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晨起lay/宫交内S(3 / 7)
“有啦有啦,不信你问郑妈,上次她来我家看过的。”任柏尧连忙撒娇,企图敷衍过去。
“真的?”
“真的真的。”郑妈也笑眯眯点了点头。
任柏尧:“你看嘛。”想着反正他们不至于来印证。
任柏尧回到家,看到佘宛白都睡了。真是养生,他在心里吐槽,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佘宛白下腹都在隐隐发热。
他“啧”了一声。
他这次进佘宛白的房间,都轻车熟路了,脊背都直了很多。
他毫不客气地赤着腿,坐到佘宛白的腰上,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脸。
他这样看着佘宛白的脸,都冒出些黏腻情欲,身上都冒出汗来,或许是因为这口女穴的性欲都与佘宛白息息相关。
他的呼吸沉了点,膝行向前,他的肉棒勃起了,剑拔弩张地直指前方,底下的女穴也在蠕动着张合。
任柏尧握紧勃起跳动的性器,把勃起的肉棒塞进佘宛白的口中,佘宛白本来紧闭的嘴巴被任柏尧毫不留情地顶开,任柏尧为防止佘宛白合上牙齿,还捏着佘宛白的脸,把他的嘴掐得变形。
他看着佘宛白皱了下眉,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吟,被堵在嘴里,嘴被掐成“o”形,这副样子显得可笑又可爱,却让任柏尧产生了恶劣而下流的心理。
他有些快意地掐紧佘宛白的脸,往里塞了塞,如愿感受到喉口的生理性缩紧,把他的鸡巴吸得紧紧的。他不是没被人口交过,但他对往常的床伴向来是温柔体贴的,没有像这样一般…
鸡巴像被泡在温柔乡里,嘴里的软肉都在吸嘬性器,又湿又软,像另一口穴。这样的场景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不一会儿肉柱上的青筋就开始一跳一跳。任柏尧喘着粗气,猛地抬胯,在温暖的口腔内抽插几下,马眼在喉管底翕张着,将大股白浊喷洒在佘宛白的嘴里。
佘宛白还无知无觉地闭着眼,任柏尧喘了口粗气,慢慢地把半软下的肉棒从对方口里抽出来,恶趣味地欣赏着这副美人被睡奸的模样,看着佘宛白的脸颊被掐出红痕,浅粉色的嘴唇边溢了些白浊。
“表子。”他暗骂了一声,肥嫩的屄都在抽搐,他动了动腿,逼穴对准佘宛白的下半张脸坐了下去。
“呃呃哈…”肉逼早因为刚刚的预热变得湿淋淋的,猛地压在柔软的嘴唇上,两瓣蚌肉都被压得敞开,湿滑的内里和对方的嘴唇接吻。
佘宛白的鼻尖正好卡在肥软阴户上,陷入肉缝间,顶到那颗圆鼓鼓的肉粒,任柏尧发出一声淫叫,粗喘着用对方的鼻子自慰一样,用那高挺的鼻尖磨阴蒂,肥软的肉蒂被压扁,快感从被淫虐的籽芯溢了出来,沿着逼上窜,甬道深处痉挛了一下,猛地溢出些淫水,沿着松软已经敞开个小口的逼洞流了出来,羞辱一般淋在了沉睡的佘宛白的脸上。
他撸动了几把佘宛白身下的鸡巴,他看着那迅速立起来的鸡巴,甚至来不及羡慕,而是满脑子都是这根鸡巴插进体内的感受,又大又热,能把每一寸淫肉都肏得服服帖帖地流水。
他咽了咽口水,起身扶着鸡巴,缓缓往下坐,逼口早已变得湿软,柔软的屄肉被再次撑开,轻车熟路地吃紧了硬挺深入的鸡巴。
“呃…”肉逼内的酥麻一下满溢上来,痒的发酸,任柏尧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被下身的快感控制了脑子,直接沉腰又往下吃了一截,龟头上的棱角正巧按磨到敏感的g点,他的眼睛猛地涣散开来,从鼻腔里发出声快意的喘叫。
g点被按到,简直有种要尿出来的感觉,整个下体都在发热,淫水猛地从花心溢出,刚刚射过的鸡巴又挺立了起来。
任柏尧摇着腰,小幅度地用g点摩擦鸡巴,上面的棱角直接按压着柔软的甬道,舒服得块要化了一样。
他整个身体都在抖,甬道内的嫩肉在热情地吸嘬器物上的沟壑,助纣为虐般把那嫩肉往鸡巴上送。
敏感处被反复碾磨,但穴心深处似乎也开始涌现起若有若无的痒意。任柏尧不敢坐到底,强行忍着。但这快感像温水煮青蛙般,任柏尧动着腰,一次次小口吞吃,慢慢地竟然越吃越深。
