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别摸那儿(1 / 2)
好几颗跳蛋同时在后穴里跳动着,不同的频率有如浪潮般叠在一起,让人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绝望地沉沦在快感中。
薛汶真的受不了了。
疼痛让人清醒,所以他能忍受痛苦,但他忍不了那种蚀骨钻心的快感。无处宣泄的欲望化作体内的高温,薛怀玉的触碰只会令温度一再升高,直到像是要把他的骨头和脑子全都融化。
理智濒临崩塌,无法思考除了发泄欲望以外的任何事情。
“……薛,怀玉。”终于,薛汶开口喊道。
“你说什么?”那人贴到他唇边,低声问。
这个问题让薛汶哽住,喉咙刺痛之余涌起一股血腥味。
“薛怀玉。”片刻后,薛汶再次开口,这次他喊得比上次清楚了些。
然而被喊到名字的人却说:“嗯,我在。怎么了?”
要不是薛汶的手还在被反绑着,而且已经麻了,他真的会当场甩薛怀玉一个巴掌。可现实就是,他只能想想。
“操我。我让你操我。”薛汶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话音落下,后穴含着的那些跳蛋便被一股力拽了出去。跳动的玩具摩擦着肉壁让薛汶浑身一颤,但还未等他缓过来,一根滚烫的、胀大的东西便抵着洞口肏了进来。
性器毫无阻碍地一操到底,这些天一直在被各种玩具玩弄的后穴早就变得格外敏感,湿漉漉的肠肉只要收到一点刺激,立刻就会谄媚地蠕动着绞紧。
薛怀玉被又湿又软的骚肉吸得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冲上后脑,他忍不住喘了一声,绷紧腰腹死忍了一会儿,才将射精的冲动摁下来。
他低头,看着只是被鸡巴操进后穴就再一次高潮的薛汶,用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轻轻往里顶了一下。
那人吐出一声呻吟,身前那根高高翘起的东西抖了抖,却什么都没射出来,反而是穴里的肉一下绞得死紧,在鸡巴往外抽时还咬着不放。
“操,”薛怀玉骂了句,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粗胀的性器把后穴的褶皱全都撑开,操弄间挤压着发出一阵阵细密淫靡的水声,“哥,你屁股真骚啊。”
说完他看着薛汶胸上被他啃出来的牙印,伸手揪着奶子那点细嫩的肉拧了一下,补充道:“不止屁股,胸也骚。”
“薛怀玉,”那人用一种很脆弱的姿态躺在他身下,望着他开口道,“帮我把手解开,好吗?”
薛怀玉闻言,往前凑了些。这让性器在后穴里挤得更深,像是要撑开穴口把两颗卵囊也塞进去一样。他用鼻尖蹭了一下薛汶的嘴唇,说:“亲亲。”
薛汶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理论上,此刻他应该觉得对方可恶可憎之极,但偏偏薛怀玉的表情太乖了,垂着眼把唇送到他面前,一副等着亲吻的样子。
勾得人心痒——这个念头让薛汶变得极其唾弃自己。
薛怀玉见他没反应,还故意哼哼了两声,像是在催他,操他的动作也停了。
鸡巴挤在后穴里,隔着肉壁压到了小腹里面的前列腺。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让食髓知味的穴又痒了起来,薛汶一咬牙,仰头亲上了薛怀玉。他甚至还主动伸舌头在对方的唇缝间舔过。
绳结由于早先的挣扎中缠得更紧了,拆起来格外费劲。拆绳结用了多久,他们就吻了多久。
直到束缚着双手的绳索终于松开,薛汶差点因为这个深吻而窒息,脑子也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的。
手腕已经被勒出了两条青紫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还在出血,但这些薛汶都不太在乎了。在双手重获自由的同时,他先是在交合处摸了一把,在沾上一手淫液后,抬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然而他刚摸没几下,手就被一把抓住了。
