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子在床上相认真是非常感人的一幕(2 / 6)
得上是碎布的衣服,试图遮住一些敏感的部位,但为情趣设计的衣服并没有给他这部分做人的尊严。
乳粒藏在半透的纱衣下,被冷空气刺激得肿胀挺立。缠在腰上的纱衣随着走动,在一截雪白的挺翘臀肉上轻晃着,勾人的紧,让人只想将那碍事的衣物撕开。
他不安地用食指勾着脖子上的项圈,镇定些许后抬手推开房门打量房间。
暗红色的房间内,心形的大床,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此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喝了些小酒,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淫欲和打量。
那种眼神让凯文感到恶心,所以就是这个油腻的男人花了两万美金,定下了他的初夜吗。
他想要逃离,但对于霍勒的惧怕又占据了上风,凯文非常努力地扯出个自认为得体的笑容,缓缓走到男人身边。
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恐惧和耻辱还是让凯文下意识地颤抖。
对方并没有怜惜颤抖恐惧的凯文,短暂的几个小时像是在人间炼狱。凯文不想也不敢回忆整个过程他是怎么经历过来的,但那回忆和感觉宛如附骨之疽。
在没有充分润滑扩张的情况下,下身脆弱的入口被强行挤入,男人压他在身上抽插一阵很快就射了了进去。
凯文没感到任何快感,他庆幸着,遇到了一个小鸡巴早泄男,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开苞选项吗?
瘫软着缓了一阵,撑着床铺坐起来时,男人已经捧着一个箱子,对着以为已经结束了的凯文,将里面的道具倾泻而下。
凯文只觉得发冷。
他没想到,越是不行的男人,玩得越恐怖。人越缺少什么,越需要得到什么。
像这种早泄男,他最喜欢别人在性方面哭着向他求饶,然后被一直操到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冰冷的工具强行凿开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并顺着开口撕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痛不欲生……
他的挣扎努力像玩笑一般,缩紧后穴绷紧身体也只是在徒增痛苦,颗粒状的拉珠依然被一颗一颗地塞进凯文体内。
沾满了后穴撕裂开的鲜血的拉珠被扯出来扔到地上,床单上的点点猩红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
他在道具中挑选了一个更加狰狞的假阳具,对着凯文的染着血丝屁眼就缓缓推进去。
奇怪的材质在体内发出令人牙酸的塑料摩擦声,本就硕大的阳具在凯文的体内迅速地膨胀,凯文被撑得作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这才惊觉原来这是充气的款式,被异物侵入体内,并在体内膨胀的恐惧疼痛让凯文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掐破那层布料。
连腹部都被撑得微微鼓起,隐约能看到性器的形状。凯文恐惧地想要惊呼出声,这正好如了男人的意,一个带着金属圆环的皮带就扣在他脸上。
皮环勒进面颊软肉,圆环卡在他的犬齿上,凯文被迫张大嘴,承受着男人的性器操弄着自己的口腔。
温热的阴茎在舌面上进进出出,凯文倒是不难受,要不是这该死的圆环,凯文非把这老男人的小鸡巴咬下来不可。
男人很快射在了嘴里,一股浓稠的腥膻精液喷进了喉咙深处。
他抗拒着,但喉间的精液就一直停在那,不咽下的行为反而成了一种品鉴味道似的。
他终于还是咽了。
男人叫了其他人进来,一个人抓着不同的道具在他体内反复进出,像是要让他试了所有造型的道具似的。
凯文就这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一边任由身后的人玩弄他的屁眼,一边张嘴舔弄中年男人油腻又小巧的东西。
射过两次的疲软阴茎怎么舔也硬不起来,男人一边爽一边指责凯文的口活不好,蒲扇般的大掌扇在面颊上,很快就肿成一片。
但最折磨的莫过于禁锢住他性器的金属套,整体呈向下弯曲的趋势,凯文因为星星点点快感而挺立的性器被禁锢在这小小的空间内,肿胀和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他难耐。
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下,凯文握拳压抑着痛楚,指甲狠狠抠进手心里沁出鲜血。
即使掌心中血痕累累也无法改变他快要坏掉了的事实。
难以忍受的羞辱加上深入皮肉的痛觉逼迫着凯文不受控制哭喊出声,凯文惊恐地发现,面前,周围站满了成年男人的脚踝,房间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群精壮的裸体男人。
早早就射过精的富豪此时就光着屁股坐在一边观赏,看着凯文被几个皮肤黝黑的大汉肆意凌辱。
他们钳制住凯文的身体,将他压在床榻间,掰开他被道具折磨到伤痕累累的屁股,然后再将炙热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那脆弱的火热肉穴里。
后方的插入让凯文激灵的不由自主翻了翻白眼,他还没来得及适应,两根性器便一同挤入下身,长达数小时的折磨,穴内不清楚到底混杂几个人的精液,体液混着因为撕裂的血水流在腿根处。
他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张大嘴,但除了喘息和呻吟之外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们在霍勒口中不算“玩得恶劣”,但是,也够自己第一次狠狠喝了一壶。
凯文知道这只是开始,时间还很漫长,没有插入位置的男人们疯狂亲吻撕咬着他身体各处,肩颈与胸前两点在施暴一样的性爱中被拉扯得生疼,凯文哭叫得越厉害,那些男人便更加兴奋,他们甚至隐隐有比赛的趋势,争着谁能让凯文叫得更惨。
有人拽着凯文脆弱的乳头拉扯,平坦的胸部被拽着强行拉出弧度,看起来勉强像是乳房,这当然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男人们笑骂着用手扇凯文的脸,屁股和奶子,像是把他当一个配种的雌性一样。
凯文身上每个能用的洞都被塞满了鸡巴,有的长有的粗,他像是被泡在精液里一样浑身都是精液的腥臭味,男人们也会玩弄他的鸡巴,解开了铁套用细长的金属棍插敏感的尿道,直到看到凯文哭喊着连精液都射不出,只能漏出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后他们才满意。
他们还会按着凯文,让他像狗一样爬到富豪面前,努力含住对方细小的下体,一旦做不好就是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
当精液射得差不多,富豪就会掰开凯文的嘴强迫他喝下他的尿,不愿的凯文则会在被打后再度拖回去轮奸。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凯文瘫软在狼藉的床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只剩下他自己,真好。
凯文颤抖着伸手胡乱地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下身,更大的动作因为半边身体的酸疼而无法完成。艰难地扶着床边下了地,捡起穿上了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多少能遮一些不是吗?光着身子的他像一头野兽。
凯文缓慢地下着楼,他已经没有气力去处理身上的痕迹,不从楼梯上滚下去已是拼尽全力的结果。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梯拐角处后,遇到了似笑非笑的霍勒。
霍勒满意地打量着凯文一副被玩坏了似的模样,面颊红肿身上青青紫紫,嘴上还要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斑,两腿之间缓缓垂下一丝白浊,一晃黏着在了腿根上。
“先生,我刚刚完成了它。我想我是否可以与您商量一下这个工作…”凯文用着对掌控他命运的上位者的敬称,卑微地蜷缩身体,试图用商量的语气得到对方的怜悯,获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机。
“我们当然可以商量,自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人选。”霍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凯文却能感受到他言语中淡淡的笑意。
凯文并没有丝毫的庆幸,相反面对这样的霍勒,他只感觉到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