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1 / 4)
你拎着购物袋站在门口,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耻,你的脑子嗡嗡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费了半天劲才把钥匙捅进去,你真是色令智昏了,居然真的跑去商场把那条黑色的狗项圈买了回来。
你回到卧室,铃木还在睡着,他的眉头皱起,显然睡得不好,你拿出项圈,看着他纤细的脖子,一时有些犹豫。
“咔哒”
你把项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铃木上半张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也许是夜晚泛凉,他缩了缩肩膀。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你在给铃木戴上项圈的一瞬间就立了,宽松的西裤立刻被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你往下掰了掰那根不知廉耻的孽障。
真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你的手还没从裤裆移开呢,铃木就醒了。
此时,铃木看着你,你的牛子看着铃木,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了。
说起来,这半个月里,铃木会频繁地陷入发情期,尽管那场暴行完全摧毁了他的心智,但他的身体已经恶堕成合格的肉便器了,隔三差五就会动情到汁水横流,你安慰自己那是黄漫男主的主角光环。
往常你看到他面色潮红,汗水淋淋地在地上扭动,都能面不改色地给他疏解,你的牛子一个像素点都不会上移,毕竟铃木一发情,你就会想到无所作为的自己,强烈的自厌和悔恨如一把把尖刀,无声地凌迟着你的心脏。
然而现在下腹的欲火一路燎上了你的大脑,你听到有什么东西在砰砰作响,那是你的灵魂在躯体里震颤,你的痛苦,焦虑还有理智像一个又一个的肥皂泡泡,在欲火的灼烧下噼里啪啦地碎掉了。
“操他”
你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你也确实动手了,你亲手打碎了你与铃木之间脆弱的信任,你无视他的挣扎,抽出腰带将他的双手束缚在头顶,粗暴地用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啃咬吸吮着他的唇舌,你尝到了血腥味,山呼海啸般的占有欲从心底爆发出来。
都是铃木的错,是他非要戴上项圈,是他非要成为自己的所有物,是他让你觉得自己被全身心的依赖。
胃袋传来熟悉的灼烧感,它痛苦地痉挛跳动,某种原始的欲望撕扯着你的内脏,你毫无章法地舔弄着铃木的舌头,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吃入腹。
不够,不够!
你像个八百年没吃饱饭的乞丐,突然得到了一块香甜的黄油面包,你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却没办法压下那堆积已久的恐怖欲望。
饥饿感越来越明显,你饿得头昏眼花,眼前的一切好像扭曲起来了,原来是你的眼泪像决堤一样涌了出来,顺着脸颊,全都滑落到你和铃木纠缠的唇齿间。
铃木尝到嘴巴里咸味,不再挣扎了,他闭上双眼,放任自己与你沉沦。
你放开了铃木被凌虐到红肿的嘴巴,沿着下颌,喉结,胸乳,小腹一路向下亲吻着,像虔诚的信徒,又像噬主的恶犬,你总嫌弃铃木狗叫,但现在很难说到底谁是狗。
铃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了,他的面颊,脖子和胸前都红成了一片,晶莹的汗珠从蜜色的皮肤上接连滑落,留下淫靡的水痕,喉咙间也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
你咽了咽口水,看向他光洁的下腹,形状秀气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上溢出了晶莹黏稠的淫水,你埋头,整根含了进去,铃木也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你抬手握住他的腿根,向两边掰开。
铃木显然没受过这种刺激,他的腰身瞬间瘫软,潮红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和口水,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就泄了出来,你将那些黏稠腥甜的体液尽数吞下,好像吞下了什么琼浆玉液,火燎燎的饥饿感压下去了一些。
你单手把铃木的双腿压向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揉捏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铃木在你动作下胆怯地向后瑟缩,他嫩红的穴口却被牵拉着不停翕张。
你刚把手指抵上去,就听到他细若蚊音的哭叫声。
“直人,直人,救我,救救我……唔”
你的良心隐隐作痛,但压倒性的欲望战胜了它,你把铃木抱了起来,轻轻舔去他脸上的泪水,他还在哭着求救。
你轻轻扯住他颈上的项圈,“佑一,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铃木眼神有些涣散,混沌的大脑无法处理太多情感,他脱力地把脸蛋贴在你的颈窝上,你听到他闷闷的声音。
“汪汪”
你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了,狂风暴雨一般向他倾泻而去。
你掏出早就硬得难受的粗长阴茎,抵在铃木的臀瓣间来回磨蹭,铃木始终把头埋在你的颈窝,腰身却难耐地扭动起来了。
在你进入他的一瞬间,他的上半身绷紧后仰,像一张拉满弦的弓,湿滑软烂的穴肉紧紧裹住了你的阴茎,你按住铃木的细腰,不太熟练地顶弄起来,铃木被你顶得上下耸动,喘息声越发破碎。
你低头叼住他艳红硬挺的乳头,像婴儿吮乳一般,一会儿细细地用牙齿研磨着,一会儿又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嘬进嘴里。
铃木已经很长时间没被操了,即使灵魂深处还惊慌战栗,但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双唇微张,任由那些淫贱的喘息呻吟从喉舌间溢出,后穴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的大脑,他细长的小腿缠上了你的腰身,无意识地磨蹭着。
你也被绝顶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你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连囊袋也塞进去。
你下腹一凉,发现铃木被操射了,他的性器贴在你的小腹上,黏稠的银丝汩汩流出。
铃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他的手腕已经被粗糙的皮质腰带磨破了,你有些心疼得舔了舔他的伤口,将人平放在床上,放缓了腰身的耸动,铃木的前列腺很浅,你抽出一截阴茎,来回戳弄着肉壁上那个略微凸起的硬点
铃木很快又硬起来了,前面后面都不停地分泌湿滑的淫水,他伸出双手抱住你的肩背,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喊你的名字
“直人……呜呜,直人……”
你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握住铃木的阴茎,你加快速度抽动起来,又过来了一会,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直蹿后脑,你哆嗦了一下,将浓精射进了铃木的穴道,同时,铃木也颤抖着在你手里泄了精。
你一时有些发昏,倒在了铃木身上,你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臀缝里,黏腻湿滑的淫液从结合处慢慢溢出,你攥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沉沉睡过去了。
铃木佑一眼神波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睫,回抱住你。
你晚上总是睡不沉,天不亮你就会醒来,铃木还窝在你的臂弯里睡着,你疲软的性器早就从铃木的穴道里滑了出来,只是下身还黏糊糊的,非常难受。
你轻手轻脚地给铃木简单清理了下身体,随后跑去浴室迅速冲了个澡
你走到阳台上,看着不见天光的夜幕,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夜晚微凉的空气充溢着你的鼻腔,你的眼眶有些发酸。
长久以来,你都像是一具行走在沼泽里的活死人,你的尸体拖着疲惫又沉重的灵魂,踽踽而行,从一片黑暗中爬出来,又陷入另一片黑暗里去。
你上辈子其实也没遭遇过什么太过糟糕的事情,你吃得饱穿得暖,有足够宽敞的房子,家庭倒是俗套的支离破碎,但也不至于让你患上严重的精神疾病。
你很早就清楚你是一个有病的人,你的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酝酿着风暴,好的坏的,美的恶的,卑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