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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男人也能生孩子,这不稀奇,我这刚坐完月子呢,出来放放风。”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自己的。
司机大叔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他信了。
“那、那孩子的另一个,另一个……”
江寻:“也是男的,比我大几岁,在家里带孩子呢。”
司机大叔:“那……那你是怎么生的,孩子从哪儿出来?”
江寻木着脸:“你再多问一句,我死给你看。”
司机大叔:“……”
接下来的路程里,车厢里终于安静了。
出租车一路回到高档小区,停在公寓楼下。
在司机大叔一言难尽的目光下,江寻淡定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还不忘给假身份添砖加瓦,“孩子肚子饿了,我家那口子催我回去喂奶呢。”
“大叔再见。”
司机大叔讷讷地开口:“再见。”
他抬手抓抓脑袋,这男人还真能生孩子啊,长见识了。
副线任务失败的惩罚
江寻回到公寓的时候,褚星野正凄凉地坐在厨房吧台前吃泡面。
昨晚玩游戏玩到深夜,他刚起床没多久,结果发现屋里除了一条狗,不见其他人影。
钟点工阿姨也没来上班,连饭都没得吃,他只能自个儿吃泡面。
江寻刚一进门,褚星野就听到动静了,结果就看到小土豆蔫头耷脑地从外面回来,像是没看到他一样,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小土豆!”褚星野喊了一声,随后放下手里的塑料叉子,“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江寻游魂似的,反应慢半拍才停下脚步,慢吞吞地转身,好半晌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医院。”
褚星野立刻起身走过来,握着江寻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去医院干什么,你怎么了?”
江寻不想解释他被耳屎堵住耳朵导致听不见的事情,绝对会被大春哥嘲笑半天的。
“没什么……就是舅妈的母亲去世了。”
“什么?”
“舅舅在那边处理呢,我先回房间了。”
江寻回到房间关上门,立刻倒在了床上,脑海里浮现刚才在病房门口看到画面。
他烦躁地拧了拧眉,咸鱼似的翻了个身,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
临近期末考,这几天的课程都取消了,自行安排复习,所以不用去学校。
江寻又翻身,仰头望着天花板。
【老六,你说傅晏礼和叶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他们就算没有感情,是不是也要维持着这个婚姻关系啊。】
其实他早就想到了,这两人是为了什么目的才结婚的。
六六六:【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
江寻:“……”
江寻想了一下,又问:【如果我副线任务失败了,是不是整个任务也跟着失败了,我就不能回家了?】
六六六:【主线任务完成即可。】
六六六:【副线任务失败则需要接受惩罚。】
江寻眸光一动,紧接着从床上坐起来,【什么惩罚?】
六六六:【随机惩罚。】
江寻:【比如?】
六六六:【五雷轰顶,鞭刑,长针扎手指头……】
江寻眼角微微一抽,光是听到这些内容就让他背脊发凉了,这哪儿是惩罚,分明是酷刑。
【就没有不用受肉体折磨的?】
六六六:【有,比如绕着小区裸奔,当众跳脱衣舞。】
好家伙,刚才是肉体折磨,现在是精神折磨。
江寻抬手抹了一把辛酸泪,这什么垃圾系统,这什么破任务。
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样还会被监控摄像头拍进去,江寻还得坚强地从床上爬下去,躲在洗手间角落里抱着膝盖默默掉着小珍珠。
江寻抽抽鼻子,我这一生如履薄冰,我能走到对岸吗?
六六六安慰他:【薄冰哥,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帮你走后门。】
他如今成功拿下老板,是整个公司人人艳羡的统子。
江寻:【啊?】
真的吗?要怎么走后门?老板能答应放水?
六六六沉默两秒,随后传来机械而没有感情的三个字:【走后门。】
江寻:【噢懂了,不愧是我最尊敬的六老师。】
中华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六六六:【作为回报,宿主得多买点我向你推销的产品。】
江寻:【不是我说,你都把老板这只大鸡腿给拿下了,还在意我那点儿苍蝇肉?】
六六六:【苍蝇再小也是肉。】
江寻木着脸:【哦。】
——
傅晏礼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回来。
男人身上还裹挟着外面冷冽的寒意,英俊的眉宇间浮现几分倦意,他随手将大衣外套挂在玄关的衣帽架上,换了鞋进屋。
屋里很安静,小萨摩耶趴在窝里咬着一只拖鞋,玩得不亦乐乎。
傅晏礼蹲在边上,伸手摸了摸丧彪的圆脑袋。
小狗。
褚星野从房间里出来,“舅舅您回来了,舅妈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舅妈怎么样了?”
傅晏礼站起身,“还好,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