薛怀玉扣住薛汶的手腕把那只手从性器上拉开,转而放到自己的脸上。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传来,撩拨得性欲更加旺盛,他一边侧头亲在薛汶的手心一边说:“别摸那儿,我想看你被我操射。”
性器抵着靠近小腹的肉壁顶弄,幅度和力道都不大,但每次都能精准地隔着那些肉挤压到前列腺,让后穴爽得一下下缩紧,鼓励似地吸住侵犯自己的那根玩意儿。
薛怀玉伸手,压着薛汶的肚皮往下一摁。
后穴里的肉因为刺激而猛地跳了两下,腰身也哧溜一下绷紧了,令腹肌的沟壑愈发明显起来。薛汶体脂挺低的,这一下下去,薛怀玉甚至能隔着皮肉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埋在对方身体里的轮廓。
薛汶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的手腕,想要制止,结果对方手腕一转,反而把他的手抓住扣在了底下,摁着他的手逼迫他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里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用力点顶?”薛怀玉问着,抵住那一点就用力撞了上去。
翘起的鸡巴隔着肚皮隐隐显出形状,在薛汶的手心顶了一下,薛汶像是被烫到似的想要抽手,却被薛怀玉死死摁住。
操弄的动作变得快起来,鸡巴在身体里肏得又狠又深,仿佛要把穴里的肉顶穿,被性器撑到极点的穴口也在操弄中被磨出滚烫的热度。
实话实说,尽管前列腺快感是光用前面射精的快感所不能比的,但后穴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哪怕早就扩张过,也被玩具玩弄得一塌糊涂,但被这么个东西操,就好像有根滚烫的棍子在小腹里头不停搅动。
薛汶一会儿只觉得酸胀不已,一会儿又吊诡地感到爽快,他抬起腰想要往后躲,却被摁住腿根,强行将两条腿分得更开。
对方一下下撞在他身上,撞得他屁股发麻,胯骨也渐渐酸痛起来。小腹里像是被搅得一团糟,热潮积聚着在里头晃荡,仿佛随时都会漫溢出来。
大脑开始分泌内啡肽,让快感逐渐盖过了疼痛,甚至推动着欲望不受控制地高涨。一瞬间薛汶甚至希望能再痛点,似乎再痛一点他就能得到更多的快感解脱,因此当那根玩意儿再操进来时,他主动抬起腰迎合了侵犯。
无论疼痛还是快感,堆积在体内的各种感觉和情绪都在蚕食着他的肉体,迫切地需要宣泄出来。
但薛汶仍保持着一丝理智,并且迫于内心的羞耻,始终没发出呻吟。
薛怀玉见状,低头凑到薛汶面前,轻轻地吻了那人一下。
这个吻和粗暴激烈的操弄比起来实在过于纯情。
体温在性爱中变得滚烫,身体散发的热度将一股香气连同汗水一块蒸发出来。薛汶闻到了氤氲在薛怀玉耳后及颈侧的气味,很香,他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只是天然就特别喜欢这种香味,以至于他整个人都为此恍惚了一下。
薛怀玉望向身下的人,欲望似乎化为实质,混在汗水中滴落至那具躯体上。
那双看谁都有些迷离不聚焦的眼睛在动情时却有了一种似乎欲仙欲死的味道,眉头也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不仅性感,还容易激起内心的恶劣欲望,让人更想对他胡作非为。
他摁着薛汶,狠狠地在温暖的后穴里猛顶几下,然后抵着穴道深处的软肉直接射了进去。
伴随着不断射进身体里的精液,薛汶浑身都发起抖来,后穴剧烈收缩几下后,身前的性器竟然也跟着射出一小股稀薄如水的精液。
高潮令薛汶的意识几乎变成一片真空。
前列腺的高潮绵延地回荡着,残留在神经末梢,一遍遍冲刷敏感的身体和神经。脑子就跟融化了一样想不到任何事情,只能沉浸在情欲中。
埋在里面的那根东西一边射一边又轻轻插了几下,直到终于射完,才缓缓地退出去。没了东西堵塞,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