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踩头骑C(第三次拍摄|)(1 / 2)
薄怀遐坐在娇小双性的屁股上,阴茎自上而下贯穿了紧窄的后穴,他的大腿夹着双性的臀侧,骑马似的颠簸了几下。
他背着光,这回的“合作对象”太过娇小,一米七都不到,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令对方几乎陷在薄怀遐的阴影里。
褚衾趴跪着,后穴的第一次便承受了一个成年男性全身的重量,他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当然也不想反抗,被不知道深入进体内哪个腔道的阴茎凿成了一摊烂泥。
他用了褚棉的身高、褚棉的体型……还有褚棉名义上的丈夫。
因而,即使与薄怀遐密不可分的此刻只属于他,他还是生出了酸涩的嫉妒。
褚衾其实知道薄怀遐大致的偏好,可直到验证了前两次的拍摄没有引起薄怀遐一丝一毫的情动,他才真正使用了这样的身体数据。
他要扮演薄怀遐的“老婆”,他想得到对方多一点的目光,即使变成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另一种人。
即使要承认自己不如褚棉。
“我很久没骑马了,还挺怀念。”薄怀遐突然扣住褚衾的手,拉缰绳似的朝上一扯,“小时候,我和褚棉——”
说到这,他顿了顿,“哦,就是我前妻,毕竟我现任妻子是你嘛……”
“我和他,还有他哥,一起去马场玩,但我俩的身高都不够,只能骑小马。”
“他哥当时比我高,嗤,其实能高到哪里去,只是那些人为了讨好他……总之,他骑了成年的大马……我记得那匹马是黑色的,很帅,他哥从小就端着贵族的冷脸,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样子也很帅,让我特别……”
褚衾发出一声痛呼,他想忍住的,难得听薄怀遐回忆小时候,他不舍得出声打扰,然而这副身体太娇弱,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姿势,更承受不住薄怀遐的冲撞。
“特别想把他扯下来,让·我·骑。”
他没说想骑马还是骑褚衾。
但褚衾想起来了。
“怀怀,我拉你上来一起……”十四岁的褚衾身材修长挺拔,骑着最健硕的骏马,足以吸引马场所有人的目光,却停在了一个小孩面前。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伸出的那只手,一起落到薄怀遐身上,才注意到这个小孩同样拥有令人惊艳的美貌,只是个头还小,在高头骏马之下,无法第一时间让人注意到。
薄怀遐只比褚衾小两岁,看着比实际更小一些,冷着脸噘着嘴,看也不看眼前的手。
褚衾连忙下马,抓住薄怀遐的肩膀,屈膝让自己的目光与薄怀遐平齐:“怎么不开心了……你想一个人骑?这不安全,等你长高一点,我可以教你……”
“我不要骑它。”瓷娃娃一般的脸,配合着孩童软糯的声音,几乎让人愿意答应他说的任何事。
“哥哥,我·想·骑·你。”薄怀遐看着褚衾,一切恶毒的想法都藏在天真无邪的皮囊之下,“好不好嘛……哥哥,我要玩骑大马。”
寻常人家的家长,许多都给自家的孩子当过大马,薄怀遐出生在边远落魄的星球,大概看过类似的场景,这并不奇怪。
褚衾为弟弟的无理要求想出了道理,若是在家里,或许再犹豫两秒便答应了。
可这毕竟是马场,众目睽睽,除了仆人和工人,也有其他家的贵族,他若是躬身趴伏在地,给家中奶娘的孩子当马,只怕褚家当晚就成了帝国贵族圈里的笑话。
于是他多花了两分钟,安排仆人清场,又多了几秒钟做心理建设,等他跪坐在草地上,深呼吸着往前匍匐,终于完成了“大马”的形态,薄怀遐已经跑到另一边去了。
“怀怀。”褚衾一直没等到应有的重量,才抬起羞耻的红脸往远处看。
“谁呀!”褚棉的后颈被人塞了一捧青草,又刺又痒,一副要哭的样子,回头却见薄怀遐拿着朵野花冲他笑。
