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刺杀(3 / 5)
按照剧情动作。]
陆清把头转回来,神色晦暗。
圆盘一般的乳挺翘饱满,尖上那点红就如枝头的花般艳丽,引人采撷。裴臾的手过于小了,手指陷进乳中,生涩地揉着。
无知无觉中会触碰到那点红,她轻哼了一声,便屡屡绕过乳尖,手只托着下缘。
如此触摸自己,与自己沐浴倒没什么不同,想着陆清还在看着,裴臾满脸通红,脑中不由浮现紫竹林中,男人修长的手指带来的痒意,双腿不自觉拢了拢。
原剧情这章中,哥哥为了惩罚妹妹夜里不去找他,便惩罚她自己按摩,但到了最后,还是由哥哥代劳了。
“它,许了你什么?”裴臾倏地开口。
这么给他看了,多吃亏,不如问些有用的。
陆清极浅笑了笑,是他低估了她,他答道:
“国泰民安。”
“道貌岸然。”
“那裴姑娘呢?”
“与你何干………啊!”
裴臾惊叫,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另一只手握上了她的乳。
“忍忍,要是还想要证据的话。”
他知道了!裴臾又羞又怒:“既知道了还问,把手给我拿下去!”
陆清用力一握,乳便被捏扁了,他道:“你来时不曾读完?”
书里哪儿有这么快!
“……你,先拿下去。”
“早些完成,你我都轻松。”
裴臾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他的手又大又热,揉起来毫无章法,手中的热度包得她说不出话。
陆清先前见她轻柔地捏着,心中就有一团隐火,如今两团雪乳在他手中变化出各种形状,他喉中突生渴意。
“哈…你做做样子就行了…”裴臾有些经受不住他的力道。
陆清两只缝间夹住被团得艳红的乳尖,语气不明道:“怎么做样子?”
“啊嗯…别夹那儿,你,你不知道你手重吗?”
裴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后背微躬,他捏那一下,真是浑身都软了,一道麻意直窜脑海。
少女的手看似使了劲,却软软绵绵地搭在他手腕上。
陆清捏着乳尖一旋,果听她惊叫了起来,他启唇一下含住了裴臾的双唇。
“……唔!”她刚一张口,他的舌便紧密地缠了上来。
一手指腹顶住乳尖研磨,一手掌住她的腰,就那么亲了起来。
陆清剥夺着她口中的玫瑰香气,仍觉得渴,不禁思考起手中那粒渐硬的乳珠。
他放开了她微红的唇,舌尖舔了一口裴臾的嘴角,与她鼻尖相抵:“方才要说是,你这儿沾了糕点。”
“哈……我谢谢你?”裴臾喘着气道。
“不用谢。”
陆清说完,俯下身,乳尖已变成瑰丽的红色,他眸色一暗,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温热的唇含住了那抹红。
“哈嗯………不要脸…啊…别…”裴臾仰头大口喘息,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一瞬间,裴臾竟有种鼻酸的感觉。
“别…别这样……哈…啊……”她像是被咬住了命脉,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陆清细细舔舐着乳果,犬齿咬磨,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他吮吸的声音以及裴臾忍耐的喘息。
比前番还要陌生的感觉,裴臾的身体如中了蛊般,心神都被他的唇舌牵制着,下面隐约还分泌出了些液体。
她羞于这种体验,急于摆脱局面,道:“哈…陆清…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陆清吃完最后一口,“啵”地一声,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笑声低哑道:“为何?”
“……反正你别那样了。”
“哪样?”
“吃那儿……”
“我渴了。”
“那你喝水啊!”
“喝水没用。”
裴臾默了半晌,往后退了退,直抵到椅背,才弱道:“你不能假装一下吗?”
陆清长臂一捞,用行动表示了,他不能。
[任务完成]
最后裴臾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乳尖有些轻微的肿,磨蹭着小衣,不舒服极了。
陆清这才给她解下了蒙眼的纱,手指捻了捻,白纱有些许湿润,他张了张口,却被裴臾打断。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裴臾拾起一本书,蜷在圈椅上看着,教习的时辰还结束,她还不能走。
“陆续说,五日后要检查你的女诫。”陆清又递了另一本书放于她手侧桌面。
摊上个这样的爹和兄长,裴臾有些同情陆臾,更可怜她自己。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裴臾摇头晃脑地背着,离归期只有两日,她还未背下来,不知又要受怎样一顿责罚。
“时然…”
“时然后言。”陆清提醒道。
“我知道!”
裴臾背得烦躁,一经提醒气得把书直接给他扔过去。
陆清眼皮都不带抬的,抬手一握,稳稳接住,缓缓道:“你这么背,不如乖乖等着领罚的好,免得白费功夫。”
“我能背下来,书还我。”裴臾语气颇为不耐烦。
陆清将女诫摊在桌上,手指了一处:“知其意才能熟记于心。你方才背的这句,是以与人择善言,而莫恶语相向。思虑之后再言语,不会因为说错而令人厌恶。”
不得不承认,陆清这么一解释,她是有些了悟。面上还僵着,一条腿却是不自觉迈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挑衅:“哦?只解释这两句,那你肯定不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了?”
陆清道:“想听就过来。”
裴臾立在他身旁,一双眼只盯着书,一缕黑发轻垂到他竹节般的指上,陆清瞥了一眼,淡淡开口:“乐然后笑,是以这个人并非不懂笑的情绪,只有愉悦时才会大笑。”
“可惜你应当是不懂笑了。”裴臾两指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
陆清顿住。
他记得裴臾与他做了十五年的邻居,却并无深交,甚至父辈之间还总在朝堂上争锋,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太好。
只裴臾无聊时,会翻墙,在树上看他作画,偶尔下来与他过两招,又技不如人的跑了。
这么想来,他确实没怎么笑过,不仅对她,对父亲母亲亦是如此。
“并无愉悦,有甚可笑。”陆清反驳道。
“是吗?我记得有年冬至,你背不出书来,被罚在外头背,我一来,有人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裴臾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笑自己终于拿了个上风,打了陆清的脸。
她说的陈年老事,很巧,陆清依然记得。
陆清小时候并不那么爱诗书,更爱拳脚,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人每日都要打上一两回,冬至那年他八岁,雪下得很大,一块一块地落在他的发顶,凉意从头浸到了脚。
书面已被雪覆盖住了,只留了一小节他肿得跟萝卜似的手指,陆清心想,这书真难背。
就在此时,裴臾熟练地钻了狗洞,提着一个小食盒,笑嘻嘻地来找他。
“陆清!你在练什么功法吗!”她的脖颈处围了一圈狐狸毛,头顶扎了两个包,挂了两串白毛球,在雪地里,围着他转了一圈,语气颇为好奇。
陆清想笑一下,结果笑出个鼻涕泡。
裴臾大笑,笑够了,又将食盒递给他,骄傲道:“我娘包的饺子,你有福气了。”
回忆,就是曾经发生却不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