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参考】(4 / 8)
,而是玩味地瞅着精英男被砸红的脸,说道:“给我戴套。”
精英男有些惊讶:“这是虚拟……”
薄怀遐不耐烦:“戴。”
哪有人在虚拟世界做爱还要戴套的?
精英男撕开外包装,笨拙地帮薄怀遐套上,他从没用过,因此套得很不服帖。
薄怀遐翻了个白眼,自己调整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废物。”
精英男悬在薄怀遐昂扬的阴茎上方,一手扶着阴茎,另一手在自己腿间摸索。
薄怀遐这才发现,男人的玉茎下另有一个器官。
“你是双性?”
精英男低着头,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腿间的银丝垂滴到了薄怀遐的冠状头上,却还没下坐,始终只是扶着阴茎在腿间胡乱地怼。
这是他第一次长逼,甚至找不到逼口的位置。
薄怀遐无语了,又重复了一遍“废物”,而后把终端扔在一边,掐着精英男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你长得这么倒人胃口,竟然还得我主动。”薄怀遐很不满,“我越来越觉得,你这是在白嫖啊。”
他挺入身下窄小的穴口,穿破阻碍,连一丝停顿也没有,毫不留情地直接凿进最深处。
“啊……”精英男身下流出一股血,叫声却并不痛苦,反而缠绵得很。
精英男的女穴非但窄小,而且很浅,薄怀遐只插了半根进去,就已经捅进了宫腔。
安全套包裹的暗色阴茎在嫩白的腿间抽插着,带出湿漉漉的水光。女穴湿红泥泞,每一次都热情地挽留着粗狞的巨物,然而巨物的动作迅捷,毫不拖泥带水。
薄怀遐撑在精英男身上打桩,神情还不如刚才打游戏时生动,几乎是面无表情的。
他是浓颜,冷着脸就显得很凶,很不耐烦。精英男看得心热,挺着腰迎合他,双臂也环住了他的后颈,手指轻轻地在他颈上滑动。
随着宫腔被一次次侵入、抻展,精英男的五官也愈发变形,双目翻白,脸颊潮红,嘴张得极大,舌头缩在口腔里,抵着上颚无意识地滑动。
“好深……唔啊……怀、怀怀的鸡巴好厉害……”
他被肏得痴了,不过十几分钟后,就尖声呻吟着,玉茎与女穴同时喷涌出一股清液。
精英男全无神智,呢喃着乱七八糟的淫语,什么“好酸”“捣烂了”,后来又变成“射给我”“怀怀的精液”。
薄怀遐却无动于衷,一张脸还是欺霜赛雪的白,与情欲毫不搭边,见他高潮了,干脆利落地退了出来,半躺在精英男身边,自己撸了起来。
精英男双腿大开着,腿心酥麻酸软,一开始没意识到不对,直到冰冷的空气吹过被肏得软烂的花唇,深处的痒意蔓延开,他才哆嗦着手去摸,只摸到又凉又黏的淫水。
他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余韵里,侧头看薄怀遐,却见对方依旧清醒而理智,宁愿自慰也不用他泄欲。
精英男喉间溢出委屈的哽咽,伸着细白的手指,浅浅地在女穴中抠挖,想象着身侧昂扬的肉具进入他时的满足。
又过了十几分钟,薄怀遐射在了套里,顺手把套子脱下,捏在手里正要扔掉,精英男却扑在他腿间,重新含住犹带润滑液的垂软肉具。
“怀……唔……哥哥……你唔,没有满足吧……呵唔……我帮你……”精英男断断续续地说。
薄怀遐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精英男那张高潮后春情未褪的脸。
男人长得很漂亮,但是再漂亮的脸,在吃鸡巴时,都会因为变形而丑陋,更别提男人刚挨过操,满脸不正常的红,眼眸也偶尔会习惯性地翻白,看着更是低贱。
薄怀遐却比刚刚更有感觉,他时而拽着精英男的头发,时而摸摸他的耳朵,性器重新硬挺。
精英男察觉到了,直觉薄怀遐就爱看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于是含得愈发热情,一边含一边抬高屁股扭动,口水流了一下巴。
薄怀遐抬高了手,将套子里的精液尽数倒在精英男脸上。
精英男有些懵,白浊从他额头滑落,堆在薄怀遐胯部,薄怀遐又将它们抹回精英男的脸上。
抹完了,薄怀遐将手指停在精英男嘴边,对方便吐出口中的阴茎,转而含住他的指尖,用舌头讨好地裹住。
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精英男又侧头去吃阴茎,他这回熟练了一些,薄怀遐只需要偶尔拽着他的头发调整姿势,到后来连这样的调整也不需要了。
精英男含得嘴角又疼又酸,薄怀遐拿着终端,像是在和人聊天,半小时后才在他嘴里发泄了第二次。
事后,精英男张着嘴,向薄怀遐展示满口的浊白,薄怀遐却无动于衷,提交了拍摄结束的申请。
精英男急切地咽下口中的精液,问:“你……你说不喜欢我这种……是指什么类型?”
“一本正经、装逼、冷淡……”薄怀遐不看他,倒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明明心里想要得不得了,还要端着架子,一定要别人主动去请他纡尊降贵地躺下来让人肏。”
“这种人活着不累吗?当然,活得累也碍不着我,只要别总对我指手画脚,别想让我活得和他一样累就行。”薄怀遐继续说。
这实在冤枉了精英男,这次“拍摄”中,明明是他更主动的,也从未有什么“指手画脚”,但他却并不为自己辩驳,只是沉默着若有所思。
“哦对,你太不耐操了,下次换一个吧。”薄怀遐说罢就直接下线了。
*****
另一间卧室里的全息舱缓缓打开,褚衾迟缓地从里面爬起来。
他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岔开腿,伸手探向腿间,阴茎下方是两颗囊袋,除此以外别无它物。
他将全息舱的五感敏锐度和现实体验都开到了最大,此时嘴角胀疼,喉咙涩然,口中一股说不清的腥味。
从头到尾都没被碰触过的后穴流着淫水,将臀缝打得湿透。褚衾在床上磨着穴,手指犹不死心地摸索不存在的器官,双眼半睁着,一片迷蒙。
他被肏开了,可是第二次只能绞紧了花穴,用嘴去讨好男人的性器,那股空虚酸软从虚拟世界带到了现实世界,却连自慰也摸不到地方。
褚衾放弃了,他从情欲中抽出清明的神智,抬手召出虚拟屏,在虚空中点开一个用于记录和分析数据的程序,输入:“第一次,失败。”
然后又慢慢地输入了精英男的五官、身材等数据,下方还有好几行空白,等待着他输入更多形象的数据,最后将统计出共同点,成为他塑造新角色时首要排除的选项。
将死板的数据统计页面关闭,褚衾又点开一个笔记本形状的程序,写到:“1减少对怀怀的管教。”
正在此时,终端响起,一个男人的虚拟形象出现在卧室里。
这是单向通话,男人看不到褚衾,但褚衾还是立刻扯来被子,挡住了身体。
他干咳一声,清了清嗓,但声音依旧沙哑:“什么事?”
男人咋咋呼呼地说:“褚总!我又拍到了!”
这是和褚衾达成多次合作的狗仔,全靠拍薄怀遐的“出轨”证据赚了两套房。
男人话音刚落,投影变成了一副静止的画面。
画面中薄怀遐坐在酒吧的长沙发里,他一只手点在膝盖上,另一手端着酒杯,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左右各靠着一个美人,他们长着男人的脸,胸口却鼓鼓囊囊地怼着薄怀遐的手臂。
投影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卧室的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