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2)挑明止损:总裁食物链顶端一去不复返口嗨有卵用(6 / 7)
声,卑微到极点的乞求。
沈煜右手被握住,手指交叉,手掌紧贴的严丝合缝,压在沙发里。
锦鸣不带情感看进他眼底:“你问过我,为什么最早,在车里,在你租的阁楼,起了火还忍住不干你,我那时怎么回答你的?因为你看着干净单纯……”
说话的人声音低下去:“我骗你的,实话是,我不想只操你一次,我想找机会把你困住,然后每天,每晚,只要我想,随时都能扒光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锦鸣边说,边细碎吻着沈煜膝盖,一路咬过小腿,吮在脚踝内侧。
“你腿很漂亮,脸好看,屁股操起来也很爽”,锦鸣更快更狠的插弄手指,“但不管你长什么样,淫荡保守,聪明迟钝,我都会操你,强奸你,看你被强迫还会质疑自身,恐惧那点本能快感的样子,实在很有意思。”
沈煜整个肢体舒展开,手臂肌肉凸显,甩脱钳制,抓住锦鸣头发后扯,暗影笼罩的目光对视:“想死,是么?”
总要有人,死于撕裂伪装,真相如火中取栗。
完全顺从于沈煜微弱力道,锦鸣仰起头。
再坚如磐石的躯体,致命处也是脆弱。单薄皮肤下,喉结轻动,动静血脉青红分明。
沈煜盯着祭品般引颈就戮的男人:“看不出来,平时不吭声,开口黄腔说得也挺溜。”
锦鸣淡然道:“我本来就是流氓。”
“现在流氓都喜欢当飞机杯?”沈煜长舒口气,试图起身却头晕脱力,愤恨道,“他妈的迷奸药,浑身使不上劲,不然我现在就操死你!不是叫你掰屁股骑上来么?”
锦鸣垂眼像个犯错孩子:“准备后面费时间,我确实不太会,先缓过药劲,以后你再想怎么样,都听你的。”
沈煜讥诮勾下唇角:“所以现在最好选择,就是拿手指操我,硬了给我口出来?”
“这样对你身体,负担最轻。”
火烧火燎的干渴,耳膜鼓穿,沈煜无奈妥协,散漫晃悠下膝盖:“继续榨汁吧,飞机杯。”
“先告诉我”,锦鸣问道,“跟那些毒贩鬼混,你是要做什么?”
沈煜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锦鸣更为平淡:“那让我再见到,就直接剁了他们。”说话时,手指再次探入上转,轻缓勾动抚触。
沈煜咒骂般呻吟一声,伸手扣住他后颈,低头凑近他耳边轻喃两句。
锦鸣神情如释重负,但仍然不解和反对:“你没必要那么做。”
“行善积德,你还管着我了?”焦躁遮掩过局促,更用力将人压向腿间矗立,“你该管的在哪儿?张嘴,给我含到底。”
后续几次,持久凶悍,发泄的人肆意使用。
又抵在喉咙深处射出,锦鸣咳得厉害,手撑着跪在地上,嘴里精液涎落,长时间缺氧,整个人涣散茫然,摇摇欲坠。
接连掏纵后的空虚,满身汗水湿腻,沈煜困倦乏力,示意锦鸣坐上沙发,歪身倒头枕在他大腿上。
锦鸣身体僵了片刻,先抬手脱掉衣服盖到沈煜身上,然后躬身收腹,像个熟透沉甸的麦穗,弯腰笼着身下的人。
沈煜蹬腿转身,脸从外转向内侧,抬手划过腹肌排布沟壑,一路向下停在裤子里顶起的挺硕,手指戏谑弹动:
“硬多久了?”
锦鸣压制住呼吸变化:“一直。”
沈煜哼笑:“滚一边撸去,想弄我脸上么?”
他想起身,肩膀隔着衣服被锦鸣按住,低如恳求:“不用了,你别动。”
沈煜活动下脖颈,枕得更舒服:“你这是有受虐倾向吧?”
