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恋爱纪念日/窒息亲亲/踩X扇批/拥抱安抚/下海补贴家用(2 / 4)
了时颂最喜欢的一套盘子准备切蛋糕。那套盘子是时颂还没有向宋拾疏告白时,宋拾疏送给时颂的礼物。
宋拾疏拿出蛋糕,四英寸的半糖奶油栗子蛋糕,因为时颂不是很喜欢吃甜的所以换成了原味蛋糕胚,时颂看着宋拾疏拿着刀的手,反光的刀面从奶油深陷处落下没有用蛋糕店附赠的塑料刀和勺,宋拾疏把它们放进一次性餐具的集合橱柜里面了,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注视着把蛋糕一切为四的分割距离,神情专注而柔和。
时颂这下觉得刚刚填满的胃又重新变得饥饿了,那种饥饿感遥远地从其他器官泛上来,却真实又强烈。
他刚刚下肚的东西无济于事,他需要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宋拾疏本身。
这种饥饿感在他的腹中翻腾地鼓动着,他的呼吸有点加重,又在宋拾疏把小小的金属勺子递给他时达到了顶峰,被宋拾疏满含爱意的注视一浇灌便涌升成一种静止的暖锋。
宋拾疏一看就知道时颂在想什么。但他还是先半强迫地让时颂回了神,软声哄着时颂吃了点蛋糕,才堪堪放下心来顺着时颂的心意去亲他的嘴角。
这下轮到宋拾疏附身去挨近时颂,他俯身时时颂摆头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那些硬物的质感硌着时颂的胸口,让时颂好不容易被宋拾疏养出来一点肉却依然瘦削的身体感到不适。
时颂仰着头,灯光被宋拾疏调成暖黄色但在余光里依然刺眼。时颂闭上双眼,手指几次打上宋拾疏的脸,抚摸,又往下到达宋拾疏的脖子,想扼紧却又松开,像是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那样,纠结几次不想下手。
最后时颂只紧握了宋拾疏的手,十指相扣了半晌,终于又往下选择去解宋拾疏的裤子。
时颂想,会有人认真看简介吗,没有的话他得再在这里用心理活动警示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宋拾疏是双性。
他很喜欢宋拾疏的逼,柔软、湿润、温暖,不会反抗他,和宋拾疏一样,总是顺着他的心意,但有些东西再无害也得打上提醒的标签,总有人不喜欢。
因为要进行这一段心理活动,时颂静止了两秒,手上去解宋拾疏腰带扣的指尖停顿住,于是宋拾疏善解人意地自己去解,一边亲时颂一边在他耳边软声哄他回神说:
“宝宝,今天轻一点好吗?明天要外出,等明天周五下班回来,你想做什么都行,嗯?”
时颂回过神,低低嗯了一声,知道今天不能玩得太过火,但其实就算真的这么做了,宋拾疏也不会生气。
宋拾疏总不会拒绝时颂。就像刚刚开门时他去掐宋拾疏的脖子,如果宋拾疏真的要拒绝,他会说的。
时颂只是有点精神病,对掌控宋拾疏有一点偏执的强迫,但他的理解能力和社会化并没有出太大问题。
时颂去摸宋拾疏的逼,路过阴茎时勾了勾感到宋拾疏已经有点兴奋,小腹小幅地抽动着,阴茎昂扬。
于是他再往前,伸手揉了揉宋拾疏已经吐出淫水的穴口,轻轻抽插了两下,如愿地感到宋拾疏吻他的动作停住了,把舌头退出来后低低地啄他嘴角,权当示弱。
时颂又去揉揉宋拾疏的阴蒂,阴蒂浸泡在宋拾疏分泌的淫水里,已经咕涌着兴奋挺立,乖顺地磨蹭着他的指尖,只需时颂一碰就能兀自胀大,覆满淫液。
他把指尖伸进,轻松地把手指加到两根,修建的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阴道内壁,感受宋拾疏发育完整却狭窄的阴道狠狠地搅了他一下,又噗叽地吐出一股水来,无论如何动作都淫荡地溢出一阵水声。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往里探了探,粘腻的红肉便恬不知耻地去吃他的指尖,时颂把手指往外些微,它们便热情地挽留时颂,翕动出愈加迷人的肉红。
