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b子与P客(3) (骑乘+后入)(1 / 2)
裘叙心中一惊,随后是大喜:终于出来了!
待面见了谢栖迟,他就有了官商勾结的证据,待到回京奏禀陛下——
他松开手,趁此机会,少年连滚带爬,往回逃窜。跌跌撞撞跑到了门口那个人的身边,掩面而泣,哭诉道:“我险些被他掐死!秦先生,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秦先生走了进来,裘叙定睛去看,正是谢栖迟身边的某位谋士,名叫秦络。
秦络上下扫了他两眼,似笑非笑,“好一个裘公子。真是有你先祖遗风。”
秦络的眼神戏谑般,落在了他胯间直挺挺那物,还有少年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走过来,亲自替他解开了牛筋绳结。
裘叙跌跌撞撞,双脚落到地上的瞬间,由于被捆缚了太久,浑身无力,险些栽倒在地。秦络嗤笑了一声,脱下自己的外袍,扔到他的身上。宛如施舍路边一只野狗。
秦络身材纤细,那外袍穿在裘叙身上,基本上什么也挡不住。只能勉强蔽体。
裘叙随着他走出来,穿过一条细细的回廊。来到了一间宫殿。
裘叙抬起头,就见那宫殿金碧辉煌。都说前朝裘姓皇族乃是骄奢淫逸,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圣勤俭爱民,就连后妃之辈,也从不许穿着华丽。爱民如子。可是从今看来,只怕大半个国库,都用在此处了——
高耸的屋檐,瓦片清一色都是剔透的碧玉。檐角的鸱吻乃是纯金打造,两颗眼珠乃是波斯国进贡的琉璃,清可鉴人。
两扇红木大门敞开,上头攀伏着两条高高在上的五爪蟠龙。
裘叙声音嘶哑,问道:“谢栖迟就住在这里?”
“这是谢相在销金窟独一无二的居所。”秦络淡淡道,“除了谢相体己,只有销金窟主可入内。裘公子,有请。”
裘叙走了进去。心中已有了成算。
穿过黑暗的大堂,视线暂时被阻挡。秦络却像是驾轻就熟般,走进了内殿。
出乎意料的是,借着内殿透出的薄薄的珠光,裘叙惊讶地发现,秦络一面走,居然一面在宽衣。
谢栖迟生得好看,身边体己也无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秦络面容清俊,躯体瘦长。很快脱得精赤,伸手推开了殿门。
一缕朱红的烛火铺面。殿里点满了血红的蜡烛。到处都是落地的十二支青铜烛台。床幔低垂,里头翻腾着两个人影。低低的呻吟混杂喘息,在整个空间回荡。
秦络赤条条走到床幔边,低声说了什么,谢栖迟慵懒的声音传来,带着欲望发泄过后的倦怠,“既然来了,就请进来。”
来销金窟几日,裘叙对这胡天胡地,无法无天的情景已经见惯了。看也不看秦络赤裸的身体,径自走进去,刚要掀开床帏——
“燕燕,见客吗?”
听到这句话,秦络伸手阻拦了一下。裘叙站在床前,那床甚是低矮,很显然是西域进贡的胡床。床位也窄的很,若是上头睡得超过一个人,必定只能互相搂抱,交缠在一块。
床帐被轻轻撩起,秦络想要接手,就听一个低哑的声音道:“滚开!”
“燕燕,何必如此。”谢栖迟大笑起来,他伸出手,喊道:“秦络,过来。”
裘叙眼睁睁看着床帏撩动,秦络顺从地单膝跪在脚踏上,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谢栖迟缓缓站起,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纱衣。就这么轻飘飘走了出来。
回头吩咐道:“秦络,你跟燕燕自去取乐,不必管我。”
里头低哑声音又道:“让他给我滚!”
“燕燕。”谢栖迟回过头,似笑非笑,“听话。”
床帐里再没有声响。秦络爬上床去,纱帐很轻薄,什么也掩盖不住,就听秦络道:“郁公子,恕我无礼了。”
紧随其后是一声耳光。
谢栖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络,燕燕就这脾气,除了我,谁的话也不听。你慢慢受着吧!”
