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浴室下药按前列腺B(1 / 2)
两人上车后,驶到了一条漂亮的海岸线旁,右侧的大海颜色犹如绿宝石一般美丽,一朵朵浪花拍打在沙滩上,冲上来些许美丽的贝类。
左侧则是一排独门独栋的高档双层别墅。车正要驶入前方这个高档别墅区的入口。
陆酉暮一路上一言不发,一直在想自己的躺在医院里的肉身,他没有办法亲自找过去,看来只能趁着蔺鸣不注意偷偷地给医院打去电话联系上对方。
陆酉暮终究不是蔺鹤,他也还不够了解蔺鸣,相处之时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也许不用等太久,就会被识破。
所以在这之前,陆酉暮得赶快找到自己的肉身,让一切回复原样。
“在想什么?”
陆酉暮猛地回过神来。
“嗯,没有。风景很美,看的有些入迷了。”
“你最喜欢这片海了,所以我才把别墅选在了这里。”蔺鸣莞尔一笑。
陆酉暮不得不感叹蔺鸣对蔺鹤的用情至深。这更得赶快脱离这副身躯。
陆酉暮简直不敢想,要是被蔺鸣识破他冒充蔺鹤,他疯起来得如何把自己撕个粉碎。
已是黄昏时刻,到达目的地后,陆酉暮被推着进入了这座别墅,内部的装潢并没有过于华丽,很温馨,让人很有归属感,窗外就是碧波万顷的大海。
蔺鸣径直把陆酉暮带上二楼,刚推进房间就把人抱起摔在床上,随时转身进入浴室,里头传来放水的声音。
半晌后,花洒停了,蔺鸣挽着袖子走到陆酉暮跟前,上手去一粒粒解开对方的扣子。陆酉暮见状不妙,立刻握住对方的手腕:
“蔺鸣,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眼前的少年展开狡黠的笑颜。“我怎么忍心让残疾人独自洗澡呢。”
现在你倒是想到我是残疾人了!当时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收着点呢!
陆酉暮心里猛翻了个白眼。
说起洗澡,陆酉暮在变成蔺鹤之后还真没好好洗过澡,再加之前些和蔺鸣这个小子颠鸾倒凤,身上早就有一股味儿了。还真的很想好好冲洗冲洗。
“不要!”
“那你叫我一声鸣鸣,像上次那样,叫的话我就不帮你洗。”
面对眼前避开自己眼神,紧闭双唇的哥哥,蔺鸣再次发起攻势。
“求求你了好不好~哥哥~”说着,加快手中解扣子的速度。
陆酉暮应激叫停。
“好,那我叫了之后,可不许帮我洗澡噢。”
蔺鸣的手当即停下,乖乖地趴在陆酉暮膝盖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陆酉暮此刻是有些不情愿的,酝酿半天后,终于喊出了对方想听已久的称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蔺鸣兴奋的狂笑起来,再次伸向自己哥哥的衣襟。
“你干什么?说好我自己去洗。怎么说话不算数!?”
“哥哥,我们俩的关系,你用得着如此嘛。我照顾你不是份内之事么?”
和蔺鸣讨价还价绝对是不可行的。
这个称谓可把蔺鸣喊爽了,简直是他的兴奋剂,一触即发。
顷刻间,陆酉暮便被脱个精光,虽然已经被蔺鸣看光过一次了。但他仍然很羞涩,用双手遮掩着自己的生殖器。蔺鸣见状,只觉得自己哥哥这样滑稽得可爱。
他把陆酉暮抱进了浴缸,随后把浴室门一关出去了。陆酉暮正奇怪:良心发现了?
陆酉暮边想边自顾自的搓洗着胳膊,浴室门突然猝不及防地打开了。披头散发的蔺鸣一丝不挂地走进来。
“出去!!出去!!!!”
“我不进来,怎么帮你搓干净?”他不紧不慢地跨进浴缸坐下来,饶有兴致的盯着陆酉暮。
陆酉暮听闻不屑冷笑一声“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洗就直说,搞这么多前戏给谁看。”
“我只是想逗逗你罢了。你太可爱了。”
蔺鸣不等陆酉暮反应,一把从水中拉过他坐到自己的胯间,从身后反抱住自己的哥哥。一把别过哥哥的头,嘴对嘴开始激吻,唇齿交缠间,两人的口水津液来回传递着。
蔺鸣搅动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刚刚藏在舌根之下的半枚春药递到陆酉暮口中。蔺鸣故意等这片药在自己口中化掉一半在喂过去。
没错,就连吃春药也要跟哥哥吃同一片。
陆酉暮刚被着塞来的异物一呛,蔺鸣生怕他把这药片咳出去,扣着哥哥的后脑勺压低亲吻,舌尖暴力的在对方口中推着药片前进。
确认吃下去吃后,蔺鸣心满意足的放开陆酉暮,唇瓣离开之余,还牵着一条似有若无的银丝,他舌头舔着嘴角,仿佛在回味对方嘴唇的滋味。
“蔺鸣,你刚刚给我喂了什么?”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陆酉暮很快就扛不住春药的威力,眼前的人物逐渐出现了重影,说话都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一阵眩晕。
“不略使小技,我怎么让你服服帖帖的跟我做?嗯?”
蔺鸣反问的时候,故意贴近对方的耳旁吹了口暖气,舔舐着他的耳垂、后颈。皮肤紧贴,两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变得滚烫。空气湿漉漉的,暖暖的,神志不再清醒。
“快!……让我出去!!!!”
“哥哥,乖一点……现在可不似从前了。你去哪,现在只有我来帮你决定。”
少年继续转过陆酉暮的脸,嘴贴上对方的唇瓣。
陆酉暮在蔺鸣怀中缩了缩身体想要推开,蔺鸣把他搂的更紧了,像一只小猫依偎在自己胸前。蔺鸣的右手早已不老实地探向哥哥的下体。捏着对方的阴茎把玩,揉搓。还时不时恶趣味地挤压龟头,指甲还来来回回地在龟头沟壑出扣刮
“上次先射了,这一次给我忍住。”
“嗯呃啊啊哈……不要揉哪里了啊嗯……啊啊嗯哈啊……蔺鸣,不要再揉了……要被压坏了嗯啊!!”
“这是你上次先射的惩罚,宝贝……”
陆酉暮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双腿跑也跑不了,双臂挣也挣不脱,私处被任意侵犯。
春药很烈,半颗小小的药片承载的强劲药效已在两人体内全部散开。
陆酉暮一反常态,浑身燥热的他抬起臀部,用自己的股缝反复摩擦着蔺鹤的性器,
“哥哥,这是干什么呀?”蔺鸣探到哥哥的脖颈间,明知故问道。
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眸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里面……很,很痒……蔺鸣,我想要……”
“什么?想要什么?我不太明白。”
陆酉暮尴尬极了,脸上升起一阵潮红,轻声祈求:
“嗯啊……插进来……把,把你的插进来,我好痒啊嗯……”
“我听不见哥哥。大声点。”
“哈啊……嗯嗯啊……快把你的鸡巴放进来!!!!”
蔺鸣使坏地指奸对方狠按前列腺,身前的人传来声声淫叫,被自己玩弄的阵阵高潮。带着哭腔扭回头哀求着自己快点给个痛快。
陆酉暮被汗水和洗澡水打湿大半的头发黏在额前,红了大半的脸上泪珠滚滚落下,像只可怜的落水小狗一般。
蔺鸣就是爱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与此同时,陆酉暮体下的阴茎在涨大,变得硬挺,
“小骚货,这次又比我先硬了,怎么每次都比我还急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