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3 / 5)
么,但却被他一个眼神定住,然后乖乖地离开了。
打发完助理,他才微微一笑,答道:“好啊。”
萨雷斯一向爱自己开车,跟来的助理也早早就让他打车回去了。所以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一进车里就卸下了包袱,忘情地拥吻起来。
“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嗯……谁能想到呢?”沈知秋刚好快要忍得受不了了,正打算之后去打一炮呢。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去酒店吧……”沈知秋用手扯着萨雷斯的领带,不让他离开。
萨雷斯笑了笑,加深了这个吻,把他的眼镜又弄得看不清了才罢休。
“可是我已经订好位了。”
沈知秋挑了挑眉,他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他一边擦着眼镜一边笑着看向萨雷斯,浅绿色的蛇瞳圆圆的,被吻得染上了些水汽,在昏暗的车内折射出好看的光:“您这是要和我约会?”
萨雷斯突然觉得也可以先在车上做一次再去吃饭。
他好不容易忍住了冲动,发动了车子,道貌岸然地说着:“你不觉得我们一见面就做爱太不健康了吗?”
沈知秋重新戴上了眼镜,笑得眉眼弯弯:“你这么说就是吧。”说完他看向萨雷斯,停顿了好一会儿,半是玩笑道:“不过我还以为我们只是炮友呢。”
萨雷斯不知道为何被他说得有些火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皱着眉转头看他,却见他像是有预知般,把视线移到了窗外。
“炮友就不能一起吃饭了吗?”他转回头看着道路,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放松,声音低低的。
沈知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笑着安慰:“当然可以,这两个月我可是一直等着你约我呢。”
萨雷斯轻轻哼了声,没有搭理他。但沈知秋觉得他似乎就这么消气了。
“我们待会儿要去哪里吃饭?”他缓着声音问。
萨雷斯闷闷地回答了个地方。
“那里可不好约呢。”
“对我来说可没有不好约的地方。”他话语中带上了些自己都不宜察觉到的得意洋洋。
沈知秋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一头金发被梳了个成熟的发型,但感觉比起狮子却更像个大金毛犬。
那地方虽然难约,但胜在私密性好,而且景色宜人,几乎每个客人都有单独的小庭院。
沈知秋之前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和别人来过这里,但“约会”还是第一次。
上次这么正经的约会是什么时候了?他都有些忘了。
萨雷斯敲了敲桌子,唤回了出神的他:“想吃点什么?”
“啊,不太能吃苦的,其他都可以。”沈知秋下意识地回答。
“好。”见他有些呆呆地样子萨雷斯总算露出了点笑意。
点完菜后他看着沈知秋有些出神。
放在桌上的手机止不住地震动,沈知秋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应该是找我有事。”
“没关系,看你工作也挺养眼的。”
沈知秋挑了挑眉,眯起了眼睛,笑道:“真的?”
“当然。”
沈知秋很明显地被取悦到了。
餐厅上菜速度不满,很快就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了第一道菜品。
是一道甜品,奶白色的液体盛在做工精致的水晶杯里,上面错落有致地点缀着水果。
是因为他说他不喜欢吃苦的吗?
沈知秋抬眼看他,他正好也望着他,金色的头发被灯光照得好像发着光,金色的眼眸亮亮的,神情期待。
沈知秋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笑着点头:“好吃的。”
应该是奶昔。
他其实不太能尝出味道。
萨雷斯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其实是他自己爱吃,不过沈知秋也喜欢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也用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余光却见沈知秋似乎不小心手滑,把细长的勺子落了大半进杯里。
他正想按铃叫服务员来帮他更换,但不知为何只是抬了抬手指,没有继续。
只见他抬眼轻飘飘地看过来一眼,然后继续垂眸。然后用两根指头捻起了勺柄,把他竖了起来,残留在上面的液体顺着勺柄往他的手上流去。他低下头,伸出了舌头,把流下来的液体自下往上慢慢地慢慢舔去。
萨雷斯也不由得自下而上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正翻过勺子准备舔一舔背面,却状似不经意般抬眸,用他那浅绿色的蛇瞳轻轻撇了一下萨雷斯。
萨雷斯瞳孔收缩,嗓子有些发紧:“你在勾引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他说完又故意地舔了舔唇边的奶昔。
萨雷斯微微把椅子退出来些,勾了勾唇,对他道:“过来。”
他放下勺子,慢条斯理地走到萨雷斯的身边,俯身时还特意撩了下滑落耳边的碎发。
萨雷斯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知道后果吗?”
沈知秋为了稳住身形,撑住了椅子两边的扶手,在萨雷斯身上投下一道阴影。
他依旧挂着那副笑容,像是游走在奢靡宴会上的公子哥:“什么后果?”
萨雷斯没有回答,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似逮到猎物般危险地缩成一条线,炙热的视线从他一直笑着的眼到他的唇,再从他的喉结,一直往下到他的腰。
被这么看着的沈知秋好像被他全身上下抚摸过了一遍,像是过电般颤了一下。他不由得握紧了把手。
萨雷斯眯了眯眼睛,微微坐起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跪下。”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敏感的肌肤上,让他几乎麻了半边的身子。他的腿有些控制不住,只好顺着萨雷斯椅子上的扶手,慢慢地跪在了他的脚边。西装裤因此勒得有些紧,他不由得抖了抖。
“您想让我怎么做?”他仰起头,浅绿色的瞳孔几乎透明,朦胧地泛起水意,吐息间似乎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他到发情期了?
同为食肉动物的萨雷斯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了下来,心里没那么焦躁了。但是玩弄他的心思可还没下去,谁叫他故意勾引他呢?
侍者再一次进门送餐时发现房内只剩下了一人,环绕声的背景音乐里似乎夹杂着一些几不可闻的水声。他有些奇怪,但很快收敛了神情,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侍者走后,萨雷斯掀开桌布,浓烈的信息素气味扑鼻而来,身下的人畏光似的眯了眯眼,琉璃似的绿色眼睛泛着盈盈的水光,眼尾通红,生理性的泪水淌在眼尾,明明是一副惹人疼惜的样子,却让人想看看把他弄得更碎会如何。
看着正不断吞吐着自己的沈知秋,他笑着说道:“你说……万一他看见堂堂四季集团的总裁居然在餐厅里跪着吃别人的鸡巴,会怎么想?”
萨雷斯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故意又把他的脑袋往下摁去,天赋异禀的蛇族居然接受良好,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甚至感觉吃得更欢了。
“呵,真骚。”
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还是他们蛇族确实天赋异禀,沈知秋居然能一口气把他的那根东西一吞到底,那个前端分叉的长舌头更是能绕着他的东西玩弄着他的龟头,不断戳弄着他的马眼,把他弄得爽极了。
侍者进来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的喉咙兴奋地收缩着,甚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生怕别人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