谢栖迟一面走,一面将长发收到胸前。顺手取了条外袍,随意裹了。抬眼看了看裘叙,笑道:“你就这么杵着过来了?”
裘叙低下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谢栖迟又道:“说吧,这销金窟里,你看上谁了。我都能给你弄来。来这是为了取乐,何必弄得贞洁烈妇一般,谁给你颁牌坊了?”
帐里隐隐传来秦络的喘息声,裘叙忍不住去看,就见他的手在另一具鲜活的肉体上百般撩动,手指正要没入那幽深所在,就听到又一声剧烈的耳光声响,“我说了,别碰我!”
秦络只得住了手。谢栖迟眸光一凛,撇下裘叙,走过去,抬手掀起纱帘,“燕燕,你就必要如此吗?”
裘叙扬眉笑了笑,大概猜得出那胡床上翻云覆雨的是谁,将谢栖迟那句话,原封不动,转敬了回去,“大伙来这销金窟,本就是取乐的,何必弄得贞洁烈妇一般,谢相还能赏你块牌坊吗?”
谢栖迟和秦络交谈了几句,随后道:“燕燕,你既不愿意别人碰你……”
裘叙心生好奇,来了这般荒唐的地方,就是再多的廉耻,也早就消磨殆尽了。他甚至觉得欲火难解,巴不得也早日去分一杯羹。
还有那解药……
谢栖迟复又上榻去了,秦络说:“属下告辞了。”
“别走。”谢栖迟又掀开帘子,吩咐道:“裘公子,还请你从柜子里拖一床褥子出来。”
狭窄的胡床实在是睡不下三个人。裘叙动也没动,只想看着他们究竟还能荒诞到哪去。
谢栖迟倒也不恼,低声央求着那人下了床。就见果然是郁滟。
在这三个人里,郁滟穿得居然算是最齐整最体面的那个。只是衣裳散乱,薄汗淋漓。眼角竟似还有泪痕。
见了裘叙,他心中一惊,转眸又见谢栖迟,就见谢栖迟带着笑,那种纯善单薄,好像毫无坏心的笑,问他道:“我将裘公子也请来了,你说好不好?这泼天的富贵,可怜这孩子还没见过呢。”
又问:“你给他下得什么药?瞧把好好一个人,弄得这般狼狈。燕燕,是不是该道个歉?”
裘叙先是看着郁滟,又看着谢栖迟。心想:销金窟,果然只是谢栖迟一个傀儡。
谢栖迟是个笑面虎,嘴上说得好听,做事却无比尖刻。凡是得罪了他的,他表面宽宏大度,实则恨不能剥皮抽筋。裘叙在他手下栽了不知道多少跟头,此时心底满是提防。半点也不信他说的话。
谢栖迟又道:“燕燕,你该怎么做?”
郁滟眼波震颤,蓦地道:“谢檍,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
谢檍是谢栖迟本名。谢栖迟乃京城谢家幼子,按理说,家主也好,丞相也好,都轮不着他来做。毕竟顶头还有个嫡出大哥谢枢。可是,谢栖迟偏偏就有本事,将整座京城玩弄得团团转,将皇帝也蒙蔽了。愣是夺了亲哥的位置。若不是谢枢据理力争,那世袭国公之位,险些也落在了谢栖迟身上。
谢栖迟笑了笑,单手按住他的肩,柔声道:“燕燕,你这般不听话。又让我如何疼爱你呢?”
谢栖迟目光流转,万般无辜。郁滟冷哼了一声,抬手要打,谢栖迟就将脸凑了过来,嬉笑道:“你打我,不嫌手疼么?依我看,你还是打别人得好。”
郁滟看着他,默然片刻。朝裘叙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面走,一面信手脱簪,流水般的长发落到膝弯,如一片飞瀑。
郁滟走过来,将他推到不远处的地垫上。伸手摸进他的胸口,捏了捏那两颗乳粒,俯下身。
另一只手拉开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