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器材室)(1 / 2)
夏日午后,整个校园镀上金色光晕,烈日透过稀疏的树叶形成斑驳光影。
体育课的后半程是自由活动,沈瑜坐在操场侧边的台阶上,头顶是枝叶繁茂,目光追随正在打球的一群学生。他怕热,因此不像激动尖叫的女生一样围在场外,只挑了个阴凉处坐下,准备熬到下课。
不晒吗?
沈瑜一边想着,一边微微眯起眼睛,这样能更好地看清。
他有些轻微的近视,不过没和家里人说,到现在也没有配眼镜。
视线之中最引人注目的男生,正在单手运球,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透出很健康的白,额前头发汗湿,肆意张扬。
“这么热的天,也就黎琰打球的时候才会有人围观了。”
学委咬了一口老冰棍,在沈瑜的旁边坐下来,他也懒得动,又不能回教室,不如聊天。
沈瑜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嗯。”
跟随着他的视线,学委也看向场内,不由得感叹:“当时黎琰要转学过来,就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长得高,脸又好看,家里又是做生意的,刚来地忽视了身边人红透的耳尖。
其实沈瑜读懂了那句唇语。
黎琰说:“老婆,好想操你。”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浮动着潮湿的暧昧,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器材,从哑铃到瑜伽垫,每一样都整齐地放置着。
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地面上,打在两具交叠的身体上。
沈瑜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喘息,呼吸变得急短而浅促,眉目勾出浅浅一抹红,双腿被往两边拉开,暴露出最隐秘的部位,花穴挤进滚烫硕大的性器,阴唇被干得翻开来,撑到满满当当没有一丝褶皱,流出来的淫水在交合时被拍打得四散飞溅。
“黎琰,你,你能不能慢一点。”
沈瑜在惝恍状态下尝试着眯起眼睛聚焦,声音很轻,带着些许的颤抖,想和身前的少年商量。
器材室的窗户太小,光线不足,黎琰大半的五官都被隐匿在阴影中,他的眉骨很高,导致眼窝都蒙上一层灰,看不清眼底的痴迷和疯狂,鬓边的汗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滑落,俯身凑近,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唇角时停住,用舌尖舔了舔溢出的津液,语气似乎很委屈:“老婆,我已经很慢了。”
但动作却没有任何要轻一些的前兆,窗外已经开始暗下来,刚刚还艳阳高照,此刻灰蒙蒙一片,暗沉得仿佛一块陈旧的灰石。
“太撑了,我有点,有点受不了……”
不是有点,是很受不了。
不断的冲撞摩擦得生疼,两条细白笔直的腿打着颤,沈瑜即将被身下传来灭顶的快感淹没神志,他惊慌得很,感觉快哭出来了,被爽得哭出来。生理泪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波光粼粼,无法抵抗,逃不出去,只能在欲望的围城里困死。
“你今天不乖,这是惩罚。”黎琰眼皮泛着一层很浅淡的粉,用鼻尖轻轻蹭着身前人的颈窝,轻嗅着,找寻有无别人的气味,嗓音在浓稠欢爱中忽然有些冷下来,想起体育课时坐在老婆身边的男生,叫什么来着?
张增华?
反正是个很讨厌的人。
“我没有。”沈瑜很懵,回忆今天的所有举动,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件事惹到了黎琰,内裤挂在脚踝处,随着起伏不停地晃动,肥厚的逼口不受控地流出淫水,掉落在垫子前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好多水。
黎琰脑海浮现出这句话,伸手摸着被挤压得溢出来的液体,太多了,流到指缝到处都是,一直到掌心,滑溜溜黏糊糊的,甚至连手边都沾到了很多,天然的润滑剂,能完美地包裹住所有欲望。
视线落在腰侧的一颗小痣上,性感得要死,每次被操的时候都会随着小腹的收缩而跳跃,可爱得让黎琰喉头一紧。
眼前好似有雨刮器来回滑动着,沈瑜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伸手搂住了黎琰的脖子,微微仰头,把唇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地吻上,讨好的意味太明显,这个举动让他们的胸膛贴合在一起,感受彼此呼吸的节奏。
“那是别人和我搭话,我们都是同学,这不是很正常的……”
解释清楚了,是不是就能慢一点。
话还没说完,黎琰双手掐着沈瑜的腰,刻意留下红痕,毫无预兆很重地挺胯顶撞起来,打碎了沈瑜的幻想,让他完全地坐在自己的怀中,掌心抚慰蝴蝶骨,上翘的阴茎可以毫不费力地顶到敏感处,低声诱哄:“他们都是坏人,我才是最爱老婆的。”
“唔……”
妈的,疯子。
沈瑜脑子乱成一锅粥,他听见水声粘稠作响,像是有人在搅动水面,浑身都湿乎乎的,手掌撑着想要起身离开,企图从这场荒诞性事中离开,五脏六腑都麻了,无法形容,忍不住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声呻吟。
指尖抓紧了垫子的边缘,用力到发白。
根本算不上挣扎的扭动,被黎琰逻辑自洽地判定为在迎合。
“宝宝好乖,吸得好紧,好棒。”少年毫不吝啬夸赞,清健身体被薄汗覆上一层莹润的光泽,低头反复舔着被亲到发红的肌肤,齿间啃咬,湿漉漉的。
无法忽视身下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嵌进去,又急又深,完完全全地占有,是发情的野兽在性交。
肉璧不停地吮吸着粗大的肉棒,连上面的筋脉都能紧紧包裹住,堆积如山的快感把沈瑜拍打在了沙滩上,眼前一片模糊,终于哭喊起来,很难承受这样崩溃的操干。
自己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啊。
他只是在上周对转校生表达了一下关心。
而现在,这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正在恬不知耻地操他的逼,叫他老婆,像个神志清醒的疯子。
“老婆,”黎琰不清楚沈瑜的心理活动,轻抚他的锁骨,语气温柔,“好爱你。”
沈瑜很难把杂乱无章的思维从性爱中剥离出来,迟疑了好几秒,眨眼速度变得缓慢,不懂黎琰在说什么鬼话。
他们,算上今天才见面不到两周,说话不超过五次。
哪门子的爱,是靠强奸来建立的。
可听到那个字眼的时候,仍是无法控制的呼吸一窒。
没等到回应,黎琰也没生气,肉穴水津津地、湿窄地包裹着肉茎,他被吸得头皮发麻,抽插得越来越快,一边操地凶猛,一边不停地重复着那三个字,如同教徒虔诚膜拜神明。
低喘和爱意在耳边呼啸,沈瑜说不出话,燥热的温度,胸腔的起伏,沉闷的空气,和少年裹着薄汗的身躯,构成此刻所有的感知,一副抽象主义的画,无逻辑可言。
到最后都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汗水,被肏得红肿的嫩穴像个鸡巴套子,连蜜汁都快流干,还像放荡的妓女在尽责地接客。
一只手伸到前面,握住秀气发粉的阴茎,上下动起来。
沈瑜身子紧绷起来,很紧张地开口:“不要!”
两处致命的快感,堆积起来,在脑海中翻涌,控制最原始的欲望。
“会舒服的。”黎琰含着沈瑜圆润的耳垂,舔得水涔涔发着亮,舌尖灵巧地像条蛇,他最喜欢听老婆的哭腔,又骚又可怜,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就哭了,哭得连舌头都伸出来,眼睑满是红。
粗大的阳具在肉壁里剐蹭着,掠夺沈瑜所有的注意力,他哆哆嗦嗦举起手,想要挡住视线,不敢再看黎琰那张漂亮的脸,刚抬起手,就被交叠按下。
“睁开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