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下(2 / 7)
工作那一年。
段扬皱着眉,确实很为难,把对自己有好感的人带到自己爱人面前确实不好。按理说发小不应该会喜欢他的,可是他参加毕业聚会的时候,发小又确确实实和他表了白,还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亲了他。这事他不敢说,宋锦也懒得问,不问就当没发生。
说宋锦控制欲太强也没有冤枉他,谁会派人每天跟着自己的爱人,干什么都拍,直到现在段扬出门都有人跟着他。
这钱花得就浪费。
段扬至今还记得八年前他和发小刚走出饭店包厢就看见宋锦靠在他的新车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段扬脑子转得慢,他还在想,宋锦这么快就下班了?
宋锦一改往日面孔,当即抓住了段扬的手,亲昵地搂住了段扬,压低声线,“回家吃饭了。”
说完还看了发小一眼表示友好,转过身拉走了段扬,还顺便邀请了发小,“一起吃个饭吗?”
发小很高兴啊,结果那顿饭让发小脑袋开了瓢,因为宋锦觉得他们在调情,然后他们就进局子了,赔了发小不少钱,虽然发小并不怎么想要。
“你别这样,我和发小真的没什么。”段扬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嗯。”宋锦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看了眼手表,“你家发小昨天半夜给你发消息请你吃饭,快到时间了,你不去吗?”
段扬张了张嘴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我们一起走吧,反正今天没什么大事。”
一直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段扬都有些坐立难安,他真不太好意思让发小和宋锦见面,偏偏宋锦又一直坐在他旁边和发小热烈地交谈,活像见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友。
为了显示自己好客,吃完饭宋锦还带他们去了附近的景点逛了一圈,给段扬买了一堆东西。
等晚上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段扬委屈,饭都没吃就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最让他惊讶的是,宋锦一整天都没有冲他阴阳怪气。
段扬站在衣柜前收拾新买的衣服,有一套西装他很喜欢。宋锦穿上漂亮极了,颜色也很衬宋锦白净的肤色,穿着儒雅又矜贵。
宋锦走进卧室靠在段扬的肩上,“楼下的餐厅还没关,晚上一起去吃点吧。”
段扬把衣服挂好,转过身亲了亲宋锦的额头,温柔地看着宋锦,“谢谢。”
宋锦靠在段扬的怀里,有些眷恋地蹭着他的脸颊,“今天好累啊。”
“别忘了今天晚上要多吃点。”宋锦说。
段扬听到有些不理解,回头问:“为什么多吃点?”
宋锦抽身拿出珍藏在柜子底下的小玩具,笑得有些阴森,“今天想多试几个。”
“为什么!”段扬有些吓到了,退后了几步,“我什么都没干!”
宋锦点点头:“嗯嗯,今天很乖,以后也要乖乖的。”
段扬看了看手机日历才意识到快要十五了,月亮真是越来越圆满。今天晚上的段扬又过得不太顺心,真是拿宋锦没办法。
段扬仰着脖子,皱了皱眉,喘了几口粗气,实在忍不住了,将宋锦踹远了些,“轻,轻点儿,我受不住了。”
关山前几天生了场重病,脑子一直不清醒,他的道侣又一直在外没有回来,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很不自在。
山上的师兄弟们不太看得起他,他生病这几日也没人发现。
他虽不起眼,但青阳宗内大大小小的长老弟子都知道他,因为他的道侣萧忆安是已问鼎修仙界的剑尊。
剑尊成名三百余年,一直清清冷冷一个人,修界众仙都不认为他会找一个道侣,更何况还是一个毫无资质、只凭着一副体魄勾引了仙尊的废人。
关山是个废人,他对此并无辩解,他的确是半路修仙,资质不行,又过了好时机,二十五岁,打铁打得肤色都变了,可家中遭了难,他便上山求一条活路。
他身高体壮,练的一直都是强身健体的身法,只是后来历练遇上了萧忆安,遭了情花,只能夜夜与他双修,耗时几十年,这才勉强得了个金丹。
萧忆安对他不错,给了他道侣的名分,还给他砸了一堆天材地宝,逼着他消化,说他年纪大,再不勤奋一点就要死了。
关山明白,但他想不通,既要他刻苦修炼,又为何总跟他在床上纠缠,这练的什么身法,勾引仙尊沉迷酒色肉欲的骚贱之法吗。
门外传来脚步声,关山随之醒来。
外面下起了雪,他揉了揉太阳穴,将一身蜜肉遮了个严实,上面红痕未消,恩爱迹象十分明显。
萧忆安走之前,说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们日日夜夜都不分离的好方法,可又不说是什么。
当晚关山才想明白,是拖他入梦的神交之法。
梦中场景变幻无常,总离不开青阳宗的这座小山峰。
关山不愿意搬去萧忆安的大殿,他只爱他这间小木屋,堂堂仙尊便纡尊降贵与他在此居住,为此还与掌门大吵一架。
可木屋挡不住声音,两人水乳交融之际总要受些限制,在梦中,萧忆安便放开了许多。
前几日与关山换了不少姿势,还逼着关山画了出来,搞得一摞厚厚的纸页堆叠在他们床上,沾染了不少体液,难以清理。
关山想着既是梦中,丢了便丢了,可萧忆安不顾关山的脸面将它堂而皇之放在盒子里,说等他回去要置于床笫之间日日观赏。
这便有了分歧,床上打了一架,关山落败被迫操练。
关山虽是体修,但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躯,后穴反复红肿,腹中积攒了许多精液,双乳也被萧忆安玩得涨大。
闲暇之际,他还要横冲直撞触碰关山的敏感处,左右提拉肿大的乳头,说要给关山打造一副上好的乳钉,要他行走坐落时也忍不住去触碰,最后哭丧着脸在人后捏着乳头痴喘。
关山被他吓得高潮,当即便醒了,之后几天都发着烧。
萧忆安也算有良心,夜夜入梦安慰,只是他不愿清修,关山的病也一直没好。
关山太难受,太想不通了,这萧忆安修的到底是逍遥道,还是吸人精力的合欢道,简直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要逃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关山委屈地抹了两把眼泪,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群少年,中间围着一个倒地不起的孩子,约摸四五岁,还是在父母亲族面前撒娇卖软的好年纪。
怎偏在此弄得一身伤。
关山制止了他们,他们便退在一边交头接耳。
青阳宗的少年,资质上佳,未来都是天之骄子,这个年纪也最是狂傲、不服管教。关山耳力好,他们也不避讳,自然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仙尊的道侣,我看不怎么样啊!”
“就是,修仙者大多脱去肉体凡胎,风姿绰约、容貌上乘,仙尊姿容世间无二,道侣竟然这么普通。”
关山听得都不好意思了,他与萧忆安确实差距太大,他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找个地方,养几只鸡、几只鹅、几头猪,再喂只狗陪着他,他就圆满了。
关山满意地笑笑,将地下那孩子抱了起来,一脸慈爱。
这孩子长得乖巧。
孟子琛瑟缩了一下,抬起头看一看抱着自己的人,与他对视了一眼,立刻将头低下了,小心贴在他的怀里。
他四五岁的年纪,对奶味十分敏感,更不必说他还有兽类的血统,他的鼻子动了动,贴近了关山的胸口,对着那处凸起的地方顶弄了几下。
关山当即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