直到那伞冠顶到敏感的宫颈口他才惊觉,他手忙脚乱想要起来点,被插进子宫的恐惧感深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但…为什么这么爽…任柏尧的意识回来了一瞬,然后又陷入了甜美的陷阱里,他流着口水,无法克制地用肉冠抚慰宫颈口:呜…磨一下就好…他心里这么想,却不由自主地磨了第二下,第三下…
“唔呃…”宫口被撑的酸软发麻,任柏尧现在满脑子只有那根鸡巴,这根鸡巴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宫颈口,能插进他的子宫,那最隐秘的地方。
他此刻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宫口这么麻,已经在刚刚的玩弄碾磨打开了一个小口,噗呲喷水。子宫几乎要痒死了,他恨不得隔着腹肌把这口子宫抓烂。他流着口水,满心满眼只有让那根鸡巴插进来才算完,他艰难地直起腰,然后浪叫着狠狠坐到底。
“呜呜呜…”任柏尧的脑子仿佛被这下插飞了,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的眼睛恐惧地颤抖着,感受着硕大的冠头打开那个窄嫩的宫颈口,捶入毫无防备的宫口,直抵到那柔软淫肉的最深处。漂亮的腹肌都绷得紧紧的,隐约能见到腹肌被顶出鸡巴的轮廓。阴蒂也因为这个动作压到了最底,被压成肉片一般,双管齐下的快感在这口逼里炸开,像尿了一般猛地喷了。
他的牙根都在咯咯作响,里面一腔淫肉背叛主人意志一般,疯狂地舔吮吸嘬粗硕的性器,肉唇也在谄媚舔吮下面的卵蛋。他痉挛的大腿妄图支起身体,宫颈口却被硕硬性器上面环绕的沟壑狠狠勾紧,几乎有种被拽下子宫的错觉。
“不行…唔…要掉了…”任柏尧已经顾不得对方可能会被吵醒,喉咙里发出崩溃哀叫,生理性的泪水溢到眼角,他受不住抖着腰,淫水不听使唤,从穴心深处涌出,失禁般滑过层层叠叠的肉道,溢在交合处。
他看见佘宛白皱起眉头,发出几声梦吟,偏了偏头,似是要醒过来的样子,任柏尧紧张地要命,脑子里一片空白,肉道猛地缩得紧紧的,几乎要把被吃在穴里的鸡巴绞烂。
“唔…”佘宛白像被这快感逼得,唇轻轻地张开,发出一声喘叫,眼皮似是掀开一点。
任柏尧看到这样的场景,子宫却受惊般把鸡巴吸吮得更紧,粘稠的淫液猛地滑出,像汪清泉一般含着鸡巴。
“唔嗯嗯…”任柏尧的瞳孔翻白,感受着性器熨着肉壁,在里面一跳一跳的,猛地泵出浓稠湿滑的液体,全部喷在敏感的宫肉上。
“呜呜呜啊啊啊啊…”任柏尧的大腿根猛地抽搐起来,逼肉猛地绞紧,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发出“嗬嗬”的喘息,像被精液烫到一般。
他在极致的紧张下,被精液内射到高潮了。
还好佘宛白只是呓语了几声,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又阖上了,陷入了沉眠。
任柏尧这才松了口气,他清理掉所有痕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这晚上惊吓太大加上疲惫,他上了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被精液射满的甬道。
第二天清早,任柏尧在水流下,弯着腰抠精,他在里面摸索了好久才带出点带着白色的精絮,更多的都被射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全部盈在宫壁上,像层厚膜一样糊着。
他摸索了半天只把他的甬道摸得湿滑,隐约开始发痒,嫩肉开始吸嘬入侵物,任柏尧烦躁的“”啧”了一声,把手指从下面抽出,淫液染在手指上湿亮亮的。
他有些嫌恶地把手指冲干净,搞个半天已经让他够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