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潢毛我很抱歉(4 / 5)
想说的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还是吞了下去。
回到家里,铃木一头栽进被子里,紧紧捂着脑袋。
你在床边站了很久,不安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
月光冥冥如水,你的脸半边被照得惨白,半边隐没在黑暗中。
你凝视着铃木脖子上那根项圈,这条项圈一端扣在他脖子上,另一端锁在你心脏里。
说起来可笑,人怎么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对另一个人割舍不下了。
爱吗?还是性?在说爱的时候,你完全不敢打包票说没让下半身参与进来。
归根到底还是那些自私扭曲的欲望吧,你喜欢做一些往自己心脏上捅刀子的事情,毕竟你总能从贬斥侮辱自己中得到隐秘的快感。
你这样想着,心里居然涌上几分勇气,你甚至想把人掰过来,大声质问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一定会得到羞辱吧!你的眼皮剧烈地跳动了两下,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但很快,手脚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那股冲动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迅速瘪了下去,你喘不上气来了。
你忍不住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手里。
粘在手心里的水蛭总会被人嫌恶地丢在地上,再狠狠地被碾上几脚,最后抽搐着恶心的躯体被骄阳熬干。
你这条恶心的水蛭又还能粘在别人身上多久呢?
抽噎的哭声从你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你仿佛看到你的母亲正一脸厌烦地看着你,
“你又在哭什么,哭是最没用的了!”
你彻底压抑不住泪意了,嚎啕大哭起来。
听到你的哭声,铃木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没有像往常一样贴过来。
最后还是你失控地靠了过去,隔着被子紧紧抱住铃木。
“你要离开我吗?”你颤抖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
怀里的身躯动了动,没有说话。
终于,你再也压抑不住那些焦灼和痛苦,你一把掀开被子,扳住了铃木的下巴。
他也早已泪流满面。
“我是狗!别问狗这种事情啊!汪汪汪汪汪呜呜呜呜……”铃木也情绪崩溃地大声朝你嘶吼着。
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可怕,像两颗陨石一样朝你撞来。
“唔……”铃木主动地吻住了你,他撬开你的嘴唇,充满攻击性地舔舐着,你的舌尖一疼,血腥味霎时充满了口腔。
你吃痛地瑟缩了一下,却感到铃木的双臂突然勒住了你的腰,铃木好像真的变成狗了,他紧紧勒着你的腰,凶狠地撕咬着你的舌头和嘴唇。鲜血混着津液从你的嘴角溢出,又立刻被铃木用舌头卷走。
你第一次感受到铃木身上的凶性,心里有些发慌,直到你的舌头疼麻了,铃木才喘着粗气放开你。
你惊呼了一声,一股巨力掼在你的肩膀上,你被铃木摁倒在了床上,他拧着眉毛猛地拽下了你的裤子。
“来!操我!”
铃木那略微沙哑的怒音震得你耳朵嗡嗡响,你挣扎着起身推了他一把,“别这样,不要这样……别,啊!”
他没有理会你的挣扎,直接跨坐到你的大腿上,握着你完全没有勃起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你完全慌了,你不喜欢处于被动状态,你用胳膊捂住自己的双眼,努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下一刻手臂就被铃木扯了下来,他伏身把你的手腕按在你的头顶,你闭上眼睛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虽然你内心很抵触,但在铃木的套弄下,你的身体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窸窸窣窣地脱衣声传来,你僵硬地像死了三天,忍不住掀开眼皮看去,铃木已经跨坐在你的小腹上了,他扶着你的阴茎往自己的臀缝里塞。
刚塞进去半根,他就失去平衡一下子坐了下去,你和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你受不了了,伸手抓着铃木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下体被绞得更死了,铃木的穴肉疯狂挤压着你的性器,他把手按在你的胸膛上,慢慢抬臀又慢慢坐下。
你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由自主地开始挺腰,铃木还在盯着你,在视线相交的一瞬间,你慌忙移开了眼睛。
“啊……哈……直人看着我,汪汪。”铃木一边说着一边上下起伏着,他的阴茎颤巍巍泄着精水,淅淅沥沥地淌到你腹部上,你的下腹一紧,也射了铃木一肚子。
“呼……呼……”铃木瘫在你身上,低低地喘息着。
“回去吧,佑一,我和你一起回去。”你摸着他濡湿的短发,轻声说道。
你听到一声低不可闻的汪汪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去的话,项圈还是摘下来吧。”你摸着铃木的后颈,手指轻轻搭在项圈的金属扣上,也许是你的手指有些发凉,铃木瑟缩了一下。
“不要!”他拽着项圈别过脸去,“我已经是你的狗了,别想抛下我!”
“呃,我不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的家人……”
“汪!”铃木用响亮的犬吠声打断了你的话,你看不到他的脸,但莫名理解了他的意思,看来走这一趟还得是你来面对了。
没办法,谁叫是你把人带走了呢。
“砰!”你把铃木塞进车座里,顺带关了车门,但一时没收住手劲,车门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你和铃木都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摁了摁胸口,心跳还是跳得太快了。
坐进车里,扯过安全带,一偏头却看见铃木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像是被吓僵了一样呆坐着一动不动,你侧过身子给他系好安全带,刚准备坐回去却被铃木抓住了手臂,你回握住他的双手,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别害怕,有我在。”
铃木缓缓地收回双手,攥紧了系在胸前的安全带。
“我们走吧。”你听见他说。
车子已经开上了乡间的公路,导航也不停地提示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你有点理解奔赴刑场的犯人的心情了。
现在已是初秋,公路两边都是挤挤挨挨摇曳不止的金黄稻穗,很快,低矮的民宅多了起来,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也许是很少有外来人进村,路人都纷纷朝你的车子侧目。
本来平静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狂跳,你猜测现在的心率少说也得140了,最终车子七拐八拐停在靠近稻田的一座宅子门前。
你和铃木都静静地坐在座位里,谁也没敢立马下车。
“笃笃笃”
你听到有人敲车门,一转头就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贴在车窗上,你轻轻推开车门,风间澄树立刻扬起了灿烂的笑脸。
“太好了!佑一回来了!”他高兴地朝车内大喊着,夸张地挥舞着手臂“我刚才在街上就听到别人说有陌生的车子进来了,我猜可能就是你们,哈哈!果然是!”
“小点声……你在扮演广播喇叭吗?”你有些无奈地吐槽了一句,车内的铃木则又把脸埋进围巾里了。
风间的嗓门确实太大了,你刚打开另一侧车门准备把铃木带出来,宅子的门就开了。
你一扭头就和刚走出来的女人四目相对,她眼睛和铃木如出一辙……这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你的脑子一片空白,之前一路上打的腹稿瞬间蒸发了。
“请问你是……”铃木千惠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车前,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一紧张下意识地反手把车门关上了
“您好,那个……这里是铃木家吗?”
“是,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