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当古代人闻到落单小女孩身上有oY味(7 / 38)
机。入夜后,这个人终于有了进展。“我联络上知情者了!”他热切宣布道。“是我妹妹的同事的朋友的同事的叔叔的同事的上司……刚好和富尔什诺和拉哈布雷亚有来往。他在加班,明天会回信息提供地址给我们。”
“明天?”
“对,我先送你回家,明天再开车到你家找你好吗?”
“事实上……”女孩面露难色,开始撒谎。“我家在别的国家,我也想尽快收到消息去那个研究所,我热爱学习,求知若渴。”
古代人想都不想就相信了她,因为这个人从来没有被欺骗过。“这样啊,好孩子,要不你在我家住一晚。我来给你创造一个新房间,网上有很多概念,你来挑喜欢的吧。”
接下来的时间,古代人把女孩领进书房,给她看了许多温馨卧室的图片。女孩随意挑中其中一间灰褐色木地板,白色大床看上去软绵绵的卧房,这人就将概念水晶“u盘”连接到电脑上,将概念程序下载到水晶里,他说这样就做好了概念水晶,然后他把简介里的咒语打印出来。
古代人走到二楼,左手拿着水晶,右手拿着打印纸念念有词地吟唱咒语,走廊尽头凭空出现了一扇门,里面是跟图片里一模一样的卧室。
“衣柜里有干净的衣服和拖鞋,你可以洗个热水澡换上它们睡觉。要是饿了,尽管用厨房里的东西,当作自己家就行了。”
古代人回去楼下书房,女孩打开卧室的衣柜,里面是一排黑袍和一排睡衣。这种情况下,也不能对穿着打扮有多少指望,她洗澡后换了一套新的睡衣,本来只打算躺在床上眯一会儿,结果床垫太过柔软,被子散发着好闻的气味,她在不知不觉中坠入梦乡。
第二天破晓之前,墙壁上,挂钟最短的那根针尚有三格未指向五点,厚重的遮光窗帘被狂风吹起,一个高高瘦瘦的人影悄然在地板上滑动,幽幽地如同游蛇爬到床边。
女孩抱着枕头睡得正香,人影脱下黑袍,毫无犹豫地赤裸上床。他的皮肤泛着苍白晨光,仿佛覆盖蛇的硬鳞。床垫凹陷下去震动时,他将一颗药片塞进女孩嘴里,自己的喉结急促滑动,十指在女孩身上发着抖。当他拉下薄被,看见女孩穿着睡裤的下半身时,他几乎发出啜泣,粗硕的黝黑阴茎就这样翘了起来。
不管裤裆里鼓囊囊的东西,他流着眼泪,继续脱掉身下人的睡裤和内裤,他动作很坚定,同时还顾得上不让泪水不滴落在女孩身上。明知道服药之后,哪怕他在女孩肚子里灌一公升精水她也醒不过来,他还是做得极其小心,不知道是恐惧自己即将失去的处子之身,还是即将彻底跨过去的道德界限。把阴茎放进熟睡的女孩的阴道里,他知道这样做过以后,他就不再算是人了。
他还是这样做了。他的个头比很多同龄男子要高,阴茎也长得过分,他不敢把整根生殖器都放进女孩的肉穴里,她看上去简直是一个孩子,年龄甚至还不到一百岁。
他早已经熟读性爱所需的知识,在充分用手指揉弄阴蒂,也把这颗尚未消肿的阴蒂放在舌尖逗弄许久以后,他用专程准备好的润滑液细细涂抹自己的阴茎,然后是涂抹眼前的雌穴,动作远远比平日在实验室里准备培养皿的时候要认真,饱满的粉红色龟头反复叩击女裂十余次,在确定不会伤着女孩之后,他才怀着颤抖的心将阴茎放到穴口前,缓缓推进深处。
没有遇到阻滞,应该没有伤着这孩子。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还是不敢彻底放下心来。刚开始抽插的三百余次,他动作极慢,谨慎地用敏感的器官感受每个细节,不是为了享受,只为了避免弄伤女孩的阴道。他体格魁梧,这件事让他感到更加羞愧了。体格差异之下提醒了他两人的年龄差,这个女孩的实际年龄恐怕不到他岁数的十分之一。
敏感的阴茎如此克制着抽动,他很快就双目赤红,眼眶本来就因为流泪而发烫,现在也不知道是哭得双眼发热,还是激动得头颅充血。
