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睡J/主动骑乘吃几把磨子宫(4 / 6)
一点,直直碾到汁水四溢的花心。
任柏尧瞳孔涣散,连串的咒骂混合着高亢的淫叫从他嘴中溢出,这个体位进的很深,被占有的感觉鲜明。他被这样压在床上任人鱼肉,穴心被顶到就溢出汁水来,阴蒂被同时揉弄,无数酸麻的快感堆积着涌上来。
那吃里扒外的宫口没肏几下就疯狂地喷出水来,佘宛白握着任柏尧的大腿根,感受着那肌肉时不时的抽搐。他像使用新奇的玩具一般,本能往里顶了顶,那宫口猛地打开,汁水丰盈的逼口猛地喷出点水,全浇在那深入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啊…!”任柏尧的腰腹垂死般挺动了一下,腰腹上的肌肉猛地抽搐痉挛。他发出几声沙哑而淫媚的尖叫,白眼已经上翻,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要被插烂了,整个逼都在痉挛,疯狂地舔吮着一整根肉柱。任柏尧骨节分明的手揪紧了床单,结实的腹部时不时被顶起鸡巴的形状,眼泪鼻涕都被肏出来了:“呜呜呜…”
他早已一副被日的失去神志的样子,舌头吐在外面,一副被肏烂的贱样,张着腿被人日逼,时不时发出几声淫贱的气喘。
宫底淫肉被不断碾磨,简直比他自己控制着磨爽出很多,但他现在已经意识全部丧失了,只被对方的鸡巴撞得一耸一耸,像个性玩具一般被套在鸡巴上插烂。
肌肉结实的小腹抽动了一下,他的腰失去控制一般猛地往上一顶,阴唇拍到对方卵蛋上发出“啪”的一声湿润粘腻的淫响,他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破音的嚎叫,精液像被榨出来一般从他那软趴趴的鸡巴中流出,软烂的逼穴不断像外喷出淫汁,大腿和小腹废了一般抽搐。
他陷入了绝顶的高潮,浑身像癫痫一样疯狂抽搐痉挛,鼻涕眼泪流了满脸,一副完全丧失理智的样子。鸡巴还在里面抽插,满腔的淫肉发情了一般疯狂舔吮痉挛,宫底媚肉连带着甬道媚肉被碾磨,激起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
“呜…嗯嗯…”那根始终没硬起来的鸡巴在抖动着喷完精后,在令人神志丧失的快感下,竟然抖动一下,淅淅沥沥地流出尿来。
底下的逼穴还在不断喷水,底下的女穴尿口被磨的发酸,猛地张开个口,噗呲乱喷。
上下都在流尿,但任柏尧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痴傻般伸长舌头疯狂喘气,随着精液喷在宫底,他挺腰,垂死般抽搐了一下,又泄出一大股水液。
任柏尧是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的,酒醉和性爱腐蚀了他的肢体,让他感觉浑身酸痛,他不耐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想和被窝再续前缘。
但是清醒过来的脑子不可逆转,他翻了几个身,昨晚的记忆慢慢涌进脑海,任柏尧睁开眼睛,猛地弹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他在心里尖叫着,脚趾简直能抠出三室一厅,想到昨晚主动坐上佘宛白的腿摸他的鸡巴,再到被肏得喷尿的丑态,开始崩溃悔恨地揪自己的头发。
刚进来的佘宛白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你怎么了?”
任柏尧立刻装模作样地坐直了身体,咳了一声:“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任柏尧等佘宛白出去后,连忙进浴室洗了个澡,昨晚的回忆在他脑子里越发的鲜明,他在浴室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啊啊啊!”
