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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顾抓住她的手,吸气,“爷忍得住。”
早朝(二更)
当日晚,周顾在苏容揶揄的笑里,抱着她狠狠欺负了一番,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余的都被他给恶狠狠做了。
苏容脸色潮红,混身粉红,香汗淋漓,粉面桃腮,气喘吁吁,最后抱着周顾手臂,小声告饶,“周、周顾,周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取笑你了。”
周顾浑身绷得紧,整个人险些溺死在她娇软的香汗与软语里,几乎克制不住,脑中仅剩的一点儿理智,死死地拉着他悬崖勒马,他周身几乎要爆开,深吸气,再吸气,最后闭上眼睛,捂住苏容的嘴,对她哑着嗓子警告,“闭嘴。”
苏容一动不动,乖乖闭紧了嘴巴。
她哪能想到仅仅是因为回来的路上,她皮了一下取笑揶揄了他一下,便被他回来后将她压在了床上惩罚。
他发了狠,她还真不是对手。
若是将屋中掌着的灯挪过来,拿进床帐内,照在她身上,她不用瞧,都知道如今怕是痕迹斑斑了。
周顾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做到,因为苏容身上的馨香不停地往他鼻孔里钻,让他连屏息都做不到,他只能攸地起身,下了床,抬脚就往外走。
苏容睁着眼睛,看着他,没敢言声喊他。心里暗暗想着,这到底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自己啊。到头来,难受的还是他。
她默默躺了一会儿,听着他没走远,至少应该没出凤殿,大约是去沐浴了,她慢慢掀开被子,散掉自己身上的满身汗。
其实,她也想去沐浴,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再折腾下去,不用睡了,明儿可是她第一次入朝早朝呢。
倒春寒的时节,屋子里还是清凉的,她掀开被子晾了一会儿后,身上的汗很快就散了,她扯了被子,将自己捂住闭上眼睛,打了哈欠,偏头睡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周顾一身凉意地回来,见苏容躺在帷幔内,睡的香甜,呼吸均匀绵长,大约是在他前脚刚离开,她后脚就睡着了,他又气又笑。
虽然一直都知道她心大,但也着实可气。
他心累地上床,不敢再靠近她,扯了被子的一个边角,勉强盖住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早朝前半个时辰,周顾准时醒了,推醒苏容,“醒醒,今儿要去上早朝。”
苏容睁开眼睛,伸手勾住周顾的脖子,脑袋蹭了蹭他,跟猫儿一样。
周顾昨儿的气早没了,也挨着她贴了贴,蹭了蹭,又亲了亲她脸颊,“起吧,今儿你要好好打扮一番,拿出王女的威仪来。”
苏容笑,坐起身,“王女的威仪还用得着拿吗?哪怕我披个麻袋上朝,有打退了大魏的功绩在,满朝文武谁也不敢小瞧我吧?”
“倒也是。”周顾发现自己这个未来王夫,反而比苏容要紧张,顿时一阵无语。
苏容也看出来了,她笑吟吟地瞧着周顾,“你紧张什么?你小时候在大梁的上书房敢跟先生叫板捣乱,在陛下面前,也不惧怕,又跟太子伴读十多年,秦太傅面前,你哪怕硬着头皮,都能心里腹诽,我谢伯伯面前,虽然见你紧张,但也没像这般,跟绷着一根神经似的。”
周顾叹气,“今儿你立太女。”
“是啊。这有什么?”苏容不觉得从王女的称呼变成太女,成为南楚的储君,就有多不一样了。反正如今就她一个继承人,也没人跟她抢,什么王女太女的,还不都是她,王女的权利与太女的权利其实也一样的。她早先来南楚,倒是没立太女呢,不是所有人也都听她的。
周顾又道:“今儿也给你我当朝赐婚,立我为你的太女夫。”
苏容眨眼睛,“所以呢?”
周顾瞪眼,“如此大事儿,我当然要紧张,这可是事关我的身份,不是无名无分,是被昭告天下的。”
苏容明白了,想笑,但又怕取笑他后又惹恼了他,伸手抱住他哄,“好好好,了不起啊,周四公子真厉害,那快点儿,我们一起上朝,我拉着你的手。”
周顾扒拉开她的手,嘟囔,“拉着手上朝像什么话,快点儿,别磨蹭了,用了早膳,才有力气。”
他说完,自己先下了床,利落地找了官服,穿戴妥当,四品的绯袍,瞧着真是清隽极了。
苏容眼睛有些移不开,“我的未婚夫真好看啊。”
周顾脸红,“你快些。”
“好。”苏容点头,拿了御衣局给她连夜赶制的太女袍服,这衣裳繁琐,她眉头蹙起,有些犯难,“这怎么穿啊?”
周顾本来要走出去,扭头看她手里的衣裳,“我帮你。”
苏容脸红,“你帮我吗?这不太好吧?”
别又跟昨天晚上似的,帮她差点儿把衣裳都脱了,险些把她溺水里。
周顾夺过衣裳,一本正经,“今日如此庄重的大事儿,怎能不着调?你乱想什么呢?”
苏容惭愧,“是是是,四公子,我错了。”
周顾气的捏她耳朵,“姑奶奶,快些吧!别贫了。”
苏容立即乖乖坐好,伸胳膊,配合周顾,见周顾为她穿的有条不紊,一点儿不乱,一层层,在他手里,很熟练的样子,惊讶,“你怎么这么会?”
周顾瞥了她一眼,“昨儿在礼部,我特意研究了,你我的大婚吉服,也差不多是繁琐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