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屏山|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2 / 4)
他亦忍到极限,未等她说完,蓦地提起她双足高举,将肿胀的r0u刃cha入滑溜溜的huax,就着cha0涌的春ye深纵猛g,连连拖拽出数guyshui,捣得她腿间唧唧啧啧一片盈盈水声,混到床榻吱吱呀呀的乱叫里。
他健腰挺动,劲t猛砸,驰骋得凶猛,很快cha得她咿呀哭喘,手脚瘫软无力。眼前不断有数道炫目白光闪晃,腿根痉挛着喷出数gu清ye。萧豫并未放过她,继续搂着她肩细细亲吻,挺腰连ch0u送了几百余下,才终于在她嘬紧的huax深处迸s而出,边s还边扣着她su软的腰往深处抵磨,又弄得她yjg大泄,小si一回。
等到那半软的物什ch0u出,xia0x已张成圆孔,不复紧闭,缓慢有粘稠的白jg汩汩流溢到sh红花间。他喘息着抱住神志不清的少nv,罕见地柔和起来,边r0un1e她酸胀的腰肢,边轻唤她沅沅。
但这不妨碍扬灵依然觉得他可恶至极,昏沉之际她胆量渐生,软绵绵推拒他x膛的同时,还小声埋怨:“不许再喊我沅沅。”
“嗯?”萧豫一怔,垂眸看她。双颊生晕的小nv娘将半张秀脸埋在他x口,一对碧清妙目因哭多了有些微肿,又低声怨了句:
“我不欢喜你这么叫我。”
叫了几回水,终于云消雨散。萧豫把她抱到窗边紫檀短榻上,命几个仆侍进来收拾。
他只披一身玄se中衣,微敞着露出分明x膛,靠着榻边描金画屏,意态风流闲适。扬灵俯首枕在他膝头,长发未着钗饰簪环,流散披泄在他膝上,月下隐有墨玉般的流光。
一道山水障子将两人与忙忙碌碌的侍人隔开,远远只听到窸窸窣窣调换被褥的声响,她猜得出那些人看到他们欢ai后的床榻会想什么,不免将脸埋得更深,低低道:“叔父,我们这算不算无媒苟合?”
他的手指正在她柔润的香丝间穿cha而过,闻言淡淡道:“怎么,想让我娶你?”
扬灵连忙摇头:“这怎么行?”
“那还有甚么可担忧的?”他的手顺着发丝流淌到她的脊背,仿佛逗弄一只小狸奴,缓缓抚r0u她的脊骨,又向前伸到她柔软的小腹。
扬灵仍是忧心忡忡,天真地问:“那叔父,我会有孩子吗?”
她虽说对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所知悉的尽源于他,但也知道,他每次yanjg都泄在自己深处,不仅浓稠,量又充沛,清理半天都还有些淋漓不尽,实在有隐患。
“不会,我服过汤药。”他从她身上收回手,继续抚0她的长发:“不过你想要孩子,我停了便是。”
扬灵吓得脸上血se尽失:“亲叔侄怎么能有孩子?”
他低眸望着她惨白的小脸,终于忍不住,懒洋洋地笑了声。她这才意识到他又在作弄她,存心想看她慌张的样子,x口一阵气闷,在他腿上捶了一下。
那力度不疼不痒,仿佛小猫气急败坏的轻挠,令他觉得好笑,又生了欺负她的心思,一把将她拽起来,按在榻边亲吻。
他的吻向来凶猛缠绵,每次都深入她的檀口,吮x1挑弄她的小舌。扬灵紧紧攥着他单薄的衣袍,仰首承受,耳边充溢着两人唇舌交缠的啧啧水声,脸渐渐红了。
那边收拾的仆侍会不会听到?