他穿好衣服就快速地溜了,头一次觉得公司也是个避风港。他回想就尴尬得不行,磨磨蹭蹭到很晚才回家。
他本以为这么晚一定撞不上对方,因为佘宛白通常会很早睡觉,不曾想他一打开门,就看见沙发上佘宛白正襟危坐。
任柏尧立刻后悔了,他简直想关上门落荒而逃,但理智阻止了他。他强作镇定,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怎么还没睡。”
佘宛白对着任柏尧昨晚的行为苦思冥想了一天,在认真研究后得出个结论,任柏尧昨天早上给他打钱是为了睡他。
他简直醍醐灌顶。
他睁大眼睛坚定的望向任柏尧,毕竟任柏尧出了钱,他就要做好本职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哈?”任柏尧露出个费解的表情。
任柏尧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回过神时下半身的衣物都不翼而飞,他已经被按到了沙发上舔逼。
他发出声粗喘,眼神涣散着看向头顶的吊灯,下体的酥麻感不断涌上来,大腿根部都在不断抽搐。
湿湿的东西覆在他隐秘的逼上,滑过中间的肉缝,舔到顶端的阴蒂。肉蒂因为这几天的肏弄,红红一颗顶在外面,骚浪得要命,缩回不去了,一舔就簌簌发抖。
“好湿…”
他模模糊糊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发出声闷哼,阴蒂被舌尖舔弄,底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他简直搞不懂为什么对方的舌头那么灵活,他没有勇气往下看,手指无助地摩挲着皮质的沙发。
阴蒂被湿热的舌头不断来回扫动,简直像根羽毛在不断搔弄,痒的他要崩溃了。肉花已经习惯了,开始一吞一吐,甬道里的嫩肉开始涌动,为即将到来的插入做准备。
肥圆肉蒂被舔得湿答答的,瑟缩着,逼口也在不停地张缩流水。
“啊…!”肿胀的阴蒂被对方的牙齿衔住了,但是力道不重,酸痒的感觉层层叠加,籽芯被衔着碾压,舌尖还在顶着包皮,几乎要把那可怜的骚芯挤出来。
“……别…!”任柏尧从喉咙里滑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舌尖舔开了他的逼口,直往里钻,穴壁终于等到入侵物,迫不及待地夹紧舌尖,几乎要把舌头夹的动弹不得。
但佘宛白的舌头还在往里探…天知道人的舌头真的能探这么深吗…他浑浑噩噩地想,然后大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呃啊啊啊…”
他忍不住揪紧了佘宛白的头发,剧烈地粗喘出声,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g点了,酸麻的感觉涌了上来,几乎有种失禁的错觉。
佘宛白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因为任柏尧的反应舔得更来劲。那根舌头舔一次还不够,反复地在那块肉壁上淫弄按压,整腔淫肉都被舔软了。
“啊啊啊…!”任柏尧的腿猛地挣扎起来,口里发出一串破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水柱从猛地张开的逼口喷了出来,喷了一地,落在了地毯上,显出一道湿痕。
任柏尧不知道一切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他足足喷了好几分钟,等他从让人神志全失的快感中回过神时,发现他抖着腿,被压在沙发上,健硕的大腿无助地环着对方的腰,刚刚射过的阴茎火辣辣地摩挲着对方的腰腹。
他呆滞地感受着对方的阴茎一寸寸推入,打开湿热的内壁。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一腔湿热的淫肉一下吮了上来,佘宛白也发出了声小小的喘,他又往里推了点,发出一声暧昧的水肉粘合声。
怎么又被插进来了…任柏尧浑浑噩噩地想,但那灼热的性器一抽动,就把他所剩不断的理智撞散了。
“呜…”g点被磨到了,酥麻的快感一下就泛了上来,任柏尧抖着手抓紧了身下的皮质沙发,甬道一下吸紧,溢出汪水来。
甬道被硕硬器具一点点挤开,敏感嫩肉被青筋剐得发痒,肉褶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迫不及待地舔吮青筋,挤出点淫水。
鸡巴开始在里面抽插了,水液一插就溢了出来,被抽插打成白沫糊在穴口,“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淫靡得要命。
佘宛白全凭本能在里面抽插,抽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撞回去。他看着身下人迷乱的脸和不断抖动的身体,逼肉软绵绵地吸吮上来,让他浑身都在发热。这就是情爱吗…他有些晕乎乎的。
“嗯啊啊啊…”任柏尧的嘴角都有些合不上了,口水从嘴角滑了出来。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