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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想的美。”周顾打死都不可能同意到手的婚书再还回去的,“我宁可难受着。”
苏容憋笑,“好吧,那你难受着吧!”
这种事情,她又帮不了忙,她也难受呢。
她又掐他,“那你离我远点儿。”
“远不了。”周顾无奈,蹭她的脸,娇嫩的肌肤,让他怎么都蹭不够。
苏容又想打他了。
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不止他克制的难捱,她也窝火,他们都太年轻了。心里再克制,但身体容不得,她懂得药理医术,倒也不难理解为何是这个状况。
说白了,无非就是不能纾解。
若是干柴烈火滚成一堆她就不信还这么难受。
她克制着自己往危险的地界想下去,又掐周顾的腰,咬着牙说:“一边去,我警告你,你再磨我,那婚书就作废。”
周顾一听,顿时不干了,瞪眼,“苏容,你敢。”
他有些急,“你信不信,你若敢再始乱终弃,不等别人来杀,我先与你同归于尽。”
苏容:“……”
这话果然是管用的吗?看看,他脸上的黏黏歪歪,果然没有了,当然,后果也是巨大的,他翻脸了。
真该让兰芝来瞧瞧,那小姑娘还说他脾性好呢,这哪里好了?是没被惹急了吧?
苏容轻哼,“是你说难受的,你看,要不这样,你就当信了这话,每当你难受的想磨我时,你就想想,把我惹急了,你手里的婚书就没用了,你一准能克制住。”
周顾:“……”
他果然现在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对着她,只剩下了气恼和火气。
他无语地看着苏容,好半晌,深吸一口气,离开她,但看着她的模样,又有些不甘心,伸手掐她的脸,“不知道男人的腰是不能碰的吗?你说说你,掐了我多少回了?你躺着都不老实,非要惹我,怪我吗?”
苏容:“……”
这人欺负够了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也忒恶劣了。
她没好气地反驳,“不知道女人的脸也是不能随便碰的吗?我躺着不老实怪我吗?你腻腻歪歪的,我能比你好受到哪里去?”
周顾:“……”
好了,他这回知道了,原来她也是不好受的啊。
他似乎一下子就平衡了,心情愉悦起来,又凑近逗弄她,为她揉揉鼓起来的脸,语调欠揍地说:“原是这样啊,那是我不对了,可是谁让你躺在这里,都这么招人呢。”
苏容:“……”
难道他就不招人吗?
啊啊啊,想打死他。
周顾见她气的无语了,低笑,又低头亲了亲她,语调轻软地哄她,“好了,是我错了,是我有力气没处使,我这就去找凤凌练剑,他的身手极好,我还没与他试过过招呢。”
苏容不说话。
周顾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侧,“你随便掐,再掐两下,只要你解气就成。”
苏容又气又笑,“你滚开。”
周顾点头,“嗯,我滚,是不能再招惹你了。鬼知道招你一下,我都快要疯了。再这么下去,非疯不可。”
他说完,将她放平,让她躺下,给她掖了掖被子,“距离晚膳还早,你先睡一会儿,我出去找凤凌。”
苏容没意见,巴不得他快走。
周顾又跟她说了两句话,见她不理人,他摸摸鼻子,转身出了她的房门。
凤凌不知道,周顾混身难受,想找他打一架,他正在跟子夜唠嗑,商量着等会吃完饭后去泡温泉,他们俩轮流泡,总得有个人守着庄子,盯着外面的动静。虽然周顾推测的应该没错,但也要以防万一。
见周顾找来,凤凌蹲着的身子立马站起身,“姐夫,怎么了?你不陪着我姐,怎么来了这里?”
周顾抽出双手剑,“想跟你比比。”
凤凌:“……”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周顾,“为什么?”
他怀疑难道是白日里他跟子夜偷偷缀在后面说悄悄话说他的双手剑厉害被他给听到了?他说有机会见识一下,他这便送上门让他见识见识?
否则赶路都这么累了,他不歇着,折腾什么?
周顾自然不能说我如今被你姐勾的浑身火气,只说:“我觉得我的剑术,还差些意思,缺乏陪练,你剑术好,我们切磋切磋。”
凤凌一听,原来是这样啊,那没问题,他立即抽出剑,“姐夫请。”
于是,二人在空旷的院子里过起招来。
周顾的双手剑,得名师真传,凤凌的剑术,也是出自大家,但周顾的双手剑,出剑偏软偏心善,不像凤凌的剑,自小练的就是暗卫用来保护主子杀人的剑。所以,二人的剑术,虽都极好,但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
周顾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缺点在哪里,当日杀南宫羽时,他满腔怒火,将双手剑发挥到了极致,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将南宫羽杀了,所以,那时,他的双手剑,是杀人的剑。
如今,没有一腔怒火和险境支撑,他的剑,便少了几分杀气。
这杀气,至关重要。
他本来是为了找凤凌发泄力气,但几招过后,便认真起来,从凤凌凌厉带着杀气的剑招里,收获颇丰。
同时凤凌也很惊奇,周顾的双手剑,灵活至极,分身幻影,柔中带刚,锦里藏针,千变万化,一个不小心,他虚晃一招,看着没什么危险,但诡诈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