时颂有点走神,反复玩了几次这样抽出又被挽留的把戏,如愿听到宋拾疏一声呜咽的闷哼。
宋拾疏有点难耐地扭了扭腰,时颂不想他动,便左右扇了两下那对挺翘的肉臀,因为两口蛋糕的糖分下肚能用上几分力,发现红印浮现后觉得不对称,又补了两巴掌,顺便扇了几下宋拾疏的逼。
宋拾疏虽然习惯迎合时颂,但听着自己下身的水声,感受着时颂注视的视线和那掌心的热度,饶是和时颂平常玩得再花也依然有点羞耻。
尤其是时颂扇完他的逼,那水光淋漓的逼肉竟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去吃时颂的手,时颂捻了捻才断开连接的淫丝,黏糊糊的滴在地板上。
负责打扫卫生的一般是整天呆在家里的时颂自己,脏都脏了,时颂索性抬了膝盖顶顶宋拾疏暗示他跪下,把手指寸寸按进宋拾疏嘴里去玩他的舌头。
宋拾疏一点点地清理时颂的指尖,用舌头不忘记略过时颂指节任何一个缝隙。他感受到时颂沿着舌根往下探他的喉肉,玩弄式地压了压,喉头缩紧的恶心感袭来。
但宋拾疏更深地吸了吸时颂的指尖,用收缩的喉头去取悦着时颂的手指,几乎要把它吞下去那样闭着眼沉醉地舔。
时颂满意地凝视宋拾疏的脸,看他因为张着嘴而紧绷的下颌,不想弄脏另一只手,便暂时没再管宋拾疏已经水光淋漓的逼,这下轮到宋拾疏难耐地缩紧逼肉往时颂身上贴了。
然而他跪在时颂面前,时颂一只手被他自己舔得认真,另一只手按住下巴不允许他因为恶心的生理反射停止动作,宋拾疏只能往时颂的腿边贴。
口腔被深深插着,湿漉漉的小穴无处抚慰那种骚劲陡升的瘙痒,四处磨蹭着,最后难耐地往时颂的脚面去蹭。
时颂在家里不喜欢穿拖鞋,总是光着脚走来走去。他自己把家里打扫得干净到有点病态,又有地暖不至于冻着,横竖都有理,宋拾疏也就没再强迫他穿鞋,没成想现在也算便宜了宋拾疏。
他的腰腹紧贴时颂的小腿,还越加没规矩地挤进时颂膝间,两瓣臀肉紧实地因为主人的动作而抖动,肉红的阴茎也因为主人恬不知耻的行为在时颂的睡裤上磨蹭,腺液黏糊糊地流下,和两瓣流着水的肉唇一样烦人,逼穴几乎是在就着时颂骨节分明的足弓挤压。
时颂脚背粘腻一热,看着宋拾疏仰头蹭他脚背,便抽出手指饶有兴致地听宋拾疏呜咽。
又在宋拾疏怎么都满足不了那股痒意,只能拿脸颊去迎他的手,满脸恳求地看着他时,先是轻拍了两下那张可怜的脸,满意地听宋拾疏在喘声里挤出一句可怜兮兮的“宝宝”,然后像扇宋拾疏的批那样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
倒也不是惩罚,只是觉得这副表情很可怜,时颂没来由地生了一点没理由的闷气,想在上面留点红印子,又顾念着宋拾疏之前说的话,没在他脸上再做什么。
宋拾疏挨了一巴掌,知道力道轻缓是时颂打着玩,继续拿逼去蹭时颂,越蹭就越觉得饥渴,淫水流满时颂一脚背,阴茎无助地挺立,整个小穴柔软地就差被玩弄。
时颂感觉自己的脚背和宋拾疏的逼靠着宋拾疏流出来的那点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抬脚往宋拾疏的逼里踩,就听到咕叽水声里宋拾疏一声淫叫,呼吸错乱到口水顺着宋拾疏仰起的头往下流。
宋拾疏痴痴半会才回神,被时颂那一下狠狠踩进逼里几近高潮,但没能到,悬在欲求不满里更加难耐,整个人都伏在时颂下面,大腿紧紧夹着时颂的脚掌,甚至想去叼下时颂的裤子给他深喉,只希望能赶紧被狠狠地操弄。
宋拾疏虽然有一点羞,但该说出口的东西咬咬牙也能说,于是他伸着舌头准备求时颂赶紧操他,全然把自己刚刚求时颂今天轻一点的祈求抛在脑后。
时颂夹住他的舌头不让宋拾疏说话,食指摆摆把脚也缩回来,留宋拾疏一个人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