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努力工作了一天(陆长佩x何晋江)(4 / 14)
我,像你之前那样……求你……”
他恨透了自己这样的模样。
何晋江早已忍耐的口干舌燥,眼下却还是想继续欣赏陆长佩这副自己贴上来的劲,他捏住他的脸,风卷残云般吻他,手指挑逗着他敏感的乳尖。
“你想要谁肏你?”
“你!”
“我是谁?”
“何晋江……何晋江……”
得到满意的答案,何晋江猛地将他从地上捞起,对准后穴,直接狠狠触碰到底部,柔软的内壁不要命似的绞着何晋江。
“啊!”陆长佩爽的一声尖叫,连带着何晋江都发出一声闷哼。
“贱货,这么紧!”何晋江扬起一掌就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两个巴掌印。
疼痛夹带着猛烈的碰撞,一时分不清是何晋江的巴掌声更响,还是他们两个人的肉体碰撞声更响。
“舒服吗?啊?说话!”
“嗯……嗯……舒服……”
“是跟那个通缉犯爽还是跟我爽?!”
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过多,陆长佩嗯嗯啊啊地应承,“你,你!”
——是海洋,梦寐以求的海洋。
他像儿时在海洋中畅游一般扭动腰肢,身体不知不觉贴上何晋江,乳尖绕着他的衣物摩挲,仰头亲吻何晋江的耳朵、下巴。
可是偏偏,头脑又如此清醒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舔我好不好……你舔舔我好不好……”他含住何晋江的耳垂,在他耳边央求:“求你了,亲我,吻我,像你刚进门那样……”
何晋江咬上他的唇,两个人唇齿交接,缠绵在一块,呼吸带来的胸膛起伏,让两个人的肌肤紧紧想贴,何晋江的乳尖磨蹭着他的乳尖!
“哼,自己看看你这副嘴脸!”
何晋江把他整个人从身上拎起,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缝,头埋了进去,仔细舔弄着他的龟头,另外一只手伸进他的穴口。
“啊!”穴口的水溅上何晋江的脸,他居然为陆长佩吞咽着他的性器!
以往何晋江最讨厌陆长佩的体液弄脏他,更不要说含住他的龟头……
为什么连何晋江也变得这样疯狂。
明明以往他总是爱带着三分理智,俯首看他沉沦,情到浓时偏偏抽身,戏弄着他的理智,言语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折磨。
鼻尖清香凛冽的气味萦绕了上来,陆长佩躺在床上恍然想起,他原先为那位队长准备的迷情香,却在何晋江身上发挥出了作用。
这样想着,自己的现状也变得没有那么难堪,他们都是赤裸的,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他们的理智一起在空气中被弥漫的催情香吞并,一起在这个夜晚旋转、跳舞。
平等的,像他们喻……
只是他没想到,何晋江安静地坐在了床边,慢慢开口:“醒了怎么不说话?”
陆长佩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试探他,该认错,还是狡辩?
还是他们两个放浪形骸时不堪入耳的情话?
那边停顿半晌,像逗猫似的开口:“怎么,不想和我说话了?”
少说少错,陆长佩随口答了一句,“没力气。”
何晋江于是也没有再说话。
陆长佩打量着房间的摆设,都不像是普通的伤员宿舍,简约中又透着奢华的装修风格更像是何晋江的住处。
他心底还挂心着组织的通讯器,终于打破两人的沉寂,问何晋江:“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不是没力气吗?”何晋江反问他。
“现在又有了。”
话音刚落,整个人被何晋江翻了过来,两个人隔着被子抱在了一起。何晋江的呼吸压了上来。
他方才应该抽过烟。用珊瑚做成的烟草,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清香,绕在陆长佩脸上。
“你做什么?”陆长佩惊慌失措地夹紧屁股。
何晋江的下巴靠上他的肩,也没继续做什么动作。
“东西我让人给你送过来,从今天起,你跟我一块住。”
他话说的轻而淡,让人听不出喜怒,简短的一句话就像石头砸进陆长佩耳朵里。
何晋江居然想要跟他住一块,是为了防止他暗自再给组织通风报信吗?
难道他知道了?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的话,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还是他在试探自己?
“我睡相不好。”思来想去,陆长佩说出这么一个拒绝理由。
身上的人轻笑,“好不好得见识一下。”
陆长佩又道:“我打呼噜特别吵。”
何晋江:“巧了,我也打。”
陆长佩:“那位医生说要休息两天。”
何晋江:“嗯,不碰你。”
实在没辙,陆长佩敞开心扉地说话:“我不想…”
剩下半句没说完,就被何晋江捏住了脸,那双细长的眼睛冷冷瞧着他,“陆长佩,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行,行。
陆长佩在心里倒抽一口冷气,突然发问:“刚才你叫那医生什么?”
何晋江的语气果然缓和了些,“你知道的,当年他的鱼缸里养了不少你们这种深海生物。”
“阿棠是其中一个,原先是朵海百合,后来实验变成人类,长相太过出众,又是个罕见的双性美人,后来流落到阅文叔手上,给取了个名,叫花海棠。”
“双性?”
何晋江眉尾微扬:“怎么,你想试试?”
陆长佩没理他,抓住了奇怪的关注点,“你和他早就认识?”
似乎比自己还要早一点。
“嗯,他算是比你还早的成功改造案例,被不少人……”何晋江说到这,凑近陆长佩,咬字重了些,“围观了一遍。”
陆长佩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何晋江起身,瞥向他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扬起,不紧不慢道:“阿棠是我朋友。”
深海生物和人类从来做不了朋友。
猜不透何晋江的转变,但好在经过这么一个话题,何晋江方才的怒意总算平息,陆长佩再次试探性的开口:“东西我自己去收拾,我不想让别人碰我的东西。”
何晋江想起他送给陆长佩的一些玩具,也没再限制他。
“那你可得收拾仔细了。”何晋江顿了顿,长眼微眯,“漏了什么,可就不好了。”
陆长佩看向他离去的背影,还是没有搞明白,何晋江究竟知不知道。
他扯着伤下床,屁股疼,腿也疼,后背上的伤也疼,好在自己身上还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衣。
一路龇牙咧嘴,打开门,坐上下楼的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好巧不巧,正是章喻。
章喻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俊俏的脸上挂着青色的眼袋,太阳穴处看起来淤青了一块,拳头上还缠着一圈绷带,看到电梯里是陆长佩,硬是把踏进去的半只脚伸了回去。
后面的队员道:“队长,电梯到了,不进去吗?”
章喻语气冷的似乎要杀人,他紧紧盯着陆长佩身上的伤和睡衣,却在跟身后的队员说话。
“你也想被开吗?”
队员自知说错了话,一句话也不敢说,像霜打过的茄子愣在原地,连带着陆长佩也愣在原地。
新来的章队长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