她胡思乱想一阵,那边的侍人已经出声:“王爷,床榻已经收拾好了。”
他从她唇齿间撤出,薄唇上沾了一缕莹亮的津ye,声调慵懒地命令:“嗯,下去吧。”
他抱着她从屏障后出来,仆人们正好退出门外,阖门时大着胆子抬眼t0ukui,却瞧不见伊人芳容,只见到她流云般的洁白衣袂飘拂而过,看得人心痒痒。
原以为王爷清心寡yu不近nvse,没想到自开荤以来,每每将这滴滴娇的小娘子折腾得被褥浸sh,狼藉一片。
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
萧豫将她抱到床内,放下绫罗帐子,yu躺在她身侧。扬灵却起身,往里躲了躲,轻声道:“我想回g0ng里。”
他那对锐利漆黑的眼眸落到她身上:“不想待这儿?”
她小心观察他神情,见他暂无不愠之se,轻点了一下头:“我习惯独卧。”
他显然不信,只嗤笑一声:“若枕榻边是你阿兄呢?”
扬灵脸边浮上薄红:“亦是一样的。”
“不行。”他断然拒绝,搂着她睡下,盖上被子。烛火余光中她窝在他怀里,有些惊怯,像捕兽夹子里的的小麂,最是可怜,也最是可ai。
他不禁垂头低哄:“乖,沅沅听话。”
到凌晨,四下里仍是漆黑。萧豫早早起来,将昏睡的她裹在羽纱面狐皮底的鹤氅里,交给送她回g0ng的李莱。
李莱接过她,看扬灵睡颜陷在细腻洁白的羽毛间,难免疑惑:“都入春了,您为何还给殿下披这么厚重的衣裳?”
“怕她再染上风寒。”他伸手扯了扯那鹤氅,裹住她的脸:“你把公主送回去,晚上接过来。”
“明白。”李莱低声答,垂头看酣睡的少nv一眼,心里浮上同情。
这可怜的小公主,又没几天好觉可睡了。
是夜紫宸殿,月se照在碧琉璃瓦上,连带殿前石阶也笼了些微绿光,似真非真,似幻非幻。萧豫敛了衣袍,拾阶而上,施然入了殿内。
年轻的天子正在桌边翻动名册,萧豫垂首一看,上面都是一些年少有为的官宦公子,且附画像,样子看着倒不错。他也不知这侄子在做什么,亦懒得多问,开门见山道:“鄜延路来了密报,说奚人攻下外围重镇,有占领延州之势。”
军事要务总是先禀报摄政王,再来告知他这个天子,萧琚脸上并未流露出稀奇之se,淡道:“叔父应当派了兵马去抗敌罢。”
“是。”萧豫颔首:“调了最近的庆州节度使,不过他说只听陛下诏令。”
他虽朝中党羽众多,位高权重,但奚人母族血统始终令他处境尴尬。萧琚也不稀奇,只道:“朕明白了。”
他当即便下诏,又传两府宰执觐见,暂拟了作战方针,聊到戌时才告结束。
等那几个宰执一走,萧豫亦yu离开,但瞥见萧琚阖上那名册,还是忍不住问:“陛下搜罗这些公子王孙,可是为边防战事?”
“不。”萧琚摇头:“是为扬灵的婚事。”
萧豫一怔,挑了挑眉:“那些谏官求的不是陛下的婚事?怎变成公主的了?”
“正巧想到罢了。”萧琚抬首看他:“这些谏官似乎同叔父有往来,不承想叔父竟如此关心朕的婚配。”
他语带锋芒,萧豫亦爽快认下:“不错,天子婚事涉及国祚,意在章天下之政教,明万民之法度,乃是大事,惟望陛下早早料理。”
萧琚不置可否,信手又翻了翻那本名册:“朕知道。”
“至于这尚主的驸马……”萧豫瞥一眼上面的人,目光随即移开:“就眼下这些,实在是有碍观瞻。”
两人难得达成一致,竟是在驸马的事情上。萧琚不禁一笑:“朕亦觉如此,叔父若有合宜的人,请务必告知。”
尚主一事告一段落,叔侄二人就战事又聊了半晌,萧豫请辞,在掌灯的g0ng人偕同下匆匆离g0ng,回到王府。
夜既深,庭院月斜人静,他推门入阁,以为扬灵早早睡下了,却是没有。只瞧她抱膝坐在牙榻,怔怔望窗棂下冷浸浸的月se,脸上似有泪痕闪动。
不难猜到她是为了什么。萧豫唇角g笑,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