却只剩迷惘和垂败。
沈煜眼中,不带光亮的暗火灼烧,指间半截烟被熄灭在烟灰缸里,面前跪着的男人被拉起来推到床上。
反绑的臂肘撑在腰后,男人无法躺倒,仰坐着任由他正面抄起双腿,向两边大刺刺分开。
肆虐过的穴口还没平息,湿滑又敏感,半簇褶皱被碾平顶入,就拼命收缩紧裹住性器的砥砺前行。
“下药,强暴,胁迫”,沈煜挺动腰身,“我可从来没对别人用过。”
性器前端凿捅到地方,轻缓磨蹭,又漫不经心滑过去。
男人被他叠腿拦抱,禁锢承受戏弄,声音带颤栗却灰冷:“操狠一点。”
“我不喜欢太粗暴”,前探压在锦鸣身前,拉近两人对视距离不正经笑道,“不过跟之前一样,你亲我,我就听话。”
锦鸣低垂着脸,没有温度的视线,落在两人连接处,肉刃进出的缓慢清晰,那处吞吐得淫靡贪婪。
对沈煜的指令,男人接收迟缓,但顺从听话,身后的手撑身,上仰起脸,喉结滚动的颈线紧绷成直线,嘴唇干涸粗糙,呈送上去轻触了沈煜两下,很轻,是种卑微乞求。
沈煜钳住他腰身,猛然加速,密集抽打在找准的点上,瞬间超负荷的刺激,男人本能的瑟缩,被意志硬生生压制,腿张得更开甚至勾住沈煜,配合他操干得更深重。
身前人扭动着白浆溅在他腹下,沈煜根本顾不上,手掌扣进饱满臀肌阻止它凶狠收拢,滞留在倾轧挤缩的甬道里不敢动弹,竭力克制住缴械的冲动。
半晌他幽幽呻吟一声,嘴唇覆盖上刚经历高潮不住喘息的男人,撒娇似的抱怨:“你说我对你用情有多深,才能扛得住你这么紧的压榨。”
锦鸣偏开脸,漠然道:“再来,从后面吧。”
沈煜看他片刻,好整以暇抽身让出空档,讥诮着赞叹:“一刻不停就连战,混黑道的是每个都这么厉害?”
“怕你软下去,没兴致了。”锦鸣侧倒翻身趴卧。
“让我从背后干?是不想看见我?”
锦鸣正曲膝,将身体支撑成泄欲工具该有的样子,嗤笑一声:“从后面干的深,刚才那姿势,你鸡吧不够长,上不上下不下,我难受。”
沈煜正抚慰着自身涨得发紫的硕长,保持它运转又不能过热,听到男人不知死活的言语,眉梢挑动:“先陪我玩点我喜欢的,然后保证解决你的欲求不满。”
大街上免费送的圣诞装饰品,廉价的红丝带金色圆铃铛,响声细小却清脆。
“锦哥,你眼神太凶了,拍出来怎么看也不像自愿跟我上床的。”
两根红绳勒在男人颈下,男器根部,趴跪在床上臀部翘起,稍微动弹,就能听到响声,沈煜拿着手机在他身后,说话分明兴高采烈,面孔里的似笑非笑,却复杂难言。
“要不你把眼睛闭上?说不定能显得淫荡欠操一点。”
耻辱让男人咬肌松不开,脸侧到耳根僵硬,浑身止不住颤动,但最终还是合上眼睑,像拉下某种大型粉碎机的启动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