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用机械手指C他后X(陆长佩x机器人)(8 / 14)
带着几分不确定,花海棠望着陆长佩迟疑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所以他还活着,对吗?”
陆长佩犹豫了许久,还是点了头,咽下舌底下那颗药,郑重地告诉他:“是的。”
“也许你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何晋江开完会从高层下到休息区,一眼就看见了和花海棠坐在角落的陆长佩。
他手里正握着一杯特调,脸上在灯光的晕染下泛起微微的红晕,若有所思地小抿一口。
来之前何晋江有思索过陆长佩会不会不习惯这种地方,没想到他倒是适应地很快,自己出了房间转悠。
也是,迟早有一天他该学会适应。
何晋江扯了扯领带,觉得这几天陆长佩整个人安分了不少,心里也愉悦了几分。
迈腿,正想走过去,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只手,熟悉的声音传来:“堂弟,好久不见。”
何晋江扭头,看见自己的表哥邓正握着一杯酒,西装革履地站在他的面前。他身形修长,西装穿的也足够笔挺,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干净,眉眼锐利。
他微微扬起自己的酒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半眯,像只足够狡猾的狐狸,“怎么,这么久不见,一见面说不出话了?”
何晋江接过一旁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杯,与邓敷衍地碰了下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阅文叔叔身体还好吗?”
聊到这个话题,邓一下笑出了声,“身体?只能说宝刀未老,干爹这几天正找了个新情儿,日夜大展雄风呢。”
方才为时三小时的会议太过疲惫,何晋江并没有和自己这位堂哥就这些无聊话题寒暄的欲望,余光再次落向远处的陆长佩。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邓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碰了碰他的肩:“真有你的,走哪都带在身边,这么怕他丢?”
“弄丢过一次。”
何晋江收回视线,饮下杯底的液体,“倒是你,怎么把阿棠带出来了,阅文叔叔同意?”
“他听说这次研发会有新型产品,让阿棠和我负责拍卖事宜。”
邓的目光落在角落处的花海棠,他请人量身定制的旗袍在这人身上恰到好处,每一处的尺寸都贴着他精瘦的身材,雪白的大腿从侧边开叉处若隐若现,漆黑的稠面在斑斓的灯光下,显得这身衣服的主人更加动人。
多年的观察让邓知晓他的每一处尺寸,知晓他盈盈一握的腰肢,滚圆的屁股,还有微微凸起的胸脯,只是也在许多个日夜里,他是立于门外窥探他在父亲身下承欢的逆子,也是立于昏暗处旁听他的喘息与求饶的胆小鬼,只能借着为他定制衣服这种借口——检验那些在他目光中度量了无数遍的尺寸是否精确。
好在,干爹他老了。
也不枉费他花大价钱和极大的精力找到一位让干爹流连忘返的新欢和一剂猛药,只要再这样平安无事一段时间,他就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这具在梦里肖想了许久的身体。
他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以至于让他平日伪装出的散漫在这刻荡然无存,欲望和野心如同悦动的火苗在身体里不断冒进,竟然意识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恰巧,远处的花海棠也察觉到这缕有些冒犯的眼光,那张清冷的脸转过来,与邓目光交接。
邓微微舔了舔嘴唇,避开花海棠的视线,低头饮酒,想起了什么,开口问何晋江:“对了,我记得那条人鱼,从前也是你父亲的观赏品。你是怎么从你那刻板的老爹那搞到手的?”
“开枪。”
“用自杀威胁?”邓扭头看向他。
何晋江勾起一抹笑,语气淡淡,寻常的好像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枪杀。”
“我忘了,他的死对外伪装成一场意外了。在他决定出售这条漂亮的人鱼之时,我枪杀了他。”
邓愣在原地缓了一会,喝了一口酒才反应过来,然后笑着去拍何晋江的肩膀:“堂弟啊,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再某些事上,我们还是挺像的。”
何晋江眉头微微扬起,笑着说:“别学我,这方法太过冒进,导致我花了很大一段时间说服我的母亲。”
“叔母不能接受也是正常的是,毕竟她的至交陈潇湘就是”邓开口宽慰,扭头看向何晋江,“所以你是打算这次研发会结束的家宴,带这条人鱼回去?”
“你疯了,叔母不会同意的。”
早年邓就知道何晋江的母亲极度厌恶深海生物,这也是何晋江父亲母亲婚姻不和的很大来源,如今知道了还有这么一层瓜葛,何晋江居然还想带着这条人鱼舞去自己母亲的面前?
“他已经不再是人鱼了。”
何晋江迈着步子正欲离开,又想起什么,“这次研发会中有深海生物改造人繁殖的新技术,只要让他怀上我的孩子,母亲她会同意的。”
邓在他身后笑,“我看你真是疯了。”
陆长佩的酒量不好,几口下去就迷迷糊糊地想睡觉,斜斜地靠在沙发的角落。
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之感,如果何晋江当真什么都不知道,那这几天何晋江的反常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这个人,真的对他有过一分真心?
有些事情摆在面前,他不敢承认,脑门在酒精的作用下刺痛。陆长佩晃了晃头,忽然腰处贴上一只温热的大手。
他睁开眼,“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何晋江把人往自己身边揽了揽,抬眸去看坐在一边的花海棠,“阿棠,我先带他回去。”
花海棠冷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长佩一路被他搂着带回休息室,一进门,何晋江就将他推倒在床上。浓重的酒气压过来,何晋江喝的酒比起陆长佩来说应该只多不少。
这对陆长佩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我累了。”陆长佩的酒陡然清醒,他从床上坐起,打算去卫生间冲个澡避开何晋江。
“嗯。”何晋江忽然拽住他的手,将他拉进了怀里。
“别动。”何晋江将他挣扎的双手扣在身后,怀抱住并不安分的人,将头枕在他的颈侧:“我也累,让我抱会。”
他鲜少会在外人面前露出疲态,这副样子,倒是让陆长佩想起多年前的何晋江。
陆长佩不再动弹,僵硬着身子由何晋江这样抱着。
房间内变得安静,只剩下何晋江落在他脖子边的均匀呼吸声。
过了一会,陆长佩的肩膀和脖子都有些酸,小声地开口问何晋江:“你不回你的房间休息吗?”
“赶我走?”何晋江的鼻尖轻轻剐蹭着他的下巴,笑着低语:“前几天不是还睡在一块吗。”
他从陆长佩的颈间抬起头,望向陆长佩的眼睛,轻柔地将唇贴上他的嘴角,“我知道你还恨我,但没有关系。”
“很快,宝贝,很快一切都会好的。”
年少交欢之时,何晋江喜欢这样抱住他,用几分懒散的调子在他耳畔柔情蜜意地叫他宝贝。从前的陆长佩很是受用这样的称呼,也自大地有过那么一个瞬间认为,他曾是这个人藏在贝壳之中的明珠——海洋里的生物喜欢将这种东西称呼为宝贝。
即使痛的血肉淋漓,也愿意用柔软的内里,一点一点将尖刺磨平。
陆长佩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下意识偏头避开了这个吻。他习惯了何晋江阴晴不定的脾气,习惯忍受无尽的辱骂与折磨,然而当这个人语气软下来,像是袒露半分真心般的开口,他竟然会觉得他说出的话,坦率的眼神,都像烈火一般灼烧在自己的伤口。
他的闪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