挂钟的时针继续走着,已经过了五点,窗外墨蓝色天空透出一道白光,破晓正在临近,他的理智此时已经被情欲冲破。
有一段时间,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脑子里也是空的,他成为了打桩机,只会摇动腰杆,不断将肉桩打进女穴,穿透阴道,撞击子宫。女孩的肚皮在他身下被撞得震动不休,好像是运作中的大型机械附近的地面。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女孩的体内被包裹得发烫,甚至正在融化,融化成泪水,融化成精液。他要把自己的灵魂注入女孩的身体里,他的所有感情,想法,智慧,全部都会被温热的世界包容进去,而他自己的存在就此消失,散作尘埃和羽毛,再也不会感到孤独和苦痛了。
不知不觉泡在暖洋洋的幸福里,暖意散落在身上,宛如实质的东西。
他睁大绿色的眸子,眸光被清早照进卧室里的阳光照亮。
女孩的肚皮已经鼓起来,他的精液充盈在腹球当中。这么小的肚子,他几乎一只手掌就能握住它,罪恶感占据了全身,他却笑出声来。
“完成了……嗬嗬哈哈哈哈哈。”
药效已经过去。在黑甜梦乡当中,女孩隐约听见了笑声,还有不舒服的腹胀和尿意。该去上厕所了。她磨磨蹭蹭睁开眼睛,白蒙蒙的视野里,有黑发男子捂着额头在笑,就像其他古代人一样,他发亮的绿眸会令人觉得超然和诡异。
这是一个熟人。女孩本不打算再见这个人。
他怎么会坐在我身上。
女孩感到困惑,这种困惑在注意到赫尔墨斯没穿衣服还满脸泪水之后,膨胀到了极点。这种场面太过精神错乱了,以至于她不敢相信是发疯的赫尔墨斯真的光着身子坐在她身上,而是她自己其实还没睡醒。
好想上厕所,应该上厕所吗?要是自己还在睡觉,在梦中上厕所会尿床的。
面临如此艰难的困境,女孩的大脑卡壳了,赫尔墨斯双手按住她的胯骨,将比肤色稍浅的蜜色阴茎从磨得发红的阴唇之间寸寸拔出来。大量精水糊在黝黑肉茎上,龟头几乎完全被半透明的白浆覆盖住,但仍然能看出这处子肉茎现在肿成了桃红色,是赫尔墨斯刚开始过度忍耐的结果。他下床穿上黑袍,仪表堂堂地捻起了法诀,女孩只觉肚子里一阵蠕动,有什么东西从子宫往下坠。
肚皮下面传来咕噜噜的水声,是那东西在她肚子里满满的精浆中抽搐着,搅得里面不断出现精沫,最后才撞开宫门被扯进阴道。赫尔墨斯捻法诀的手做了一个牵扯的动作,在阴道里那东西就更快地被拖出不断收缩的肉壁之间,粉红色的龟头终于接触到外界空气。
女孩不是第一次体会这种分娩出怪物的感觉了,她呆若木鸡,这种感受跟赫尔墨斯把阴茎拔出她体内时,阴茎拖拽肉壁的酥麻和饱胀差不多,她的双腿此前已经被拉开,下体之间连续两次传来肉棒被抽出体内的感受,十分诡异,诡异得即便感觉如此逼真,她仍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大脑空白,做不出反应。
人如果怀疑自己在做梦,就不敢轻易做出反应,以免说出怪异的梦话。
赫尔墨斯伸手过来抓住那根阴茎怪的龟头,猛然用力将它整根拖出女裂之外,大量淫水立即泼在他手背上,手背晶莹发亮满是淫液,他小麦色的脸庞酡红,嘴角上扬片刻,在仔细端详手中的阴茎怪时,又重新垮了下去。
“你准备去报复拉哈布雷亚?”
他望向女孩,把那根阴茎怪放到左手,右手张开五指对女孩施法,女孩浑身的粘滞感消失了,尤其是淫液和精液不知去了哪里。
睡裤回到了双腿上,甚至已经穿好了黑袍。只有小腹下方仍然温暖饱胀,令人不安。
女孩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