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3)
身体很热,欲望也仍然很浓,许诺射过一次的性器在alpha富有技巧的逗弄以及发情期生理预示中再次抬头。
侧躺之后,alpha便不在束缚着许诺,而是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边在许诺腿间动作,一边用手揉搓着许诺胸前的肉粒,在感觉到许诺的反应后,另一手滑下,准确握住许诺抬起头的性器,帮他上下疏解。
今晚的一切对许诺来说都是新鲜的刺激,alpha手掌宽大,掌心粗粒,上下动作的时候每一下都刮着他敏感的肉头而过,许诺感到整个头盖骨都酥软得发麻,没多久,他腿根乱颤,腰部与下腹都胀得十分难受,有什么东西就要冲出来。
alpha当然能够第一时间获取到他的感觉,但这一次alpha却没让他这么快得逞,在他精门快要打开的时候,他一把捏紧他的柱身,盖住他的马眼。
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扼住了死穴,这怎么能让人舒服,许诺立马侧头看他,只见alpha盯着他的眼睛,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然后低下头嘴唇覆住他后颈,朝着他滚烫跳动的腺体露出犬牙。
在犬牙刺破许诺皮肤的同时松开了手。
许诺在巨大的射精快感中丝毫感觉不到被临时标记的疼。
安抚信息素由伤口直接注入腺体,比用口渡气更快更有效。
许诺感到一股巨大的凉意,由腺体迅速散发到全身,焦躁、灼热、欲望瞬间被荡平。
之后许诺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瞬间沉睡。
就是这一次,许诺认为这是alpha唯一一次失控。alpha给了他一个吻,一个临时标记。
仅此而已
失望吗?
有一点
人总是习惯于在别人口中、眼里找自信。年轻的oga都脱成那样了,一个各方面健全的男人却无动于衷,这多少有点伤自尊。
可alpha的处理方式也没有丝毫问题,两个出于利益才绑在一起的男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必须要履行的婚姻义务。对于杜泽言这种s级alpha而言,他有许多方式回避即便冷眼旁观放任不管,但他还是施以了援手,给了信息素甚至给了他临时标记,这已是纡尊。至于其他,alpha既知他底细,就不会碰他,即便是送上口的肉,比起事后要处理的巨大麻烦。无论是出于理性还是利益的角度考虑,这都是一笔不合算的买卖。
alpha只是做了对他最有利的选择。许诺能理解。
在临时标记消失之前那段时间,是许诺睡得最安稳的日子。
之后许诺便发现alpha的信息素对他有用,他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原理,但他曾在生理课上学过,alpha跟oga之间存在信息素适配,他不知道杜泽言跟他之间信息素契合度有多少,或者高阶alpha的信息素本身就适配任何低阶oga,会很容易让接受过他信息素浸泡的oga对其产生依赖。虽这并不能完全阻止噩梦侵袭,但至少不会整晚都被此折磨。
一晚上能睡上一两个小时的踏实觉这对许诺来说也挺重要。
早上起来杜泽言已经不在房内,来送早餐的管家告诉他,他出门去了。换作以前许诺可能还是会认为alpha在忙,不过想起不久前的对话,他再也不会往哪方面去想,但他也不会过分好奇alpha的私生活,本来就是商业婚姻,不闻不问互不干涉才是两人之间最好的相处之道。
在这方面许诺很有自知自明。
吃饭期间管家一直在忙忙碌碌,吩咐佣人搬搬抬抬整理东西。两个人的东西,他们足足准备了八大箱。又由司机保镖扛去楼下车库,放进商务后备箱。
这些人在为他们要去旧城做准备。
alpha答应过,要带他去旧城祭奠母亲。口头随便一诺,许诺没当真,没想到alpha还挺重信。
早上就安排上了。
其实许家有自己的家族陵园。就在市郊区的榓翎山上,那是一块重金聘请的风水师傅看过的风水宝地,葬着许家的祖祖辈辈,也只有许家人才能葬在那里。但那里并不包括他母亲靳云舒,因为她不配。至少在许家眼里是这么认为。
他们不认可她,认为她上不得台面。
事实上的确上不得台面。一个养在外头的b级oga,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呢?始终是见不得光的小三跟小三的孩子。
没错,他就是这么个身份。
人前风光体面的许家大少爷,人后千人指摘万人唾骂的野种。
小的时候他还会不解,还会愤怒,会红着脸跟人辩解争执,不过现在他很坦然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他又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想这可能就是报应。人走错了道,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母子一体,靳云舒没承担完的就只能他来承担。
许诺在一片忙碌背影中用完早餐,之后便直接上楼回房间。尽管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小段时间,但他每天的活动范围都很小,除了偶尔会去花园里走走,其余时间他都喜欢呆自己房间里。虽然alpha没有限制他任何行动,但他还是有自知之明,明白在这里他并不是真的主人。还有——
「你只能呆在房间里。」
「在这里,你不准到处闲逛……」
他不可以在这里自由活动,许诺潜意识里就这么觉得。
他没有乘可以直达的电梯,而是沿着螺旋状的扶梯拾级而上。
这时从大厅外走进一个人,身量不高,但十分魁梧,黑色西装都难掩他身上虬结的肌肉。许诺认得那个人,是alpha身边的贴身保镖,订婚那天在他房间外'保护维护秩序'的保镖除了许家派的那些还有他。
此刻他肩膀跟大腿不同程度的被打湿,皮鞋路过的地方也留下一圈水渍。
管家迎上去跟他说话,俩人就在大厅里交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许诺悠闲的步伐还没到二楼,听了个真切。
大意是外边下雨了,alpha吩咐他回来取伞。管家就叫了一个佣人去拿,让他稍微等一下。
大约是感受到了许诺的目光,说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朝他看过来。
许诺愣了一下,有种听墙角被抓包的感觉,可怜他还没有听到什么重要信息。
正不知所措,两人却站直朝他颔首,毕恭毕敬地称呼,“许先生好。”
更不知所措了,许诺也朝他们点点头。然后快速上楼,推门进了房间。
期间许诺能感觉到,那两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至他关上门才消失。
很莫名,许诺心里冒出一个念头,那两个人好像很尊重我,不,与其是说尊重,不如说是“胆敢怠慢就会受到巨大处罚”的惧怕。
疯了,他有什么值得他们害怕的,他一个连自身都难保的小丑还能对他们做什么处罚不成!?
大风掀飞窗帘,豆大雨点从昨晚许诺忘记关的窗户砸进来,外边果然在下雨,且雨势还不小。许诺走过去关窗的时候,往窗外瞧了瞧。雨雾成帘,罩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水都灰蒙一片,像是沾上了灰,目之所及皆是陈旧的颜色。
像极了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旧城
所谓旧城其实不是它真的破破烂烂,反之,它夜里的繁华程度完全不亚于骄矜张扬的丰沛市,只因为这份繁华里被泛滥的枪支、赌博、色情买卖、毒品交易给蒙上了厚厚的灰,这个城市他见不得光,即使在辉煌,也掩盖不住暗地里涌动的腐朽灰败。
他在这个表里不一的城市里生活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