他欲哭又止,止得太急,打了两个嗝后傻乎乎地也咧开嘴笑,边笑边扑到薄怀遐怀里,两个小孩便在草地里毫无形象地滚作一团,幼稚地随手用野花野草“攻击”对方。
褚衾也攥起一捆草,绿色的茎液从指缝里挤出来,哑巴吃黄连的苦楚拌着植物酸涩的汁液充斥着他的一呼一吸。
‘明明是我先邀请怀怀的。’
‘只要等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会答应的……’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往后的十年里,褚衾“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行动便总是迟缓,晚了的“一会儿”越积越多,连他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薄怀遐于他就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弟弟的男朋友。
他想起过无数个瞬间,无数个“如果当时我能……”,却遗忘了这一次。
往事如潮,他趴跪在记忆里,随着水流起伏飘荡,拳头越捏越紧,手下的触感却不对了。
褚衾睁眼,只见身下的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水床,这大概便是全息世界的好处。
水床的好处是省力,省薄怀遐的力,他不用再自己上下起落,而只需坐下,水床便带动着褚衾弹起又落下。
薄怀遐松开手里的“缰绳”,褚衾双手都得了自由,却什么都攥不住,流动的力量把他抛上去迎合薄怀遐直直下凿的阴茎,像是把他整个后臀嵌进怀里。
“哈……唔……好深……哦……”褚衾顾不上研究怎么叫得更骚,冷沉微哑的嗓音急促地喘叫着,“怀怀……救……噫嗯……要破了唔啊啊……”
他摸着肚皮,这里好像真的要被操破了,阴茎的形状从肚脐滑到更上方,他几乎以为那将从喉咙里捅出来。
褚衾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浪潮打晕的白鱼,薄怀遐持着尖刀从鱼尾进入,将他开膛破肚,他被捣得肠穿肚烂,流出来的却全是爱意。
他无力地弹起、落下、抽搐、尖叫,失去一切既往的平稳环境,被浪潮席卷又碾碎,听不清自己哭喊了什么。
而薄怀遐只是坐在他身上,从上半身哪里看得出身下的动荡。
他确实很喜欢骑马,后来自己练了很久,带着他精心训练的一匹白马夺得了马术比赛的冠军。
这足以让他在这样的颠簸下稳住重心,冷眼俯瞰褚衾的狼狈和慌乱。
套在头上的内裤早被蹭掉了,汗湿的黑发凌乱地糊在脸上,褚衾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下意识极力后仰着头,试图看到薄怀遐的样子。
他用的这张脸连五官都像极了褚棉,先前好歹神态是他自己的,现下哭得太惨,却似是和褚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天使一样的脸蛋皱巴巴的,胀着情欲的红,因为后仰的动作翻着白眼,鼻孔也是朝天的,张大着嘴粗喘。
里描述的红潮和阿黑颜放在现实里并不好看,只显得扭曲,不成人形。
薄怀遐从未见褚衾哭成这样。
而刚才陷在回忆里的不止褚衾一个人。
‘委屈什么呢。’薄怀遐觉得不可思议,‘不是你们要的吗,为什么又作出一副被我强奸的样子?如果真的难受,为什么又要贴上来,撕也撕不开?’
想到这里,薄怀遐胸口隐约攀上一条黑蛇,蛇身穿破禁果,蛇信即将舔上脸侧——然而他的眸中只有冷冷沉淀的怒意,显然浮现的纹身与情动依旧无关。
他站起身,竖直的阴茎退出已经被操软操开的穴眼,龟头脱离时勾连出肠肉,牵着淫丝。
褚衾身下的浪潮幅度逐渐减弱,他用发麻的指尖揩过床上积起的口水,呼呼地大口出气,同时扭头往床尾看去。
薄怀遐已经下了床,站在床尾,俯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