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个坏种/如果是他幻想中的我永远不会爱他(10 / 16)
敬槐转到他的学校之前,他拿了很多第一名,竞赛或者考试,他经常拿第一,可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太难了。
他只能问:“你想看他长大是什么样子呢?在你的期待里,长大的林敬槐是什么样子?”
“嗯……”女人偏着脑袋沉吟,像是在思考这个同样艰难的问题的答案,“温柔,坚韧,善良的人。要像他父亲一样,做一个绅士。”
叶应眨了眨眼睛,第一次如此坚定的回握了女人的手,“会的。”
“林敬槐,他会成长为温柔,坚韧,善良的人。”
他回头,看向了出现在门口的满脸憔悴的男人,“他会成为一个绅士。”
“你一定要看到啊。”
早上上班,罗松远远地就看见叶应脸色难看了。
猜到叶应没睡好,罗松已经开始纠结是不是应该把叶应拦下来,不要让叶应进办公室去。
可起床气严重的人走路飞快,没等他做好决定,先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紧跟着那双脚又后退了,叶应转头看了看办公室门口的铭牌,回头跟罗松确认,“这是我的办公室没错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垮了脸,“那怎么有人能够在我进去之前先坐在里面了呢?”
料想罗松肯定是给不出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的,叶应还是强忍着不适走进了办公室里。他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的林敬槐抬起头来看他,眉头一拧,“你昨晚又没睡好?”
“噢,天哪。”
叶应抬脚往办公桌后面走,势必要让自己表现得特别像那种靠谱而且理智的大老板,但他没忍住,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你昨天在记者面前发疯的时候,一定以为我可以在十分钟之内收拾好你的烂摊子,然后准时回家吃饭睡觉吧。”
“对不起,昨天的事是我没有安排妥当。但是我提前告诉你,你一定会拒绝的不是么?”
“你知道我会拒绝,但还是一意孤行,现在还来找我干嘛?”
这半句话都不让的样子让林敬槐明白确实是太生气了,他无法,解释,“我过来给公关部的人送咖啡甜点。”
“什么意思?”叶应睁大眼睛,拍桌子,“你今天又要作妖让他们加班是不是!”
“……”林敬槐揉了揉额角,补充,“还有红包。”
叶应明白了,“为了昨天的事啊,那你包个房产证进去都是应该的。以上,我就当你是来做工作汇报的,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林敬槐看着叶应,眼神格外无奈。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起身朝着叶应走过去,“你得去休息,不然明天我会穿短袖出门。”
叶应顶着一脑袋的问号,看着林敬槐的时候清楚用眼神传递出了“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大病”的意思。他很想知道林敬槐为什么觉得穿短袖出门会威胁到他,哦,难不成现在的天气已经能把林敬槐吹成肺炎,然后咳嗽死……
“混蛋!你敢!”
一连串想要侮辱林敬槐智商的话都没说出口,叶应先在林敬槐撩起袖子的时候骂出了声。他睁大眼睛看着林敬槐那双被勒出痕迹的手腕,毫不意外如果这幅鬼样子暴露在媒体面前,林敬槐不会完蛋,只有他和他的娱乐公司会完蛋。
但是这可怎么行?他还靠着娱乐公司的收入来盖楼,扩张商业版图!
叶应满脸不可置信,尤觉得林敬槐拿这种事情要挟自己是非常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拍拍桌子跟林敬槐示意旁边堆着的文件,然后打开电脑给对方看未读邮件那一栏可怕的红点,“你觉得我也是演员吗?今天因为没睡好就翘班,明天因为手指破皮又翘班!”
“好了,不要总是这么急躁。”
亲自把本就不稳定的人逼得直接暴躁起来了,林敬槐还装得一副自己很体贴的样子。他拉着叶应起身,自己坐在了叶应的办公椅上,粗略浏览了一遍未读消息,“你去睡一上午,简单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
叶应假笑,不愿意承认自己站在旁边已经想起来以前林敬槐借着跟他谈论公事的由头直接在办公室跟他做爱的事情了。他双手抱胸,阴阳怪气,“你一定以为管理公司就是过家家,随便换个人来就能演爸爸。”
林敬槐:“你可能忘记了,但是我跟你是一个学院的学生,你的私教课也捎上我一起去听了。如果这些还不能让你放心我不会趁你睡觉搞垮你的公司,阿应,最初那两年都是我们一起商量着处理这些事情的。”
“……”
叶应扭头往休息室里走,一路上都想着林敬槐是真可怕啊。他差一脚进到休息室里了,突然听见林敬槐讲电话,“罗松?麻烦转告秘书,上午如果有人要找叶应,让他们下午两点过后再来……嗯,好的。”
“什么好的?!”叶应回头的时候已经出离愤怒,他看着林敬槐满脸困惑的挂了电话,发现这个人是真的很装。
“他是我的特助!我的!他都没问你为什么吗!你们两个背着老子勾勾搭搭……”
“阿应?”林敬槐微微一偏头,“你在吃醋吗?”
“……”
叶应衷心希望林敬槐最好是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疯话,他摔门,“我真为你的影迷感到悲哀。”
进休息室上床,叶应努力安抚自己,要接受林敬槐在办公室打工。他就是在给自己做免费的奴隶,给自己赚钱,还不收工资以及其他附加费用,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一想,叶应就安心了。他盖着被子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突然被人亲醒了。
“……”
叶应抱着被子,能够感觉到男人的唇瓣就落在自己肩颈的位置。他上班穿着极为正式的西装三件套,只是因为倒下休息,所以脱了马甲外套,又把领带放在了床头柜上。
衬衫剪裁合身,为了不睡觉的时候弄出褶皱,无法用妥帖的模样在下午进行公事会面,所以他也脱了。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睡前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解决工作、做他免费的奴隶的人,竟然会进到休息室里来。
“……林敬槐。”叶应翻身趴在床上,不愿意承认现实,“我不喜欢跟前男友勾勾搭搭的,一点都不好看。”
林敬槐闷声地笑,嘴上装模作样问着“我怎么不知道”,视线尤在叶应被西裤掐着的腰线的位置流连忘返。
然后不等叶应回答,他先兀自继续。
“我忘了,我就是你唯一的前男友。”
他低头亲吻叶应的肩背,大手掐着叶应的腰肢一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唇瓣反复落在叶应紧绷的背部皮肉上,他呼出一口长气,跪在叶应身后提着叶应的臀往自己胯下撞。
勃起的鸡巴在裤裆里被挺翘饱满的臀压得爽得一抖,林敬槐没忍住低咒一声,紧跟着又笑,“我们在一起八年,然后某天你突发奇想就要跟我分手。”
“我真的懒得跟你掰扯这些问题。”叶应头疼,刚睡醒的时候格外难以提起精神,“你能不能做一个诚实的人?不是说了帮我上班?”
“我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收一点报酬了。”林敬槐强行将叶应转得面对着自己,试图把自己的想法用粗暴的方式灌输给叶应,“第一,我们现在不是恋人,我不能给你打白工。第二,为了避免你在我们分手的这段时间欲求不满乱搞,我可以用收取报酬的方式、唔……!”
面朝着林敬槐,叶应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林敬槐的鸡巴。他面色凶狠的趁着林敬槐痛呼的时间翻转身位把林敬槐压在下面了,下巴一扬,唇角掀起来狞笑,