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下(宗门大比当众露出比大小/c吹教学/S尿教学)(1 / 7)
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包裹着的宗门,其间有一大块空地,现挤满了人聚在比武台前。
台下人声鼎沸,有期待的,忐忑的,悠闲的
“穆仙长好。”
“待会请手下留情。”
穆一礼微笑着点头,还是平时的样子,却会让人察觉到此人心情不佳。
穆一礼绕过围着他的人群,朝着比武台上站着的男子走去。
那人比穆一礼还高些,身材健硕,站得笔直,一反常态没有留下常人都有的长发,剪了个清清爽爽的板寸,脸颊棱角分明,视线看着的地方,会给人莫名得压力,他的衣服好似只是遮羞的工具,披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穆一礼朝那人拱手,两颗小梨涡又露出来:“大师兄,宗门大比为何提前了一个时辰?”
季北渊注视着台下待比的弟子们,声音冷静公正:“长老们的意思。”
皮肤白皙的少年笑出声,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是吗,长老应该很少管这个吧,难道不是身为裁判的大师兄的意思吗?”
季北渊闻言扭头,与台下剑眉星目的少年对视:“我可不屑耍阴招,师弟貌似有些不开心?”
穆一礼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师兄倒是说说,什么算阴招?”
四目相对之时,空气里满是硝烟味。
季北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师弟看上去也不像是不开心,欲求不满?”
穆一礼在自己身上下的障眼法,别人看不穿,他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微微泛红的眼尾,和顶起帐篷的黑裤子,前段还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穆一礼皮笑肉不笑,大方地承认:“是啊,师姐正帮我治病呢。”
季北渊冷哼:“小师弟的失禁之症宗门医师都治不好,你师姐能治好?”
穆一礼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太阳穴,话语里皆是挑衅:“大师兄只知道舞刀弄剑,不如多看点书,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师姐还说我的鸡巴好看呢。”
季北渊身侧的手捏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有时间往你师姐那里跑,不如多练练功法,免得一会输了落人口舌。”
穆一礼单手撑着比武台翻身上去:“这就不劳师兄担心了,与其说我,师兄是担心自己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被师姐嫌弃吧?”
“呵,师弟爱哭还失禁,怕不是中看不中用吧。”季北渊忍着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冲动,不再理会他,宣布比赛开始。
宗门大比因亲传弟子的参加采取能者上台制度,每人必须与仅限挑战一次,在台上留到最后的人就是胜者。
穆一礼低头,腿根顶起的痕迹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脚,阴茎涨到了极致,包裹在裤子中,异常难受。
穆一礼随着流程对刚翻身上来的弟子拱手,私下对季北渊传音:“那不若师兄与我比比大小,看到底是谁的实用。”
穆一礼漫不经心,状似无意般食指与中指在裤子上一滑,白净秀气的巨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上翘,透明的淫液随着茎身下滑。
但在其他弟子看来,那只是穆一礼佩剑的剑柄罢了。
“疯子。”季北渊暗骂一声,没理会他。
穆一礼手按上自己的“剑柄”,对如临大敌的对手说:“放心,这场比试,我不拔剑。”
却在私下对季北渊传音:“师兄是不敢吗?还是鸡巴又短又小,不好意思掏出来?”
与穆一礼对战的弟子松了口气:“多谢穆仙长放水,穆仙长得剑柄生得如此好看又宏伟,定是一把好剑。”
“这剑柄看着好秀气,和穆仙长很相配。”
“不过这剑柄怎么会滴水啊?”
“属性问题?”
“你们懂什么,这叫霸气侧漏。”
穆一礼对他微笑,挑衅地看向季北渊。
季北渊额角筋脉暴起,在裤子上也开了个洞,土褐色的阴茎软软垂下来,还未勃起却看得出它的资本。
季北渊站在比武台的角落,面前是乌压压的弟子,他双腿分开,单手揉上自己的性器,蜜色的皮肤掩盖住了微红的耳朵,他微微皱着眉。
此时但凡有个长老或者大能在场,都立马能看到他们仙道骨风下的淫乱,然这里修为最高的就是季北渊。
穆一礼交手动作间下身的阴茎甩来甩去,偶尔擦过衣袍,带来一阵爽感,继续嘲讽:“师兄的鸡巴连硬起来都不行吗?”
季北渊心头怒火燃起,不由得又联想到云朝帮穆一礼治病的场景,想到云朝柔软的手,下身的阴茎一跳一跳立了起来。
季北渊的阴茎与他本人很合,硬起后颜色偏紫,筋脉交错,又粗又长,看起来就非常有力,令人情不自禁幻想与他做爱的欲仙欲死。
这位在原着中是被勃起的祁砚尘蒙眼强上的,被上的时候反抗强烈,最后变成了享受,被蒙着眼不知道上他的人是谁,事后有一段时间都在用各式各样粗长的东西自慰,出门练剑也塞着,有一次意外,穴里的玉势掉出来,被祁砚尘发现,就正式成为后宫之一了。
“季仙长的“剑”看上去也不错。”
“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很有气势。”
“那还用说,季仙长可是一剑灭数百妖魔的存在。”
饶是知道他们所说的剑非自己的阴茎,季北渊还是觉得脸上热热的,鸡巴一甩灭数百妖魔么?
季北渊对穆一礼传音:“我的鸡巴可比你的实用多了。”
穆一礼等待下个弟子上台,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也差不多长。”
季北渊挑眉:“比你的粗。”
穆一礼一拳把下一个上台的弟子锤了下去,前列腺液一点一滴晕在地上:“我的水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精液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的比你的翘。”
“我比你粗。”
穆一礼:“”
最后穆一礼赢了宗门大比,输了鸡巴粗细。
打扫擂台的杂役弟子:“穆仙长的剑也滴太多水了吧,粘粘的。”
此时已入夜,点点星光闪烁在天上,四周有虫儿的歌声。
穆一礼坐在院内的台阶上背靠着柱子,他闭着眼微仰着头,睫毛打颤,在忍耐着什么,两腿张开,一腿自然踩在台阶下,一腿蜷缩踩在台阶上,全身一丝不挂,白皙的身体像是在黑夜里发着光。
少年看似纤瘦,但却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下身显眼的肉棒还立着,前精每隔一会,就落一滴在地板边台阶下院子里不知名的小花上。
小花被有些浑浊的清液压弯了腰,待液体滑落又直起来,以此反复。
穆一礼睁开眼,看见空中的弯月升到了最顶端,松了口气,坐起身,随手捞起丢在一边的外袍披着,出门。
少年光裸的足踏出院子的瞬间,顿了一下,掐了个诀。
房间里暗格中的草药与黄纸化为灰烬。
宗门弟子这个时间不是已入睡就是在打坐修炼,宗门内十分安静,夜色笼罩下,只有虫鸣不断萦绕在耳边。
穆一礼脚步轻快避开宗门内各处感应法阵,食指按住了马眼,以防淫液流出触碰阵法,云朝的院子在祁砚尘的旁边,必须加倍小心。
在快行至云朝院门的拐角处,少年停下脚步,双手裹住阴茎粗暴急躁地揉捏,许久,前精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穆一礼才接着往前走。
他一脚踩上云朝的感应阵法,惊醒了正在睡觉的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