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别走(3 / 5)
个倒影看得仔细点时,画面突然黑了。
沈秘被出现在屏幕上的自己的脸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又回过神来,发现薛汶好像不是关掉了摄像头,而是有什么东西手动把摄像头挡住了。
原本正在发言的人也留意到异常,停止了报告,小心翼翼地喊道:“薛总?”
几秒后,画面恢复正常。
薛汶还是那副样子,看不出哪里不对,只见他打开麦克风说:“不好意思,家里养的猫在捣乱。”
段雀吟能看出段鸿声心情不好,这人整顿饭下来都心不在焉。
亲妈自然也注意到儿子的异常,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摸了摸段鸿声的头,问:“想什么呢?饭都不吃了。”
段鸿声这才回过神,回答说:“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些累。”
他这个样子明显是不打算实话,段夫人倒也没有穷追猛打,非逼着段鸿声坦白,而是不露声色地朝段雀吟使了个眼色,接着便继续吃饭了。
接到任务的段雀吟在饭后悄悄贴到段鸿声身边,见那人没有回避也没赶她走,就知道有戏。
“欸,干嘛这幅苦大仇深的表情?”她拿肩膀怼了亲哥一下,关心道。
只见段鸿声沉默片刻,像是经历了一番内心挣扎,这才回答说:“我跟薛汶坦白了。”
段雀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拒绝你了?”但其实想也知道,要是答应了的话,段鸿声早就尾巴翘上天地跑来炫耀了,根本不会是这个状态。
段鸿声先是点点头,然后顿了顿,又说:“我也不知道。”
这个回答让段雀吟感到很意外。她觉得薛汶不会是那种答复得模棱两可的人,那人只要能给出回答,就一定是清晰的,又何来会让自家亲哥这么说呢?
“什么叫不知道?”她追问。
“我觉得他没想清楚。”段鸿声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回答。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让段鸿声忍了这么多年后突然表白,但当段雀吟听到亲哥的回答后,心里还是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她差点想说“讲得好像你就想得很清楚似的”,只不过看在段鸿声确实伤心的份上,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把这个评价咽了回去。
大概是旁观者清,段雀吟其实很早跟段鸿声暗示过,说真要追薛汶不能走细水长流的路,一点点来。
薛汶处理人际关系的方式实在太理性了,一旦那人确认好一段关系的边界线该怎么划,几乎就会是固定不变的——朋友是朋友,家人是家人,爱人是爱人。要想从朋友变为爱人,除非是在薛汶还没厘清的时候趁热打铁。
可段鸿声早就错过了这个机会。
他不仅在意他们的关系,也在乎是否体面,所以无法果断地在朋友和爱人之间二选一。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薛汶身边都没有出现过任何比段鸿声更亲密的存在,以至于段鸿声渐渐地失去危机感,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慢慢磨。
可未来会如何终究不是人能预测的。
段鸿声在名利场浮沉这么多年,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却唯独在感情上栽了这个跟头。
要段雀吟说,她哥如果能早十年前表白,成功率一定比现在大得多。
“我不想就这么放下薛汶,”段鸿声在此刻无比坦诚地说道,“也没办法做到。”
段雀吟无言以对。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
其实她很想问问段鸿声,就算薛汶答应了,那然后呢?要知道,如果他们在一起,就必须面临向家里出柜的难题。薛家就不必说,而哪怕是他们家,段雀吟也不敢打包票这件事能够毫无波折地完成。
说到底,横亘在薛汶和段鸿声之间的,从来都不只是他们的私人感情。
但抛开一切真要选的话,段雀吟当然还是会偏心站在亲哥这边。毕竟她本人也十分希望薛汶来当自己这个嫂子。
念及此处,段雀吟掏出手机,给薛汶发了条信息,说:【汶哥,下周六我的个人展要揭幕了,诚邀你过来帮我捧个场!】
如薛汶所料,薛怀玉没打算一直软禁他。在他彻底恢复健康后,那人自觉地就把手机和钥匙都还了回来。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只是似乎。
闪光灯让腿间的水渍更加明显,在大片的淫荡水光中,照片里的后穴被鸡巴撑开到了极点,穴口的肉又红又紧地绷着,甚至能看出是在咬着往外退的鸡巴不放。
薛汶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几秒,烦躁地锁了屏。然而薛怀玉见他没有回复,又再发了两张过来。
那些照片一看就是那人囚禁他的那几天拍的。薛汶虽然当时就知道薛怀玉拍了照,却不知道具体都拍了什么,拍成什么样子。如今这么一看,他在感到羞耻的同时,思绪又仿佛却骤然被拉回到照片定格的瞬间,那些在腿间流淌的精液和被操红的后穴在灯光下格外鲜艳,让薛汶猛地收紧了下身。
【哥,我想你。】
一条信息接在照片后被发过来。
薛汶直接假装没看见,关掉手机试图继续投入工作。
今天虽然是周六,但因为前段时间积压的工作太多了,薛汶不得不回公司加班。薛怀玉倒确实是如他说的那样,在薛汶养病期间帮忙解决一点,可再怎么样,公司明面上的最终决策者还是薛汶,没有他过目,很多文件都没法签字生效。
然而,无论薛汶如何试图集中精神,那几张照片都像是阴魂不散般在他脑海里闪现,以至于办公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时,他被地吓了一跳,脑海里那些放浪的画面才终于散开一些。
薛汶抬头看去,进来竟然是薛怀玉。
他皱起眉头,正想问这人来干什么,就见对方已经反手把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这个举动让薛汶似乎预感到什么。
薛怀玉径直走到薛汶身边,把那人的办公椅转向自己,接着抬腿,一下就跨坐到那人腿上。
“哥,我想你。”
之前以文字形式发来的话语在此刻变作声波的震颤传入耳中。薛汶心尖仿佛被撩了一下般痒起来,刚想说“想什么想,早上才见过”,就被人揽过脖子吻住了。
所有话都被堵在喉咙里,他靠着办公椅的靠背里,感受到那只手在耳后游移抚摸,然后沿着脖颈向下,滑到他的胸上,隔着衬衫不轻不重地揉摁乳肉,用指甲刮擦着乳头,最后滑向小腹。
薛汶一把握住了那只图谋不轨的手,死死钳住对方的手腕,开口道:“别搞,我要工作。”
“那你工作。”薛怀玉闻言,将他一把捞起来,强迫两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变成薛汶坐在自己腿上。
交叠的身躯透过衣物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薛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薛怀玉显然比他要好发力,手圈住他的腰就把他压死在自己腿上。
手滑进里裤裆,隔着内裤摸到了后面的洞,薛怀玉并起双指,用指腹压着那儿轻缓地揉动,直到把收紧的穴口揉得松软不少,开始隐隐自发地张合起来。
别说工作了,薛汶连他妈的文件上的字都压根看不进去一个。
“薛怀玉,你差不多够了,”他咬着牙警告道,“发神经也分点场合。”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留意过,外面没几个人,你只要别叫太大声,没人知道的。”薛怀玉说着,两根指头从揉改成戳刺,指尖顶着内裤略微探进了穴里。
后穴的热度穿透了布料沾到手指上,骚穴的软肉不断亲吻指尖,像是在引诱他进得更深一点。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