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觉得我喜欢你你就能报复我吧/你现在不赶紧吗(4 / 18)
得从水里伸出来的阴茎,用纳罕又带着轻嘲笑意的声音叫:“江临……?”
他终于松手,单薄的身子被他捞进怀里抱着。他任由谄媚肉屄含着自己的鸡巴放肆夹弄就是不动,双手沿着那线条优美流畅的脊背往下摸索,最后五指张开了狠狠握着江临的臀瓣揉弄得臀缝都张开。
“被羞辱会让你更兴奋吗?你到底……是从哪儿养成的这些下贱的癖好。”
“下贱”两个字被宋律咬得格外重,天知道,说这话的时候,他真的恨极又畅快。心里很是挣扎,但好像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能够放肆呼吸,他有些飘飘然,说不清道不明的爽利在他心头涌起。
手垂下来的时候,江临总觉得自己像是看见了曾经的周沉。
将他从光鲜亮丽的地方拉到满是脏污的角落狠狠践踏羞辱,最后享受着拥有浑身泥泞不堪入目的他的快感。
都是垃圾,人渣。
他就是这样被毁掉的。
“哈啊……”
坐在宋律身上,但江临前所未有的放松了。他仰头看着顶上耀眼的纯白的灯,就算被灯光刺得眼睛涨疼,可他依旧没有挪开视线。
他在晃动的白光中出了口长气,原本捂着脸的双手顺着修长的绷紧的颈子一点一点滑落,最后跌进水里去。
在那短暂的几秒中,江临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最好的报复宋律的办法。
带他进自己的世界就好了。
就让宋律来看看,让他看看自己都是过的什么样的生活。让他看看,十七岁的江临是怎么死掉的。
做好决定,江临缓慢呼出口长气。他一手搭在宋律肩头,离自己留下的齿痕已经很近。然后他耷拉着眼皮子,视线缓慢游移,从宋律绷紧的脖颈上到那张坚毅俊朗的脸,最后他冲着宋律抿唇笑了一下。
“这种癖好下贱吗?可是周沉很喜欢,我能怎么办。”
宋律呼吸一滞,想都不想,先一把将江临按进了自己怀里。他压根不想再听下文,只绷着脸掐着江临的腰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用粗硬的肉物操得江临穴里嫩肉痉挛不停,最后被他内射的时候都伴随着大股的淫水喷溅。
高潮的江临依旧美得叫人心惊,但看着江临被操得喘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扬着脖颈努力顺气的模样,宋律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明明应该还在对峙的状态,可就从刚刚开始,江临突然变得很是放松了。
理智在提醒宋律危险,或许现在就应该叫停,应该离开……可怀里漂亮修长的身子,他却松不开手。他只能看着不知是热汗还是水滴的液体从江临锁骨往下滑落,白皙皮肉被留下清晰湿痕,让他口干舌燥。
他终于发现自己对江临的欲望,远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切浓厚。
像是被那个夏天过于热情的阳光给蒸腾,欲望伴随着热气被吸食入肺,最后流遍四肢百骸。
他可能……他可能就是在等一个机会。就算周沉还在的时候,他就在等一个机会,等江临自己,栽进他手里来。
而现在终于成功,他当然不能轻易退却。
——
浴室的性事结束,江临先一步离开了。他草草擦干身上的水,披着张毛巾回到了卧室里。
宋律本来还在收拾浴室的残局,没过两分钟,浴室门再一次被打开。仍旧浑身赤裸的青年站在门口,冷眼瞧他,“我的钱包。”
宋律控制着视线尽量不偏不转,但仍旧没能避免那副修长漂亮满是情欲痕迹的身子映入眼帘。他没问江临是要干嘛,只回忆,“看看窗边沙发上有没有。”
然后江临刚一转身离开,他就抿紧唇瓣将手里的毛巾放下了。
他记得,上一次在酒店做完,江临离开的时候也在找钱包。
清理完浴室,宋律靠着盥洗台抽了支烟。
以前执勤或者蹲守的时候他有挺大的烟瘾,是从刑侦队出来之后,习惯才改了不少。
但偶尔抽一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的时候,指间的烟已经燃得差不多了。宋律瞥眼看了看,抽了最后一口,这才拍拍手回到了卧室里。
江临还在,只是因为没想等他,房间灯只留了床头那一盏。宋律站在浴室门口,能够看见江临乱糟糟的头发从拉得很高的被子里支棱出来,看着像是比白日里扎手……
可又莫名感觉应该比白日里好亲近。
不知不觉踱步到了床边,宋律垂眼,能看见眼睫在江临眼底留下一片阴影。他瞥眼视线落在床头柜上,黑色的皮夹被暖黄灯光打得泛着天然皮革的温润光亮,因为刚刚江临手上有湿气,至今还留着很浅的指痕。
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宋律掀开被子躺在江临身侧。一米八九的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上床的动作也不可能轻得叫人无法察觉。可他躺下,发现江临竟然只是敛了下眉,便又放松了睡过去。
“……”
睡得太沉了,明明只过去一点时间。
而要让宋律相信江临能在自己房间自己身边睡得这么沉,压根是不可能的事。
挣扎过最后一瞬,他很快越过江临伸手取了床头柜上的钱包。他视线落在江临脸上,发现这次江临也很是安静,只他的手臂横着过去的时候挡住落在江临眼睑上的灯光,他看着江临眼睑颤抖一瞬,但最后还是没能睁开。
干脆靠坐起来将皮夹打开了,宋律记了下卡和证件的位置,遂将所有东西都摊在了眼前。几张银行卡和证件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没有什么不对……
但不信邪的宋律紧跟着就将自己的手机也取了来。
他转身背对江临,熟练地打开手电,然后对着钱夹内侧一照,果然就看见不对劲的地方。
黑色的皮夹,稍有点粉尘都能看得分明。而宋律用灯一照,就能看见内侧残留的白色粉末,很规整的圆形,好几个深深浅浅的交叠在一起。
宋律抿唇,已经料到了那是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用纸巾将那处的粉末擦了好好包裹起来,再将钱夹和里面的东西都放回原位。
心知江临现在已经睡得很沉,大抵要自己做些腌臜事才能醒过来,于是宋律便心安理得地盯着江临直瞧。
看着江临过分平静的睡颜,他却总也控制不住回想起江临对他说的,“喜欢我的话,就要让我知道不是吗”。那时候江临语气轻快,面上表情也放松又快乐,可他分明从江临的眸子里看见汹涌的无法掩饰的恶意。
他几乎要无法将现在躺在身边的江临和十六岁的江临联系在一起,所以他也没办法告诉江临,“让江临知道”,他确实是想过的。
他调回北京那年,江临才十六岁。十六岁是多好的年纪啊,不管是球场上的白衣短裤,还是教室里规整的衬衫西服,轻易就会透着股那个年纪专属的朝气蓬勃。
尤其是江临,十六岁的江临是很招人眼的存在。不上学的时候,他喜欢穿宽大简单的t恤,跑起来衣摆飞扬,单薄的身体带着青涩的少年气,要不是最后扑进周沉怀里,宋律几乎要以为这个少年会飞。
他不受控制地被江临吸引,以至于到现在为止,他都清楚记得十六岁的江临的模样。
脾气有些恶劣,人很是懒散,但远没有……远没有现在这么糟糕。
所以哪怕那一年,熟悉的人都知道周沉跟江临在一起了,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他看着少年人身子抽条长高,单薄身体逐渐褪去青涩,那张漂亮脸蛋变得愈发精致,侧脸的轮廓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
最让宋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