锦鸣考虑片刻,认真答道:“对,我有。”
沈煜咂下嘴:“行,等我满足你,养狗嘛,确实得喂。”
“安稳睡一觉,再想怎么样都行。”
沈煜低笑:“陈词滥调。”
那时在楼道里,听沈煜说只喜欢耀东城,亲眼见沈煜随意抬头吻上池景川。
池景川违背本性的说过一句,事情有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
那时嫉妒烧透了胸口。
现在想来,他凭什么嫉妒?一个陪沈煜十年的人,一个对沈煜深信不疑的人,一个走场就能护沈煜周全的人。
对过去,锦鸣只能总结一句:“你从来没喝醉过。”
“给我讲个睡前故事”,沈煜打个哈欠,眼睛闭上,“你一看,就是小时候非缠着人哄你那种熊孩子。”
锦鸣想了很长时间才开口:“从前,有只兔子……”
“闭嘴吧,不想听了。”沈煜含糊不清嘟囔着,昏昏陷入沉睡,脸仍朝着内侧,手臂交叠环抱,膝盖略微蜷缩。
几个小时过去,锦鸣维持同样姿势,一动不动。
有只兔子,没有獠牙利爪,就把自己淬满毒,粉身碎骨换仇人肠穿肚烂。
笨死了。
你轻易就能操控我,替你去杀人。
把你的喜欢,善良,光亮,都给耀东城,他值得,你也值得。
但你不舍得沾染他的,憎恶,愤怒,不甘,那些黑暗伤痛的泥泞——
能不能,给我?
沈煜的下午,是吃早饭的时间,松散着睡衣,喝起鲜榨果汁,漫不经心问锦鸣:“你这整个礼拜,是不是都在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
锦鸣正给面包上抹奶酪,似乎谨慎斟酌答案的沉默。
“去把我护照找出来”,沈煜眼睛微眯,“我想东城了,顾不上喂你。”
将食物稳妥摆盘放到桌上,锦鸣转身,像个机器沉默执行排序的命令。
外面传来沈煜咀嚼同时的话语:“还有你的,跟着去吧,说不定有用处。”
沈煜小时候,爱看戏剧化的曲折情节,比如神话故事里上天入地的爱恨情仇。
十六岁之后,时常觉得有个充满恶意的人在写他的人生剧本,身为舞台上的演员,连几时拉下帷布落幕都做不了主。
但前所未有的忍无可忍,是耀东城在他眼前,明明看着信号灯转绿,迈出步伐瞬间,冒失左转的轿车甚至加速冲过来。
狗血淋头的定格慢镜头,沈煜动弹不得,却清晰看着锦鸣,疾掠过他旁边,伸臂揽过耀东城折转身体。
尖锐刹车让时间恢复流速,车头撞在锦鸣后腰,未收住的力量,让两人摔出四五米,擦磨过柏油马路。
驾驶车辆的男生十八九岁,惊魂未定的几乎要哭出来。
沈煜愣愣看着,耀东城先半蹲起身,紧张拉过锦鸣,关切问他怎么样,锦鸣摇摇头,撑手缓慢站起身。
那一刻猛然坠回胸腔的心脏,让沈煜大口喘气,弯腰颤抖,又翻眼看了青天白日,比了个中指。
医院等待区,沈煜坐不住,站在窗边,烟盒被手中揉搓变形,耀东城率先半举胳膊走出来:“扫描也就算了,怎么还会有抽血?”
“你个不长眼的!”沈煜上去就想抬脚踹,憋闷着又放下,“查仔细没有?”
“我没事,就胳膊肘擦破一点,锦鸣垫着我了”,耀东城也回望检查室,“怎么还不出来,不会伤得很严重吧?”
沈煜眉头皱紧,嘟囔道:“才不会,他平时,打架斗狠什么的,肯定有保护要害的本能。”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舍命救我?”耀东城自言自语着沉吟,“总不会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沈煜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你说什么?”
耀东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