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1 / 10)
仿佛是什么坚守的东西被打破了,女人哭得厉害,抽抽噎噎的,将近小半时辰。
常奎好不容易将人哄睡,麻利得下床将恭桶冲洗干净,又快速挤进被子里,一把搂住熟睡了的人,手熟练地探进肚兜中,兜住软嫩,轻轻揉捏了一会,坚硬的肉棒抵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没敢再做什么,只是将人抱得更紧了些,闭着眼睛低喃着,“娘子娘子伤好后,我们就成亲。”
若是那两个兄弟不喜欢,他们另娶也不是不可以,常家虽然有祖训要世代共妻,但祖训嘛,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如今他是家主,改一改也不是不可以,正好他就能一个人独占娘子了。
常奎胡乱想着,满腔都是女人特有的馨香,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宋玉卿慢慢地睁开眼睛,窗户已经大亮,映射进来的阳光给这个破旧的房间镀上了一层温馨,她怔怔看着盖着茅草的屋顶,终于回过神来。
她被卖了,而此时正躺在买下她的男人怀里。
虽然如此,但这一觉,仍旧是半个月以来最舒服的一次,除了总是被一个火炉困住之外,没有一丝不适。
这时,男人还呼呼睡着,气息都扑在她的脸颊处,酥酥痒痒的,她脸色一红,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床,这才发现,松松垮垮的肚兜里,一只大手正捧着她的乳儿,另一只手则是扣在她的腰间,霸道又蛮横。
不过这臭男人闭上眼睛后,深邃的面容竟柔软了许多。
睫毛虽不够浓密,却也还算忻长,英挺的鼻子,剑眉浓密,嘴唇微厚,有些像书里的侠客。
侠客?宋玉卿撇了撇嘴,将这莫名的念头甩出脑海,这臭男人才不是什么侠客呢,侠肝义胆的人有哪像他这么无礼。
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新仇旧怨叠在一起,她怒气渐生,朝着狠狠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
细尖牙齿很快刺破皮肤,直到血腥味传来,她这才松了口。
抬头一看,原来还在熟睡的人,双眼清明地凝着她,看样子已经醒了有一会了。
他不是警觉性不低,只是原先已经在山里忙活了十日,再加上回到家后戒备心也少了许多,况且怀中还是自己的女人,这一觉才睡了这么沉。
“看什么看,你还想咬我不成?”宋玉卿气呼呼的,杏眼圆睁,用自以为很有气势地瞪着身下的男人。
常奎看着亮晶晶的眼眸,惹人怜爱极了,意动间,扣在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压到了身下,双手撑在两侧,低头深深埋进了她的颈项,吸了一口清香后,满足地喟叹道:“哪敢啊,你可是我娘子。”
“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娘子。”宋玉卿又听到这个言论,立即板下了脸,“那老妪是个坏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只是从山坡上滚落坑里后,这才被她捡了回去。”
“你能将我送回家吗,我家在泾阳城,你要是能是你给我回去,想要多少银子都可以,我爹”
话还未说完,低沉的声音便响起,带着呼呼的热气,“可以。”
“真的?!”
“嗯,真的,不过不是现在,得在我们成亲后。”
娘子。
又是要她做他的娘子。
宋玉卿抬手撒气般推了推身上小山似的身躯,后来,索性闭上了眼睛,虽然看不见人了,但心绪越发烦躁,像是被人拧成了一团,挣脱不得,也无力挣脱。
这男子不是坏人,但自己就这么被三两银子卖了,实在不甘心,而且家也不能不回,总得回去看看怎么样了。
想着,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但是奈何人被压着牢牢地,这人将大腿伸过来,整个压在了她的腿上,动也动不了,反而将自己累出了一身汗。
宋玉卿气得牙痒痒的,真想一口将这人咬死算了!
常奎看着了又闭上眼睛气呼呼的小姑娘,心下暗笑不已,果然是个娇的,生起气来,也如此可爱。
他低头用嘴唇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直到颈窝处,人依旧一动不动。
呵。
还真的闹上了。
常奎在上头细细轻吻着,像是触摸易碎的珍宝,下面的手却一点也不留情。
滚烫的大掌已经由小肚子渐渐往上,到了胸前白晃晃的奶子,绵软细嫩的手感,像极了他以前在县里买的云朵糕。
这些日子她虽然吃了些苦头,好在时间不长,只是腰间和脸上瘦了些,但他最喜欢的两处依旧是能摸到一手满满的软肉。
他揉了好一会,听着耳边细细的轻哼,觉得不得劲,伸手一个用力,直接将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裳扯掉了。
前头小巧嫣红的豆子,随着衣裳的褪去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有些硬硬的。
常奎顿时觉得自己气血翻涌,双腿间那一大根大玩意止不住颤抖,雄赳赳挺立着,涨得生疼。
肏。
肏她。
真的很想肏她。
但不行,他们没有成亲,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
虽说如此,正餐吃不到,他现在打打牙祭也不错,想着,捉起女人没有受伤的左手,顺着他腰腹缓缓放了进去,到了滚烫的一处后,张开她的细嫩的掌心撸动。
宋玉卿还顾着生气,反正昨日胸前已经不保,她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而且身体似乎已经比她提前适应了他的捉弄,但这次手下的东西实在陌生。
烫得吓人,粗粗的一根,她的手根本就圈不住,手指全部撑开了,又硬又热的,还有些滑腻,动作间,像是要把她的手心烧穿。
这东西也太奇怪了。
耳边的喘息声实在撩人,她好奇地睁开眼睛,这时,男人像是嫌弃她太慢了一般,将掌心覆到了她手背上,大手包住小手,一起握住了那热烫的肉根,开始飞快上下撸动。
她看下面紫红色的大肉棒,清亮的瞳孔里一阵颤抖。
这人竟然拿她的手自渎!
宋玉卿实在受不住这铺天盖地的侵袭,身体还是她的,却已经不受的控制,没一会就咿咿呀呀呻吟起来,一声又一声,娇柔的声音带着陷入情事的暗哑,让人心神激荡。
他还在咬牙坚持,想要再享受一会,谁知底下的小脚竟无意识轻蹭着他的脚腹,还打着圈,撩人得紧,常奎身子一僵,任由身下的人缠着他。
小腿上的酥痒直钻心底,顶端出的小孔猛然收缩了两下,精关一松,直接射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地射喷在女人的小腹上和腿间,又热又烫,持续了一会后才停歇。
没想到,只是脚趾滑动了一会,他便溃败了,常奎黑眸晦暗不定,对自己这大肉棒第一次产生了质疑。
虽没有过女人,但是他这二十五年以来就没见过比身下这根还大的玩意,难道中看不中用?
女人的难耐的轻哼声传来,细细一听还带着隐隐的哭腔。
常奎捞起一旁的衣裳,随意将东西擦去,只是粗糙的布料擦过肉缝时,浓稠的白色虽被擦了去,但却别的水流了出来,将布都浸湿了。
他用手指沾取了些,滑滑的,特馨香中带着淡淡的骚味。
这时,腿间的肉缝更大了些,原本覆在上面那层稀疏的毛发早就被打湿,乖顺地贴着,露出红红的嫩肉,那些水便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常奎感觉裆下的东西又立了起来,浑身燥热,想起刚刚答应的事,随即,朝着娇红的地方伸出了手指
他常年打猎,掌心满是老茧,手指粗大硬长,像是腿间那根肉棒的缩小版。
手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